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输了,他还可以返回南昭做他的驸马,可是一旦赢了,这大夏就是他的!
旌旗猎猎,迎风招展,安景晟率领大军在承安脚下安营扎寨,由于今日和风明一战中获得大战,这会正士气高涨。
到了傍晚,军中上下欢腾一片,举办了庆功宴,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微醺,这时,突然来人来报,“主子,有人求见,送来了这个。”
来人说着将手中的‘玉’佩递上,安景晟将‘玉’佩狠狠的攥入手心,抿‘唇’道:“带他去孤王的营帐。”
这‘玉’佩曾是安国君四十大寿之时他送给他的礼物!
安景晟回到营帐,淡淡啜了口茶,消了消酒气,他把玩着青瓷小盏,久久的看着盏中清茶。他刚刚放下青瓷盏,就见帐帘被人掀开,两个戴着的帷帽的人进了营帐。
如今积雪刚刚消融,天气冷寒。安莫霖摘去帷帽,鼻头被冻的痛红,一旁的‘花’姑姑也紧接着取下了帷帽。
安景晟立即起身道:“伯父,‘花’姑姑,请坐。”他的话音一落,一旁有人立即添了茶。
安莫霖沉着脸‘色’,扫了眼安景晟,坐了下来,“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本名叫北宫晟?”
“伯父,你还活着,真好!”安景晟嘴角攒出一丝笑,他也是这次来承安才知道安莫霖没死,就连莫虞也复活了!
见安莫霖不说话,他又道:“伯父,伯母她现在身体如何?”
“她身体很好,不牢你挂念。”安莫霖冷哼道。
“伯父,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冷着脸呢,我所做的也都是为了我们大安呐!”安景晟蹙眉道。
“为了大安?我看是为了你的野心吧!”连姓氏都可以不要,还敢腆着脸跟他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安?
“伯父——”安景晟的脸上有抹‘潮’红,不知是被点中心思,一时恼羞,还是刚才饮酒的缘故。
“晟儿,你太令我失望了。”安莫霖眼中闪过一抹悲戚,他一直都以为他是个心地良善的好孩子,谁知道这幅清俊的面容下却藏着那么大的野心!
“伯父,晟儿没有做错,这天下本就是我们安家的!晟儿不明白为什么当日伯父不战而降,还诈死骗了众人?难道是因为伯母?”
见安莫霖没有说话,安景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伯父,你这么做也真是太令晟儿失望了,也太令大安的百姓失望了,你怎么能为了‘女’人而放弃了大安江山?”
“你住口!”安莫霖隐忍着怒意厉声道。莫虞对他而言,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别说江山,就是他的‘性’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交’换!
“那大安的江山本就是大夏的。”
“大夏的?伯父,您就不要为了您的‘私’心找借口了。夏桀残暴而有商,商纣无道,才有武王伐纣,自古以来,朝代更替再正常不过,这江山凭什么就得是他们姓北宫的?”安景晟眼底隐隐有丝不甘。
“如你所说,朝代更替,大安灭夏,夏又灭安,不过是正常现象,你又是在执着什么呢?”
“我……”安景晟被安莫霖说的一阵语塞。
“我只是想把我们安家的江山夺回来!”
“够了晟儿,你想要这江山,也不必用弋阳和北宫懿‘私’生子的幌子来‘蒙’骗世人。”
“伯父,我没有胡说,这是南昭的香韵公主华静香告诉我的,他说我是弋阳的孩子,从小服下了换颜丹,养在了大安。”
“换颜丹?”安莫霖嘴角的笑意有些悲戚,他仔细的盯着安景晟俊美的脸庞,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晟儿,你知道伯父最讨厌你说谎了,这样的借口你就不要再来糊‘弄’我了!当年你娘为了生下你,落下了病根,常年卧‘床’,在你三岁的时候变去世了,你长得和你爹把八成相似,怎么会是北宫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