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孕水看到的灵位上面的名字正是“江孕水之灵位”六个字,他看着那些和尚敲打的木鱼,看着那些跟自己长得有些像的人在嚎哭着,他的心没来由的跟着沉了下去。
如果之前遇到的那些天灾*,他江孕水还可以当做是假的,可现在出现的一切直击的内心,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浑噩,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真还是假了。
更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妇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走到灵位的前面来诡了下来,泪眼婆娑声音嘶哑的道:“老爷,您这一走让我怎么办!”
江孕水看到这个老妇人的时候,不知为何心中居然一颤,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老妇人非常的熟悉。
随着老妇人这么一说,此地的嚎哭声音更加的大了起来,男女老少似乎都非常的痛心。
而和尚的木鱼声则是越发密集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咒语一样,在逐渐的消磨着江孕水的信念,在让他真的认为自己根本是早已经死掉了。
而且那口棺材居然在这个时候棺盖翻了开,里面并没有人,可是江孕水却一步步的向着棺材那里走了过去。
他看到那些在嚎哭的人像是突然笑了,那笑容显得极为的骇人,那些和尚的木鱼也变得慢了下来,而这些和尚的样子也开始出现变化,那样子就像是披着袈裟的恶鬼一样,在对着江孕水龇牙。
可江孕水发觉自己的脚步没有停下,他一步步的向着那口翻开了棺盖的棺材走去,甚至自己的俩只手都抓住了棺材的边来,最后连一只脚都踏入到了里面。
江孕水再次回头看了眼,他发现那老妇人的容貌居然开始模糊了起来,就连的身体抖渐渐的似乎要消散了一样,而四周其他的人包括哪些如恶鬼一样的和尚,也是逐渐的消失。
江孕水慢慢的回头,他抬起了一只脚就要放入到棺材里面,就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胸口处突然一阵剧痛,那只放入棺材里面的脚不由的收了回来,他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那里。
然后江孕水就发现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变化,从刚刚的灵堂开始直到最早的时候那些凶兽,这全部的一切都是闪现而过。
当所有如同自己亲身经历一样全部都消失后,江孕水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俩只手死死的抓着栈道的索拦,一只脚保持着正要迈出去的动作。
江孕水竟是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在这里足足站了小片刻后,他才是看向了自己的抓着索拦的双手去。
原来自己刚刚差一点就跨过了索拦,江孕水向后退了退,然后很是缓慢的松开了一只手,摸向了自己胸口处,那里他现在可以感觉到一阵刺痛,不过要不是那胸口处的一阵剧痛,怕是自己现在已经是坠到了下面去了。
江孕水可以感觉得到自己里面戴着的那副胸甲,而那刺痛应该就是因为这胸甲的原因。
在这种地方江孕水也不会摘下胸甲来,他暗自庆幸又是捡回了一条命来,不过刚刚的一切明显是跟自己本以为脱离出去的“梦魇”有关。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根本是没有摆脱了这东西,就在刚刚自己差一点儿就是跳下了栈道。
这时候,将庞三爷留下来的查千总,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像是变了一个样子的庞雍,心中却是更多了几分警惕来。
查千总说道:“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也不管你来这里是抱着什么目的,但是不要妨碍我们耗子营的事情,更不要想着动那个孩子!”
看查千总并没有告诉自己还有谁知道自己的事情,那庞三爷的杀意也是收敛了起来,不过还是冷冷的瞅着查千总道:“查千总,这个时候好像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
就在这庞三爷话音落下的时候,早先离开的那五个人也是跟了此处,然后竟然对着庞三爷直接的跪拜了下去。
这让查千总暗自一惊,而那庞三爷对着五人先说道:“你们起来吧。”
这五个人在庞三爷说完后,便是站了起来,然后都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庞三爷满含深意的瞅了眼查千总说:“他们五个人,我想查千总应该是听说过的。”
查千总没有应声,可是现在他也知道事情绝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这五个人居然是安然的过了那寒幽虫的屏障,此事就值得商榷了。
庞三爷没有继续的卖关子,便道出了这五个人的身份:“这是当年的‘地龙派’。”
听到庞三爷说出了这五个人的身份之后,查千总反倒是松了口气,当年耗子营和这“地龙派”之间,的确是有许多的恩怨,不过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接下来庞三爷的话,是让查千总立马紧张了起来,那庞三爷道:“可能查千总不知道,家父曾经就是‘地龙派’的一位龙头,可是却因为你们耗子营那位大哥,而惨死在了岭南那座墓中!”
查千总知道那次耗子营岭南倒斗之行,当时只有大哥和老幺一同带着人去了,可是没想到居然跟庞三爷这里扯上了关系。
不过,查千总他们还是被接下来出现的脚步声给吸引了过去,然后那本该最早离开的“穿山门”的人也是来到了这里来。
看到这“穿山门”的人后,那庞三爷再次带着杀意的看了过去,就连的那五个“地龙派”的人也是看向了“穿山门”老四去了。
这穿山门的老四出现后,并没有丝毫的紧张,只不过是恨意的看了看庞三爷和那五个地龙派的人。从这穿山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