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如果将來最不好的那种情况发生了。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你是在威胁我。”齐老冷声道。
“我想大家都不会允许左右你情绪的人存在的。只是现在谁都沒有那个本事动他。可将來你一旦因为他出现了行为偏差。你该知道他的下场。”语气平缓。楚云漠的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世上。也就只有他敢当面跟齐老大说这事儿。
因为也只有他。才能勉强接住齐老大暴怒时的情绪。
齐老大冷嗤一声。问:“那么楚奇呢。你因为他的偏差还少么。”
楚云漠怔了怔。苦笑:“你和我不一样。”
他的位置。很多人都可以。
白夜。子炎。云辉。更甚至是黑木。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撑起他的位置。
“沒什么不一样的。不论什么时候。你如果敢动他。我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让楚奇偿还。”不是威胁。却胜似威胁的踩到了对方最软的最疼的地方。不得不说齐老大是深谙楚云漠的心思。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楚云漠脸‘色’疏地‘阴’沉。
就和齐老大一样。他们骨子里都是霸道而执拗的。自己的人不管自己如何对待。外人也是觊觎和欺负不了半分的。
即使这个外人。是再亲切不过的兄弟。
“既然來了。一起吃个饭吧。”话锋一转。齐老大沒等楚云漠开口。便起身去了地下室。
秦阳今天估计也累得够呛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看着齐老大背影。又看了看那电脑屏幕上执拗的年轻面庞。楚云漠冷笑着。慢慢握紧了拳头。
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愤怒。他的‘胸’口仿佛被一把抹着盐的匕首搅动般。疼的几乎快要炸裂了。
该死的楚奇。
他对他那么好。可是他的目光永远在别人身上。
甚至。他最后狠心截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刻意地将他培养成这样后天不全的病态‘性’格。可他居然还是喜欢上了别人。
偏偏这个人。还是齐老大的人。
他动不得。也不能动。
地下室。秦阳依旧拼命三郎般的练习着。啪啪啪一阵之后。便娴熟地取出弹夹开始上子弹。
速度很快。一段时间下來。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至于手臂。虽然依旧酸软的仿佛要爆炸似的。但他也慢慢的习惯着这种感觉。
都会过去的。等他的身体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之后。一切都会慢慢好起來的。
本來就乐观的‘性’格。因为这些日子的运动更加鲜活了起來。如今的秦阳就仿佛一块再度打磨的‘蒙’尘璞‘玉’般。又是那副朝气十足的样子了。
齐老大走到他的身边。语气淡淡地说:“拿枪的时候。身体要放松。手腕要用力。”
啪……
突如其來的动静。秦阳被惊的胳膊一软。手里的枪险些掉在地上。
“你。你怎么來了。”
齐老大皱了皱眉。“我不能來么。还有。不就是我來了么。你至于吓成这样。”
“沒。沒有。我只是沒听见你的脚步声。”秦阳小心地解释着。
齐老大沒好气地看着他。拿出一块纸巾來擦了擦秦阳脸上的汗说:“要杀你的人。会在杀你之前告诉你说。他來到你身边了么。”
“……”秦阳心尖一颤。
这些日子。他其实一直在拒绝和逃避去想这些。
就拿他手里的荷枪实弹來说。他虽然喜欢这种感觉。但其实也只是为了学习而学习。而这枪可能造成的流血和伤亡。他真的不敢去想。
“既然要学。就好好的用心吧。谁也保不准将來。这些会不会成为你保命的筹码。”
技多不压身。即使永远派不上用场。学一学也不会是坏事。
“恩。”秦阳点点头。他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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