一连好几天陆禹舟都没回家了,看样子他连儿子也不打算要了。 --伊念可以每天和周一相处,只是周一嘴上一直念叨着陆禹舟。
总问她,陆禹舟什么时候回家。
伊念看着周一,起初被问总是支支吾吾的,不确定的说过两天就回来了,被问的次数多了,她选择了不回答,周一却还是一直的问。
小糯米团子总是松垮着脸,没‘精’打采的,问她陆禹舟的时候,声音越发的小,还有一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晚上伊念好不容易把周一哄睡着了,就回房休息了。陆禹舟走的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么过的邾。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伊念听到有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夜深人静,所以脚步声听的特别的清楚。
两点多,有人,她进入警戒状态,‘摸’索着,想要物品防身,没找到物品,打开的‘床’头灯,管线较暗,随着‘咚’的一声巨响,伊念看向‘门’前,高大的身体倒了下来犍。
陆禹舟扒着‘门’,一动不动的。
当看清楚是陆禹舟的时候,伊念的戒备放下。他上前,他身上的酒味扑鼻而来,令她蹙眉,扶着他。
高大伟岸的身躯,还有那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摇摇晃晃,扶着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从‘门’到‘床’的距离,三十步的距离,耗尽了她的力气,把陆禹舟扶到‘床’上,已经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他闭着的眼睑,睡的很熟。喝成这样还没‘摸’回来,真的是奇迹。
“陆禹舟,你是不是真的想死了?不知道你的胃不好么?麻烦你,要死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死,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伊念眉眼间满是怒气。
怒气里有一丝不轻易让人察觉的心疼。
他醉眼‘迷’‘蒙’的看着她,带着笑意,俯身,含住她的‘唇’,好像是觉得她太吵了,想要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一般,浓浓的酒气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窜入她的呼吸,她整个人也变得醉醺醺的。
他的舌尖勾着她的粉舌,‘抽’干她的呼吸。
缠绵的一‘吻’结束,她像是小死过了一回,大口的吸着空气。
因为缺氧,脸‘色’变得绯红,加上流窜到她嘴里的酒气,更是让她整个人脑袋有些晕沉沉的。
还没等她完全恢复清醒,他的大掌将她捞起,把她放在‘床’上,‘吻’着她的颈窝。伊念推搡着,只是他伟岸的身躯太过于沉重,她再怎么用力,他压在她的身上也是稳如泰山。伊念气的捶打他,“陆禹舟,你给我起来!”
陆禹舟的眸‘色’深沉,像是无底的漩涡一般,紧锁着她,“兔子,我认输,我不气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样轻声低语的话,让伊念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他是在故意气她?
“气我,还想让我不离开,怎么可能?”她鼻音微重,声音很轻。
陆禹舟把脑袋放在她的颈窝,“兔子,我想看你吃醋,想让你爱上我,怎么就这么难?”
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压根就不是回答她的问题。
“哪里难了?”她都快掉醋缸里,爬不上来了。
陆先生埋在她的颈窝,一直亲‘吻’着她的颈窝,除了那个地方就不挪地方了。
湿湿蠕蠕的感觉,很痒,痒到骨子里,浑身都连带着酥麻,伊念伏在她颈窝,没了动静的陆禹舟。
伊念扬着嘴角。以为陆先生年纪这么大,在她之前会遇到很多‘女’人,对待感情方面会非常老练呢,为了气她,为了让她吃醋。她回来再面对他时,那不到四十八个小时,他说了多少惹她生气的话?陆先生不是在报复,而是想让她吃醋。
以为让她误会,他不在乎她了,爱上别的‘女’人了,她就会有反应么?
伊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推开,睡在她的身旁,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对着熟睡中的陆禹舟说道:“陆先生,因为你比我爱你多的多,所以你输了。”
起身,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她俯身,粉‘唇’印上了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
这么久了,她终于确信了,陆先生爱她,很爱很爱她……
伊念长长的头发飘落下来的时候,触碰到了他的脸,柔软的发丝,佛在他的脸上,察觉到了微痒,动了一下。
伊念轻车熟路的找到家里的胃‘药’放在哪里,再下楼倒了一杯温开水上来。
“陆先生,起来吃‘药’。”伊念看着陆禹舟,把水和胃‘药’都递给他。
叫了好长时间,陆禹舟的眼睑才动了几下,睁开眼睛,拿过‘药’,伸手接水的时候,眼底的神‘色’清亮了一些,将‘药’吃下去。
他是比她爱他多的多,可他并没输。
陆禹舟喝下水,吃了‘药’看着伊念,眼神还有些醉眼朦胧的,“兔子,我真的很想很想你,为什么你的心这么狠,抛夫弃子。我忍住不去找你,不想再看到你掉眼泪,是你自己回来的,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听他说的醉话,伊念嗔了他
tang一眼,“你不欺负我,我会掉眼泪么?我一回来就气我,你就不能直接说你想我了,不想让我再走了么?对我冷冰冰的像陌生人,还气我!”
趁着他醉,她也不矫情,把刚倒的苦水倒一倒。
陆禹舟抱着伊念的腰肢,脸埋在她的小腹上,闷声说着,“三年前你连儿子看都不看一眼,我怎么挽留你,你都不肯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