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灏说得颠三倒四,柏以凡却好像抓住要点了。
柏以凡:这来的也太快了,坐火箭了?
柏以凡:“哪儿呢!”
程逸灏指着楼梯口阴影处,细看好像站在一个人。
这人不高,还挺瘦,戴口罩网球帽,斜挎一只帆布包,整体是个人样。
再细看,就有点让人崩溃了。双手紧握不断揉来揉去。即使光线暗淡,也能看到这人衣服上乱七八糟的泥点,右边裤腿还撕了一块,基本不能见人了。网球帽下面的长头发乱成鸡窝。
柏以凡跌死前无数次的想起见家长的情形,却怎么也没想过,他和螃蟹妈第一次真人会面的想法会如此激烈。
到底是打死,还是摁进水池里洗干净了再淹死?
柏以凡:世界如此美好,不要暴躁!必须摁地上给我家螃蟹谢罪才好!跪满一万年!
柏以凡这么想,跨出第一步。
然后这团糟糕的泥球看清来人,跳起来:“以凡!”
柏以凡一秒暴躁:“我靠,谁准你叫我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