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儿子?”李淼汉子刚看不到晨光的背影,立马声音激动地飙高了音,谈景述难得地用恼怒的眼神瞪了人。
林依咳了咳,“有儿子怎么了,墨默很可爱啊。”
李淼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才提起筷子,“离异的,我妈可能不太能接受哎。”
“没有,她没结过婚。”林依有些急了,脱口辩驳。
李淼又抬起了头,“没结婚?那,单亲妈妈?哈,那就更不能要了,”李淼才发觉桌上的人脸色都难看起来,“我妈比较传统,算了算了。”顿了顿,李淼又笑嘻嘻问:“哎,林依。你还没有男朋友吧?”
谈景述手握成拳离了饭桌,要不是母亲一再按住他的手,他可能真的会动粗。
墨默自然不要上厕所,他坐在马桶上望着妈妈掀开t恤看肚子,脸上是很疼的模样。
“妈妈,怎么了?”墨默担心地从马桶上跳下来,小脑袋凑到妈妈肚子上。
晨光放下衣服。“没事,儿子,越来越激灵啦!”说着便摸了摸墨默的脑袋瓜。
墨默撅着嘴巴笑起来,“不是啊,是爸爸,爸爸摸了摸我的肚子,还皱了皱眉,我就知道应该做什么了。”
晨光愣了下,他?
“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晨光说这话听起来含了些醋意,墨默人小鬼大地吐了吐舌头。
谈景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墨默打开,晨光单手捏着肚子上的淤青处。立在镜子前望着他。
“再等一会儿。”谈景述靠在门边,淡淡道。
晨光点了点头,手上又用了些力,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爸爸。妈妈肚子受伤了,好长一条刀疤。”墨默夸张地拿手比划了下,晨光忍不住蹙眉瞪他。
谈景述跨进了门,“怎么了?”
对于突然就走到自己面前的谈景述,晨光下意识往后面挪了挪,“没事啊。就昨天撞了一下,有点淤青而已。”
“我看看。”谈景述说着就要掀她衣服。
晨光立马拽住衣角,哭笑不得,“我没事,你不要这样!”
谈景述回神,真是关心则乱,他刚想退后,却闻到了一丝药味,“你贴了膏药?”
“嗯。”晨光点头,又不自觉啧了声,越来越疼了。
谈景述转头,“墨默,去爸爸房里把书桌里面的药酒拿过来。”
墨默听话地应了声,转身的时候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没再等晨光开口,谈景述便眼疾手快地撩开了她的衣服,“刺啦”一声撕掉了她腰侧的膏药,“你知不知道,淤青了不能随便贴膏药。”叉巨巨圾。
“这是活血化瘀的。”晨光小声回嘴,作为老中医的孙女,自己还是有点常识的。
谈景述冷了脸,“那也要看你自己的皮肤状况,你这膏药不透气,要是过敏了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晨光垂头,“和我爷爷一样。”唠叨不停。
谈景述皱紧了眉头,这女人还真是让自己没话讲,看她疼得直抽气,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晨光知道有个说法是妈妈的手是万能的药,但是今天,她想赞叹一下谈景述的手,她看着他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手掌,然后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手用力地来回揉捏着她的伤处,不那么疼了,甚至,暖暖的,很舒服。
虽然晨光生了孩子后,腰身比之前粗了些,但是总体而言还是挺细窄圆润的,嗯,圆润是指肚子上有点点小白肉,摸起来细腻舒坦的那种。谈景述有些心猿意马。
“你不喜欢他。”谈景述吸了口气,靠的近,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很清新,不像牛奶,倒像是一种植物。
“啊?”晨光下意识出声。
“李淼。”谈景述抬眼,可能是他的动作有些大,她原本散盘起来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披散了下来,挠过他的脸颊,痒的人心发慌。
“哦。”晨光红着脸点头,两人靠得实在是近,她抬头时不可避免地撞到了谈景述的下巴。
晨光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摸他被撞到的地方,她指尖微凉,和他身上燥热的温度差得多,像是夏日里的泉水,凉的人......
“你没事吧?”晨光摸了下谈景述的下巴,他垂下眼眸,握在她腰间的手停了下来。
“很疼吗?”晨光的头有些麻,下巴是硬骨头,撞得应该更疼。
“你......”晨光的话没说完,便感觉到了异样。
谈景述收紧了扶住她腰的手,将她紧紧拉近自己的胸腔,像是要把她吞进去,晨光被他抵着靠在了洗手池边沿,后腰靠在冰冷的大理石边沿,有些疼。
静了两秒,晨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谈景述在做什么。
“你......”晨光已经快说不出话,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
谈景述把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语不成句,“晨光,一下,”他喘着气,止不住地粗粝,“再等一下,就一会儿。”
晨光脑袋近乎空白,她耳朵根子像是要烧起来,她眼神放空地望着对面的门,她不仅听到他的心跳声,还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晨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还是企图说些什么的,她应该说些什么。
谈景述已经完全不能自已,他将箍住她腰的手臂环的更紧了些,他微微偏头,轻轻浅浅地闻了会儿,然后重重吸了下去,像是饥渴的吸血鬼,只是没错,晨光现在于他而言,就是新鲜血液。
突然的痛感终于将晨光拉回了现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