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啄了啄她的额心,温柔道:“如果你未痊愈,月珑晶不会让你苏醒,我知你身子无碍,少拿这事做挡箭牌。”
雪妍无招,只好笑着迎合,墨澜爱抚良久,突然咬她一口,惹得她小声轻哼。
待她回过神来,墨澜早就深深,令她变得柔软起来。
“坏人..”雪妍还想嗔道,却发现随着他的节奏,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娇滴滴,好似在撒娇,更有不断的轻哼从嘴边溢出,令她羞涩,不敢再多语。
“想哼就哼出来,别憋着,雪妍。”墨澜因为用力而发出好听的闷声,俯下身子又是一嘴。
雪妍这次真是疼得一叫,这一张口就再也闭不上,声声轻语溢出嘴边。
夕阳缓缓垂落,点点星光在青灰色的夜空闪烁着。
雪妍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无力,不停地喘息着。
墨澜侧身搂着她,在她的唇上亲了又亲,亲了再亲,万般疼爱。
“就算我身子痊愈,你也不能这样折腾呀!”雪妍攥起小拳头,对着墨澜的胸膛乱捶。
不过她那点力气,在墨澜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他浅笑握住雪妍的手道:“爱妻莫打了,是夫君太想你。”
雪妍听见这般蜜语,羞得抽开了手,道:“我不是天天在这里,你何来想想念之说?”
“可那些日子,你心里怨我,就算你在面前,与天涯海角也无异。”
墨澜这般言语,让雪妍心中动容,主动吻上了他,哪里知道越吻越烈,结果又被他欺上身来,折腾个天旋地转。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着了多久,雪妍听见院外似有低低抽泣声。
她疲累地睁开眼睛,却不见墨澜在身侧,雪妍掀帘发现他正站在窗边,似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墨澜,怎么了?”雪妍想下榻,却感觉浑身快散了架似的,这个臭坏蛋,她身子刚刚好,就这般折腾她。
雪妍又气又羞,心里却甜滋滋的,才发现此时墨澜已经转头瞧着她看,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胸口处。
一阵夜风吹拂,雪妍才觉得胸口微凉,眼角瞥见自己的浅紫纱羽长袍,拿过来胡乱披上,嗔怪着:“看哪里呢?”
“看我的爱妻。”墨澜走上榻来,坐在雪妍身边,将她抱怀,声音轻柔柔的。
雪妍被这温暖的怀抱惹得又困意上头,却见院外有微微火光闪亮,低吟抽泣又复响起,强撑着精神问道:“墨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墨澜面色沉静,手轻轻摩挲着雪妍圆滑的肩膀,低声道:“雪妍,有件事情我还没同你讲,怕你伤心。”
雪妍不解:“何事?”
“莹媚她....”墨澜顿了顿,叹息着:“今晚是她下葬的时辰。”
雪妍诧异,抓过墨澜的衣袖,道:“怎么会,她不是伤势快好了吗?”
墨澜便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雪妍,雪妍心中难过,歉疚地说:“要说起来,是我害了她。”
“这不怪你。”墨澜抬手将遮挡住雪妍脸颊的发丝撩与耳后,解释道:“原本玉柳颜救活你,你身上的月珑晶是可以将他震碎的元神修复的,只是待你苏醒需要时间,莹媚为爱成痴,才会用自己的元神换取玉柳颜的性命,也许这就是宿命。”
他软声柔目,俯身轻轻吻上雪妍的额头,说道:“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令你受伤。”
雪妍倚着墨澜的怀,听见他这样说,眼泪差一点奔涌而出,真想这一刻能停留久一点。
次日清晨,墨澜带着雪妍到春园去跟玉柳颜告别,因为莹媚的死,整个玉浮花庄陷入一片哀伤的氛围之中。
雪妍见到的玉柳颜也再不似从前般清逸爽朗,如今他面容憔悴许多,也清瘦许多,几次唤他的名字,玉柳颜似乎都没有听到般,只是对着莹媚的墓碑怔怔出神。
“雪妍姐姐,你身子全好了?”果琪琪这时候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食盒,看见雪妍如今精神十足,气色红润不少,欣喜地问着。
雪妍笑着点点头,道:“是啊,我打算和墨澜去天宫,来道个别。”
“你们要走了?”果琪琪有些诧异,遂又不舍地拉住雪妍的衣袖,道:“雪妍姐姐你才刚好,要不要再休息几日啊?”
果琪琪对自己一直都很好,雪妍这下要走,心里也些许不舍,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只是玉哥他..”
“自从大姐将自己的元神换给庄主,庄主就变成这样子了。”果琪琪转身看着玉柳颜坐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莹媚的墓碑,微微叹息着:“都怪我没有及时给庄主喝下忘忧水,才会令庄主的脑海里存着大姐的记忆,想来庄主他心中生愧吧!”
雪妍听后不禁唏嘘,见果琪琪将食盒放在玉柳颜旁边,劝他吃些东西,可是玉柳颜依然无动于衷,仿佛身边没有人一般,只是定定地看着莹媚的墓碑。
这时候墨澜几步上前,伸手抚摸着雪妍的肩膀。
雪妍抬起头瞧见墨澜深邃温柔的目光,听他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只有时间才能帮他恢复,我们走吧。”
皮外伤可以用药医治,内心受了伤,除了时间慢慢淡化,再也别无他法。
雪妍只好点点头,和果琪琪又聊了几句,才同墨澜离开了玉浮花庄。
在墨澜的保护下,雪妍顺利飞身上九重天,经过中天门时,看守的两名见到墨澜和雪妍,皆恭敬地回到:“参见仙尊,月神。”
墨澜神情只是习以为常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