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的音乐,拥挤的人群,形形□□的人集中在这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调酒师利落地调好一杯鸡尾酒,推到衣着妖娆的女子面前:“给,那位先生说他请客。”调酒师指了指坐在女子旁边大约隔三个位置的男人。
女子伸手接过调酒师手中的酒,镶着彩钻的指甲轻轻刮了下调酒师的手心,调酒师淡定自若地收回手,显然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戏”。
女子看着酒杯中的液体,鲜艳的颜色在闪烁的灯光之下染上了氤氲的光泽,她轻抿了一口,然后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再睁开眼,那个“请客”的男人已经坐到她的面前。
“觉得如何?”男子笑着询问道。
“很烈。”她轻轻换了下酒杯,之后再品尝了一口,然后深吸一口气,“但是我喜欢。”
烈酒让她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她看上去已经醉了。
可是这里的常客都知道这只是错觉。
这个女人的酒量好得很,只不过无论是什么酒,哪怕是两口啤酒下肚,她都会脸红,看上去醉得不轻。
妖娆的打扮,性感的身躯,勾人的眼神,加上红润的面颊,这样极/品的女子最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只是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够“吃”到她,她似乎和这家店的老板有着某种关系,每次有人惹事,都会有人为她解决。
久而久之,大多数男人学会了看着她流口水,然后在杂乱的人群中一边意/淫她一边和别人做一些事情。
不过总会有新人被女人所迷惑,妄图来一段露水姻缘。
今晚又有一个新人上钩了。
大部分的人都在一边狂欢一边看热闹。
“哟,这男人不错啊,跟了他不吃亏啊。”一群在野玫瑰手下吃过亏的男人起哄道。
当然,更多人则是嘲笑男人的不自量力:“你小子不是她的菜,早点滚吧,这朵野玫瑰可是带刺的。”
“是吗?”男人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下,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我倒要看看,这朵玫瑰的刺,到底有多尖锐。”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周围的人看得啧啧称奇,心想这朵野玫瑰今天是怎么了,往常这个时候,早该一杯酒泼过去了,难不成这男人还真的入了她的眼?
就在周围的人惊讶万分的时候,女人似乎身子一软,就这么扑向男人的怀中,这样的投怀送抱简直不能再明显了。 可是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我们后会有期,美丽的小姐。”
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离开了这里。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难得这朵带刺的野玫瑰今天投怀送抱,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见了鬼了!”有人一边低喃着一边走过来,“哟,看来那男人是个不解风情的闷葫芦,不如咱们今晚……”他一边笑着一边把女子扶起来,可是却对上染满鲜血的一张脸,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尤其恐怖。
男人惊恐地叫了起来。
没一会儿,整个夜总会乱成一团。
最后送到医院,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失血过多,这个女人身上的鲜血不知道去了哪里,从夜总会被抬到救护车的路上她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到了医院病房,她身上一滴血都找不到了。
“很像赫拉的手段。”泊尔塞福涅放下手中的报纸,嗤笑道。
“我还真的佩服宙斯,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有心思去找女人赫拉会出手我一点也不奇怪。”墨洛斯靠在哈迪斯的怀中,看着被泊尔塞福涅扔到一旁的报纸,惊讶得说道。
“他大概觉得无论你躲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你并且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复兴神族的荣耀只是迟早的事情,自然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了。”泊尔塞福涅冷笑,“不过眼下能帮他的人不多,所以他才会对赫拉百般忍让,在奥林匹斯的是,他可是经常对着赫拉发脾气的。”
这对夫妻说起来也奇怪,宙斯经常为了别的女人对着赫拉发火,可是遇到大事的时候——诸如当年宙斯被困冥界——赫拉却又不计前嫌地想尽办法维护宙斯。
墨洛斯抬起头看了看哈迪斯,可是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哈迪斯的下巴。
“怎么?”兴许是他的举动过大,也或者是他的目光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哈迪斯低下头,就差一点点,那唇就会碰到墨洛斯的头顶。
“只是在想赫拉这人还真是奇怪,总觉得无论如何她都会包容宙斯,要是你敢背着我找女人,”墨洛斯侧过头咬了一口他的脖子,“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
哈迪斯握住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没说话。
“赫拉永远不会放弃宙斯。”泊尔塞福涅说,“哪怕宙斯做事再荒唐,但是……”
但是他们敢把阿尔忒弥斯拉下水,甚至只要可以,他们还会把雅典娜拉到自己这边来,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们会想办法劝服所有的神祗,可是,只有赫拉,他们之中,谁也没想过劝服赫拉离开宙斯。
赫拉永远不会离开宙斯是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的事情。
此后的几天,报纸上陆陆续续报道了年轻女/性的离奇死亡,但是连续半个月,警方那边却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墨洛斯看着报纸上的报道,渐渐觉得不对劲了。
“宙斯想要干什么?”他将最近报道有年轻女/性离奇死亡的报纸都聚集起来,看着上面的信息,微微皱起眉头。
就连哈迪斯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