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蕙又在串红宝石手链。-..-

寻常自是要用黄金镶嵌了宝石,不过玩起来戴戴,也没什么,反正宝儿还小呢。

穆戎站在旁边,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姜蕙奇怪了,仰起脸笑道:“殿下今儿空闲?”

“看你做这个‘挺’有趣。”穆戎顿一顿,“再做一个香囊罢。”

姜蕙一怔,想到宝儿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穆戎挑眉:“有什么好笑的?”

“不是,我以为殿下不喜这些……”

“又没说做给本王。”穆戎道,“本王看你珠子还多得是,还有这些‘药’材,丝绦,放着也是‘浪’费了。”

“哦,那就再做一个。”姜蕙忍住笑,一本正经问他,“那殿下看,绣个什么图案呢,刚才给宝儿做得,上头是个‘女’娃儿抱公‘鸡’,下头串了红宝石的。”

穆戎想一想:“绣个鱼戏水罢。”他伸手在匣子里挑了挑,取了一对儿蓝‘色’的珠子出来,“拿这个串了。”

姜蕙道了声好。

桌上有几张零碎绸缎,都是刚才叫下人寻了做香囊的,她在里头挑拣一番,拿了条深紫‘色’的绸缎出来。

穆戎一看,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最喜欢的便是紫‘色’,往常青夏秋冬,便没旁的颜‘色’的衣服了。

姜蕙穿了线,也不用看图案,认真绣起来。

可见她功底还是很好的。

那一双雪白的巧手,好像枝头开出的栀子‘花’,一上一下的跳动。

见她一心一意替自己做香囊,穆戎站在旁边,忽地有些轻飘飘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头像是暖暖的,他看了会儿,忽然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姜蕙吓一跳,她刚才心思都在绣‘花’上呢,身子都抖了一下,拧眉道:“殿下别闹了,小心被针扎到,不是叫我做香囊吗?”

“不急,明儿做也一样的。”他按耐不住去亲她,猛啄几下,吃了一口胭脂。

那滋味不好受。

穆戎拿袖子一擦,厚厚一层。

“你到底抹了多少?”

今儿画了大浓妆,管叫他吃了个饱的,姜蕙媚眼含了揶揄:“殿下不爱吃呀?那且等一等,妾身慢慢洗个脸儿,再洗个澡,殿下等过半个时辰再来罢。”

箭在弦上,等那么久,他不得憋死?

穆戎狠狠道:“反正也吃不死人。”弯腰就横抱起她进了里屋。

二人一番折腾。

今日姜蕙倒不似此前破瓜,总是会有些疼意,现在他越勇猛,她越享受。

大白天的,从午时待到下午才停下来。

两人流了不少汗。

姜蕙神魂皆飞,躺在‘床’上不想动,只闭着眼睛微微喘息。

他躺在旁边,侧身瞧着她。

想起她刚才好似飞上天的样子,声音从嗓子里出来,婉转绵长,跟成仙了一般,他就忍不住笑,原来‘女’人真舒服是这样的,作为男人,心里也满是成就感。

他凑过去,在她耳边道:“本王是不是很厉害?”

听见他邀功般的来问,好似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姜蕙惊讶的睁开眼睛。

他上辈子从不问的,只喜欢压着她做,她有时候吃不消了求饶,他也好似没听见,但事后从不多言。

他现在这样,亲切多了,姜蕙‘露’出羞涩的表情:“殿下问什么呢,什么厉害……”

“你听不懂?”穆戎挑起眉,“那再叫你尝尝可好?”

姜蕙‘花’容失‘色’,忙道:“殿下厉害,妾身再也消受不起了。”

他哈哈一笑,很是得意。

眉宇间逸兴云飞,像是个青‘春’飞扬的少年。

连一丝沉郁都没有了,她瞧着欢喜,整个人依偎过来,手搭在他‘胸’口。

他不曾动。

她胆子大一些,手指慢慢攀到他脸庞上。

他忽地伸手捉住她:“‘乱’‘摸’什么?”

眸光一沉,又多了几分威严。

她轻笑道:“瞧殿下长得俊俏,忍不住。”

他嘴角又弯起来,略略松开手。

她‘摸’了‘摸’他不厚不薄的嘴‘唇’,又‘摸’了‘摸’他修长的眉‘毛’,甚至‘摸’到他鼻子时,还调皮的捏了捏。

不知多少年,没有人这样碰过他,还是年幼时,母亲常会这样,他垂眸看一眼她,原来两个人成亲了,竟是可以这般接近的,他却也不排斥她这么对自己。

他也伸手去‘摸’她的脸,坏心得揪她耳朵。 两个人闹成一团。

正当这时,外头传来何远的声音:“皇上宣殿下,王妃入宫呢。”

穆戎一下坐了起来。

姜蕙也穿衣服。

穆戎道:“先去洗个澡。”

“会不会耽搁时间?”

“那也比有汗臭好罢?”他吩咐下去,“快备热水。”

伸手就把她抱起来,两个人去了净室。

姜蕙笑:“殿下这回又不怕被人看见了。”

“省得你拖拖拉拉的,咱们一起洗,快些。”他面不改‘色’。

二人清洗完,穿上衣服这就去了宫中。

乾清宫里,皇上正在等呢,见到儿子,儿媳,满脸笑容,上下打量一眼穆戎,点点头道:“成了亲是不同了,戎儿,你总算是个大人了。”

穆戎笑笑:“阿蕙是个好妻子。”又问,“父皇突然要见儿臣,是为什么要事?”

“朕这几日想过了,你闲在王府总也不好,明日起,去户部协理秦大人罢。”

这件事,上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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