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被一阵猛烈的砸门声惊醒了。
“谁啊。”
外面传来陈鹏的声音,“那家伙醒了,你赶紧去处理下,不然都没地方上厕所了。”
张涵骂了一句,单手撑起身体,翻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天空因为污染有些发灰,却万里晴空,只有几朵浮云飘在天空,热烈的太阳非常温暖,这样的天气在重庆可不多见,眯起眼睛用手挡了下,拿起衣服穿上点了支烟走出去。
一出门就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剧烈的挣扎声,听动静马桶都快被卸了。
看到二喜还在沙发上睡觉,张涵走过去照着屁股踹了一脚,“起来,别他妈睡了。”
二喜看了眼张涵,转身用毯子盖住脑袋继续睡了起来,张涵也没有理他,和陈鹏来到卫生间,就看到对方嘴角的血迹已经结痂,一块破抹布塞在嘴里,被五花大绑在马桶上,因为剧烈的挣扎,马桶底部果然都有些松动了。
张涵一笑,“呦,这么早就起来了。”
陈鹏看了下时间,指着手表的表盘,“上午十一点,还早吗?”
张涵毫不在意,仍然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既然都醒了,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实话告诉你,谁让你去的,去干什么我们都知道,只是问一句,如果让你去跟警察交代,你去不去?”
宽子看着张涵的眼神里明显很抗拒,不用说都知道肯定不答应。
张涵看了眼陈鹏,“把他嘴上的东西拿掉,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做不成的生意,只是价钱问题而已。”
陈鹏走过去把对方嘴里的东西拿掉,宽子大口喘着气,然而目光还是紧紧盯着张涵,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涵嘴角勾了起来,“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
宽子对张涵怒目而视,似乎很少受到这种对待,因此非常不满意,张涵也没有啰嗦,走过去一只脚踩在马桶上,低头看着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待会可不要后悔。”
宽子把脸转过去,不看张涵,陈鹏笑道,“呦,没想到还是得倔脾气,我最喜欢了,让我来。”
“不不不,还是我来吧,让这种人开口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说着张涵右脚踩在对方的肩膀上,表情变的越来越让人不寒而栗,对血腥与暴力的渴望在张涵的周围开始蔓延。
“说吗?”张涵慢慢加重脚下的力度,宽子的肩膀开始传来一阵剧痛,可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还是不说吗?”这次肩膀已经不能用剧痛来形容了,简直感觉骨头已经快碎了。
张涵见他表情有了变化,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
“你越是这样死扛着,越是让我感觉充满了挑战。”
说完张涵重重一脚踩了下去,芹菜被撅断的声音传来,紧跟着一声痛苦的惨叫,宽子的肩膀往下一沉,硬被踩脱臼了,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上,不受控制的扭曲成一个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的角度。
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脸色变的惨白,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却还是不开口。
张涵放下右脚,“不急,你不还有一条胳膊两条腿吗?我们可以慢慢来,实在不行还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上次见识了一套比满清十大酷刑还他妈没人性的东西,今天正好试试效果。”
这话听的宽子身体一颤,不过并没有说话,只是偷眼看了下。
“咔嚓。”
“啊啊啊!!!”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宽子整个人疼的几乎虚脱,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打湿,张涵还真有点佩服这个家伙,被卸了两条膀子,一般人早就连床上能玩多久都说了,这家伙的嘴却还是这么严。
“唉……”轻轻叹了口气,张涵无奈道,“去把陈鹏的刀借过来,在去医院弄点麻醉剂。”
“干嘛?”陈鹏明知故问。
张涵道,“借刀淡然是剥人皮了,麻醉剂能保证他活下来,不会疼晕了,在他临死前一定要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整张皮是什么样子。”
陈鹏配合的咂了砸嘴,“啧啧啧……要是让他家里人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特别是他妈,辛苦养这么大,让我们给活剥了,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张涵不高兴的绷着脸,“你他妈哪来那么多废话,他都不给自己考虑,我们费那个神干嘛。”
“赵宽!我叫赵宽……”
好家伙,听到自己要被活剥了还不怕,那就不是正常人了,宽子赶紧喊了一句,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看到陈鹏又走了回来,不去借刀弄麻醉剂这才松了口气。
“赵宽,李威的人?”
宽子猛点头,张涵走过去,蹲下身体,“我张涵最佩服的就是硬骨头,你赢得了我的尊重。”
说完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胳膊往上一提,只听有是“咔嚓”一声,宽子疼的直吸凉气,不过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他的膀子被重新装了回去。
“傅艺伟认识吗?”
宽子又点点头,“认识,我们都是李威的人,他被枪杀袁郎的那几个嫌疑人打成了重伤,李威才派我们几个去干昨晚的事。”
陈鹏和张涵忽然放声大笑,笑的宽子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们……你们笑什么。”
陈鹏指着张涵,“知道他是谁吗?”
宽子摇摇头,陈鹏接着道,“傅艺伟就是被涵哥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