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厢中还没有散去的氤氲漫漫花香,带着如春风春草般温热的悸动,孟言茉的脸还是很不争气的在明耀说出这样的市井粗俗话中夹杂的邪气熏红了脸颊。她半垂了眸子,不敢去直视他黑沉带着异彩流光的凤眸。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因为心中急跳的频率。“你,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我们这次出来是有正经事的”。实在是无法忽视小pp上那丝毫不安分到处游移的大掌,孟言茉僵硬着稳住轻颤的嗓音看向他。
“这就是你跟着本王出来的正经事”。明耀懒懒的撑着左臂,托着侧颜,斜靠在孟言茉的身边,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右手还作恶的在她的小pp上左捏捏,右揉揉。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嫩滑的pp上掀起一阵阵的刺刺的酥麻感,听到他的话,原本还僵硬着不敢动的孟言茉立即气塞,合着,她本以为人家看重是她的能力呢,原来自己压根就是花瓶啊。
“您说,让我跟着出来的原因只是因为您大爷缺一位枕边人?”孟言茉生气了,后果是——。
“不然?”明耀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手下却不像面上这么风轻云淡,几乎是放肆霸道的就开始往上探去。看到她气鼓鼓的脸颊,明耀唇边的笑如窗外的春日,绽放如春花般清新却带着让人心动的活力。
——忍住。
孟言茉这么告诉自己,知道眼前这位是吃软不吃硬的主,硬来反抗,自己之前惨痛的教训,不想再重复了,小pp才刚刚好了一点。
“可是现在我肚子饿了,我还没有吃饭呢”。孟言茉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孟言茉这次肚子很争气的又“咕噜”一声响,恰巧这时外面正好响起笃笃敲门声。
“公子,云吞面好了”。端着托盘的黑衣卫禀报了一声后,只觉得眼皮一跳,后脊梁一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诅咒自己?
明耀在孟言茉可怜巴巴的眼神下,默了一下,然后利落的一个起身,甩了下袍子,朝门口走去。临开门前,看到孟言茉还露着头在偷偷的看过来,冷然出声:“盖好”。孟言茉立即像小仓鼠一样躲进了被子。
打开了门,明耀看了眼那黑衣卫,接过托盘,“名字”。
那黑衣卫带着兴奋和激动的回道:“回,殿,公子,属下玄奇”。明耀点点头,转身,“砰”的一声用脚踢上了门。
玄奇摸了摸后脑勺,眼睛带着小火光,看向旁边的玄奕问道:“头儿,殿下是不是看属下的差事办的好,要重用啊,那这次办完事后,我是不是不用回绿营了?可以跟在殿下身边了?”
玄字组里有许多是专门训练出来插在燕京三卫八营里的,还有的是放在地方绿营里的,都是军官级别的,玄奇就是,因为这次明耀出京身边不宜调熟面孔也不宜人多,这才从地方上抽调出来十人。
玄奕还没有答话,右手边的玄宴就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可以重新体验一下升职的乐趣了”。
这些安插进去的人都是从小兵卒做起的,不过他们之前都是在西北有战功的人,被成归鹤抹除了在兵部的军籍,重新换了身份,潜入这些重要军营里,又有睿亲王暗里的人照应着,因此靠军功积攒起军职也不是太难。
可这不意味着谁就喜欢那努力往上爬的成就感啊。玄奕的话让玄奇如被打了霹雳:“啊!!?为什么啊?”
“年轻人,要跟在殿下身边呢,光神勇还不行,你得记住一点,那就是殿下的脾气才是最重要的,唉!本来为了照顾新人,才把送面这个美差交给你,谁知道你这么不会掌握时候啊。现在这个点儿,是能进的吗?傻孩子”。
玄奕望向江面,就因为这是不容易拿捏时间的“美差”,所以才交给新人的。看来玄宴跟着成先生一段时间,这口才大涨。
“玄宴大哥是说,说我坏,坏了殿下的好事?”玄奇捂着嘴巴小声问道。
玄宴和玄奕斜了一眼这愣小子:你说呢?
不提外面玄奇的各种懊悔,厢中孟言茉在锦被里蠕动,用她出生至今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下面穿好了柔软的绸裤,因为pp上的痛,额头上也冒了汗,上面中衣的襟带还没有系好,视野一下就变亮了,被子被明耀掀开。
透过衣领的口缝还能看到里面芙蓉色绣蝶恋花的肚,兜。“你不要看”。刚才的时候,孟言茉一直是背朝上的,又一直裹着绒毯,虽然小pp暴露了,其他的地方倒是遮得严实,此时看到明耀由上而下的目光,她捂住胸口,娇斥出声,虽然也没有什么恐吓力。
额头上却因为她的焦急和羞窘冒出更密的汗,连衣襟也系不好了。明耀放下托盘,走到她跟前,把她抱起,靠在靠枕上,替她系好衣襟,看到她穿的茜色绸裤,淡淡提醒道:“你的伤,要透气,好的会比较快”。
孟言茉心里腹诽不已,我当然知道,可是您大神一样镇在这里,我敢吗。这包的严严实实,还都有可能一不留神就被给吞了。
看着他灵活的手指替自己系着衣襟带子,那熟练的样子,让孟言茉心里立即冒起酸泡泡。这女子的衣服襟带多,系法更是复杂,他这么熟练难道是因为给人系过吗?可是看他也不是那种会体贴,体验这种类似画眉闺趣的人,孟言茉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系的很好,难道你系过?”
明耀打好结,抬眼看她:“没系过,不过见过一次”。
自然在哪见的,这种自己找虐的问题,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