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可以给那个花羽容所穿的衣服,寂王只好让某个侍卫脱下外袍,给花羽容穿上。

顾宁这下越发觉得寂王这人是奇葩得不得了。按理说,就算是他的女人出轨了,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也不会让出轨的女人赤身**在众人面前吧,怎么说曾经都是同床共枕过的女人。

从这点看来,寂王的心还真是宽啊。

不过这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顾宁也管不着,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天鹰和逸清两个人的情报给套出来。

看花羽容精虫上脑的模样,顾宁严重怀疑,能不能从她身上获取信息。毕竟那女人是看见一个有姿色的男人就想xxoo——至于男人的来历,恐怕她不会多问;就算多问,那些个男人未必会告诉她,谁能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一个私生活如此混乱的女人呢?

不过不管怎样,还是要试一试的。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进去问她吧。”寂王淡淡地说了一句。

却没有离开的架势。

顾宁和陆惑两人也不以为意。

牢笼是关着的,尽管之前侍卫给了一件外袍给花羽容,但在之后立马有关上了。据此可知寂王是不容许有任何差池出现的,不出所料的话,等到顾宁两人问完问题,这个女人是必死无疑的了。

两人进了监牢。花羽容默默地抬起头,朝着顾宁和陆惑两人露出了一个不屑而又诡异的笑容。

若是一般人。恐怕会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真笑容里藏着深深的恶意。

若仅是这样也便罢了,但她想必是听到了顾宁两人同寂王的对话,竟然当着两人的面便把侍卫给他的那件外袍给脱去了,露出了白花花的**。

顾宁一阵反胃。若之前是因为没有衣服穿也便罢了,现在居然主动把衣服给脱了,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顾宁扯了扯陆惑的衣角,“你去让她把衣服穿起来。”

陆惑默默表示他真的也很恶心这个女人,只不过鉴于亲爱的小师弟都这么开口了,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好吧。不过万一她继续脱怎么办?”

“你四不四傻?”顾宁翻了一个白眼。“把她的手绑起来不就好了,看她怎么说?”

“小师弟说的极是。”陆惑点点头。

不过,这两个人当着人家的面,义正言辞地讨论把人家绑起来真的大丈夫?

“好了。抓紧时间。”

陆惑磨磨蹭蹭走过去。凶巴巴地瞪着对方。尽量不让自己被白花花的**给恶心到。

不过这种凶巴巴对于花羽容来说显然没有用,她依然是用那副诡异的笑无动于衷地盯着对方看。

大概她是想通过这种视奸,让两人知难而退。

“把衣服穿上。”陆惑冷冰冰地说道。

顾宁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他该不会就这么点能耐吧,让这女人穿衣服,似乎还真有些困难。

“不肯穿?”陆惑眯了眯眼,“既然你这么不要脸,那这张脸大概也没用了。”

花羽容脸色微微变了变。

不过还是没有半分妥协的样子。

不过这么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已经落入了陆惑的眼中。很好,他就知道,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那张脸的,哪怕是丑女。而花羽容看起来这么骄傲的女人,能勾搭上那么多男人,她那张清纯中带着妖冶的脸庞恐怕就是首位功臣吧。

“师弟,你的火灵术好像很久没用了,不妨试一试,看威力还在不在。”口头威胁是没有用的,要让对方打从心里害怕,就得用事实告诉她双方的差距以及她无法摆脱这种遭遇。

顾宁也猜到了陆惑的心思,监牢中的灵气慢慢聚集起来,千钧一发。

花羽容的修为虽然不高,但灵气的波动也是能感受到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顾宁尽量压抑住心里的不适,朝着花羽容走来。

她似乎能感觉到空气中蕴藏的灼热气息,那灼热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感觉到了一股焦味,脸上也有些滚烫了。

她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怎么,还不肯穿上衣服么?”陆惑笑眯眯地说道。

这在花羽容看来就像是魔鬼的笑容。她自问和他二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迫害自己;她喜欢裸奔怎么了,这是她的自由,碍着谁了?

不过这会儿还是打掉牙往肚里咽。她不想毁容,也只能忍气吞声了,“我穿就是。”

“这还差不多。”

磨磨蹭蹭地把衣服穿好,花羽容默默地走到角落,一脸戒备地看着二人,摸了摸脸,似乎不那么滚热了。

可惜这里没有镜子。

花羽容叹了一口气。

“天鹰和逸清和你是什么关系?”顾宁和陆惑各自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审问的活交给了顾宁。

“哦,你说他们啊?”花羽容讥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呵呵,他们不是你的姘头么?”

“什么姘头,是情人,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看来你是承认你和他们有**关系了。”顾宁笑了笑,忍不住讽刺,“和这么多人保持**关系,你也不怕就这么死在床上。”

花羽容向来自傲,无法容忍顾宁这么“污蔑”她,脸色变了变,因为愤恨而变得满脸通红。

恼羞成怒地答道,“关你什么事!”

不过她自傲的同时,更具有一种长期浸淫在男人堆里而繁衍出来的自恋,“莫非你们是喜欢上我了不成,不然何必这么关心我,人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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