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岗位？”方伟华隐隐约约感觉不是什么好地方。
张涵也是刚才才相当的，与其让一个废物整天浑浑噩噩霸占着总裁的位置，让送妈妈那么大年纪还在打扫卫生，不去让他们两个换换位置更合适。
“自然是少不了的位置了，你去厕所打扫卫生吧。”
“啊！”方伟华万万没相到张涵这么狠，直接一脚把他从巅峰踢到了谷底。
“有个叫宋妈妈的清洁工，年龄那么大了怎么还在上班，你也不怕有个三长两短给我们惹麻烦，这样吧，你去顶她的班。”
方伟华都快哭了，委屈的五官皱成一团，想开口又怕连清洁工都没得做，那就真得拿个碗去马路上当五星上将了。
“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都是为公司做贡献，我马上就去，让那个老东西回家，我去顶她的班。”
“站住！谁让你辞退她了，我是说让你顶她的班，她的工资照发，别让人家干活就行，毕竟年纪大了。”
张涵坐在沙发上，双腿高高搭在茶几上，这番话简直没道理可讲，公司哪有白拿工资不干活的道理？而且还是前任总裁亲自顶班。
“可是…”
“可是什么？不愿意干就滚蛋，凯达不会强留你在这！”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方伟华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去。
打开休息室的房门，毫无防备的mī_mī差点一头栽进来，慌里慌张冲张涵尴尬的笑了一下，目送新入职的厕所清洁工，凯达前任总裁方伟华离开。
“你…你是…”mī_mī小心试探着张涵的身份。
“方胖子有个秘书叫董连成，那人正在自己办公室收拾东西，你去给我把他叫来。”
虽然还不确定张涵的身份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能顷刻间把方伟华那种公司高管整哭，很明显这个命令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mī_mī答应了下，毫不怠慢立刻去了。
“是，您稍等。”
张涵百无聊赖在休息室乱转，好好的地方被方伟华整得乌烟瘴气，各种不堪入目的东西乱七八糟扔在抽屉里。
张涵拿起一盒还没用完的tt，暗道肯定被那个叫mī_mī的秘书给享受了，不知道那种角色只有她一个还是有很多，要是有很多…
张涵邪恶的笑了。
“那可就好玩了…”
当当当。
“方总，你找我吗？”
“方个屁啊方总，他去扫厕所了，是我找你，进来。”
董连成听着声音很熟，抱着自己的一堆办公破烂，进来一看果然是张涵。
“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吗？”
“不不不。”董连成摆了摆手“我是说你…方总他…”
张涵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解释道“高层职位调整是拖延了一阵子，恐怕你比我更了解方伟华不适合总裁的位置吧？”
董连成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报复心里而口出恶言，看得出来是个很有教养的人。
“那我就闲话少叙了，我这人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副总的位置你要想干我给你留着，职位调度今晚以前应该会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