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理智尚在,不然孟言茉这副娇柔的身子恐怕就要将养些日子了。
“磨人,早晚本王会收拾了你”。清冷低沉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在孟言茉耳边说出这声饱含情|欲的话,让孟言茉全数的理智回笼,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她什么都没做吧?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如此火|热的失控,让孟言茉不解,又开始懵然的发起呆来。
怪不得前世的时候,他后,宫里那么多的女人,皇子公主也不少,原来是这男人太多激|情了,这么一想,孟言茉就开始不高兴了。
慢慢平息了身上的气息,明耀缓缓起身,看到的就是身下的人儿这幅呆呆的样子,让他恨不得立马让她知道她的一颦一笑是如何勾|动着他的心。
再看她脸上变换的神色,和微微撅起的嘴唇,明耀把她拉起来,柔声的哄道:
“怎么不高兴了?我刚才吓到你了?”
说道这,明耀默了下,神情晦涩不明,“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做的”。
在一开始,他只是对她有两分兴趣,在他看来就是摸起来舒服的一个女人,所以就由着心意无所谓的对待。
再后来,她乱了他的心,动了他的步骤,他就会想除掉这个让他失算不在控制中的女人。
如今经历生死,在最危险的时候,他既然没有放开她,那么他会用心对待她。
“你是不是对许多女人都这样?”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怜惜和眸子里满满的宠溺,孟言茉第一次这么很放肆的发小脾气。
边用余光偷偷打量,眼前这位主可不是轻易允许人在他面前放肆的人,尤其还是个女人。
“你是第一个”。明耀刮了刮她的鼻尖,语意不明的说道。
第一个,他把知道的所有的调|情手段全部用上的女人,带着撩|拨和讨她的喜欢,就怕让不通情事的她不舒服。
他一向是懒得记有过多少女人,只要美貌他看的上眼的,那些让他舒服的方法,他自然不会拒绝,也从来只有女人伺候他,他有时是连一寸眼光都懒得施舍。
也从来不会吻任何的女人,说她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人也不算错。
女人在他们明家人眼里,不是控制朝廷的棋子,就是玩顺手的玩意儿。
孟言茉垂下眼,不再说什么,她只是再懊恼自己果然是又天真了。
这样的问题问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别乱想,在孟家乖乖的待着,等着我,知道吗?”
明耀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交代。
看到她眨眼听进去了,明耀才松开。
“我会让玄宴护送你回去”。
说完明耀大步的离去,院子里传来整齐划一的刀柄和冰寒的盔甲相碰的肃杀金属声,和那些被踏进土里的成片成亩的花瓣染白了地面,都进不了她的耳,她的眼。
孟言茉的眼里只有那个挺拔立于天地间的高大男人身影,就这样在一片慵懒悠闲的春日闲散的碎光里,踏着碎香,踩着跌进泥土里的雪白花瓣消失在她的纯净乌黑的瞳仁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心里难受的犹如被挖去了全部的心思,空荡荡的,满目的荒芜呼啸而来,荒凉了她的心。
一滴泪,在阳光里闪着晶莹的光,“吧嗒”一声,溅湿了雪白的花瓣,顺着弧线花瓣留下,渐入泥土,消失无痕。
孟言茉就这样站在花田里,直到夕阳西斜,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七郎,丢了心,我该怎么办。
你可否还给我?
永远做茉儿的七郎,不要做帝王的七郎。
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