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在一起,原先他在上,过得会儿,又是她在上。

穆戎的呼吸渐渐重了,怀中身子又软又香,对他来说好像一种折磨,逼得他想要冲进去,狠狠的驰骋,他翻了个身又把她压在下面,目光落下去,只见她衫子不知何时散了开来,露出大好风景。他脑袋里轰的一声,浑身如过电一般,才知见到人,与见到画中人的区别。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

姜蕙被他看得脸色发红,伸手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轻声道:“殿下这么看我,太羞人了。”

她转过身,把被子压得死死的。

穆戎心急,伸手去扯她被子:“羞什么,本就是洞房,你不给本王看,给谁看呢?”

“谁也不给。”

她从这头滚到床那头。

穆戎见她还得劲了,眼见她这调皮劲儿,他扑上去压住她整个人,叫她丝毫动弹不得,一边使力抽被子,他什么力气,姜蕙又是什么力气,一点不费劲就把她弄出来,上下一阵蹂躏。

姜蕙又要躲,他长手一伸把她抓过来压在下面,沉声道:“别闹!”

说着竟脱了里衣,露出修长的身子。

他平常看起来身材并不伟岸,可自小却也是练武的,无一处赘肉,年轻的身体健康又有力,腹下与她贴在一起的地方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坚硬似铁,好似随时要上阵杀敌一般。

姜蕙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还没开始,就感觉有痛意好似涌上来。

她是领教过他的厉害的,可往前他还温柔,这回像是饿了好久的饿鬼,不知道又会如何,她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偏生他压着她,一点儿不能动,只深呼吸着气,希望能减轻点儿疼。

谁料过得好一会儿,他并不进来。

姜蕙有些奇怪了,微微抬起身子想瞅他一眼,谁料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啊的一声痛呼起来。

而穆戎也没进去,看她叫的那么可怜,额头上都出了汗。

姜蕙皱着眉,差点哭了。

穆戎柔声道:“你忍一忍。”

没等姜蕙喘口气,他再一次冲进来。

可是仍没进。

姜蕙却疼得要命,蜷起身子不给他再碰。

穆戎忙把她抱起来,触手处,冰冰凉,心知她是疼得厉害,倒有些后悔此前不曾学一学,可这节骨眼上他浑身难受也不好放弃,不然洞房怎么能叫洞房呢。

“你再忍一忍,这回定然行得。”他哄她。

姜蕙这时已确定他是没碰过女人了,只顾着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探探路,可她又不好直接教他,只把头埋在他怀里道:“要是还不行,怎么办,我可要疼死了。”

她泪花闪闪,握住他的手慢慢往下放:“这儿太疼了,你给我揉一揉。”

穆戎还没用手碰过,将将接触时,一颗心跳的差点蹦出来,他更难受了,重重的喘着气,随着她的手轻轻抚摸:“有没有好点儿。”

姜蕙暗道,急什么,就不知道探探吗,本就是一摸便清楚的地方。

她撇撇嘴:“还没好。”

他忍着要把自己逼疯的欲念,还给她揉着,慢慢的,总算有点儿门道了。

她却在他指尖喘息起来。

红润的嘴儿一张一合,媚眼如丝,他只觉浑身要炸裂开来,再忍不住把她重新放平,猛地就往前冲过去。

总算行了。

姜蕙感受到疼痛,伸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金桂银桂正在外面守着,只听见时不时有呻吟声传来,偶尔夹杂着痛呼声,两个人的脸都是通红。

金桂心疼自家主子:“也不知得多久呢。”

银桂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半响道:“是不是得把热水备好了?我去厨房说一声。”

金桂点点头。

姜蕙承受了一阵疼,见穆戎还未好,第一次,作为女人可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情,当下她稍一用力,那处好似一下子缩得很紧,穆戎没个提防,一下倾泻出来。

他趴在她胸口,只觉毫不尽兴,脑中尽是那如人间天堂的畅快,正将将享受,却一下子没了,说不出的懊恼。

却也明白了,为何自古男人喜欢女人。

原来竟有这等滋味,叫人尝了想再尝,不想停下来。

姜蕙却累得要命,撑起身子想唤金桂进来,刚刚说了一个金字,他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在身下。

看这架势,还想来一次。

这蛮牛啊,一句话不说,只知道做这个了,姜蕙喊疼。

“疼?”穆戎奇怪:“还在疼吗?”

他以为只开始有点儿疼。

“一直疼。”她可怜兮兮道,“好像破了一样。”

他低头一看,见床单上有红红一滩血,当下倒是吃了一惊,暗道他这般一来,竟然真能把她弄出血?又不是刀子做得,他也是肉做的啊,他忙下床寻了帕子给她擦拭:“要不要上药?”

她摇摇头:“怎么上,在里面呢,应是自己会好的。”

她怕他还想来,便把身子歪过去,靠在他怀里。

那张脸苍白,满是倦意,可身上仍是香香的,他伸手摸一摸她脸蛋,滚滚的热,又有些湿,此时浑身软绵,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一个男人真不好忍心欺负她,总是时间还长呢,当下打消了念头。

两人抱了会儿,穆戎道:“还是洗个澡睡,你这样怎么睡。”

姜蕙道:“很困,走不动。”

她狭长的眼眸半阖着,边说着,边把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要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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