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被青狐视为生命的令牌也不会交给苏卉保管,要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三叔拿了它的令牌,一向不出山的它可是纠缠了三叔一家整整一个多礼拜,硬是纠缠的三叔一家家宅不宁还不放手,最后还是在苏卉的调解下才同意放手的。
这么重要的令牌现在竟然让苏卉保管?苏卉眼中凝重闪现,静静的看着青狐,等着它回答。
青狐眼中划过一丝沉痛,半响才道:“我能力微薄,我怕保不住它,红狐就是因为它才被抓去的,他们真正要找的就是它。”
青狐说的不是很清楚,苏卉也是不解:“那红狐不是被抓去做实验的吗?怎么会变成因为一个红色令牌被抓?”而且一个人类怎么会知道狐族令牌之事?
苏卉一说起这个情绪就有些不对,蹦到苏卉怀中,趴在她的胳膊上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像是好受点了这才道:“不是的,红狐说其实那些实验只是幌子,抓那些动物也都只是为红狐打掩护而已,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拿到这块红色令牌,他们知道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我好怕……”
青狐自从跟着苏卉一来,还从来没有这么情绪崩溃的时候,苏卉安慰的一点点的帮它抚着皮毛,道:“别怕别怕,你说他们知道什么了?”
“他们知道了我们狐族的秘密,只要集齐三块狐族令牌,就能打开狐族先祖的宝藏的秘密……”
苏卉咂舌,又是宝藏?
怎么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宝藏,难道真的是为了应验蓝茵他们说的华夏道法即将泯灭的预言?
苏卉半天没有说话,青狐恢复了一会,等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会才道:“我知道把这些令牌给你也会给你带来危险,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这块令牌是我们狐族很重要的宝贝,但是自两百年前的那场大战以后,狐族基本是亡了,留下的我们也都只剩下最基本的本体法术,如果真的有人要抢令牌的话我真的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和红狐一样要么为了令牌死,这还就罢了,可是万一被他们找到了两块令牌后果不堪设想。”
青狐顿了顿又道:“先祖的宝藏与其被别人抢走,倒不如给你。”
苏卉听得云里雾里,她一直以为青狐只是一只有一些特殊能力的狐狸而已,现在又牵扯到什么令牌。
苏卉看着青狐问了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你到底是谁?”
苏卉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问,可是此时这个疑惑却盘踞在心中,是啊,如果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又怎么会有看上去这么古老的令牌,如果是只普通狐狸又怎么会法术?
青狐静静的看着苏卉,半响缓缓道:“我是青狐一族现在仅存的唯一血脉,刚刚死去的红狐也是红狐一族仅存的血脉,我们狐族共有三支嫡系血脉,另一只是白狐族,三支血脉各持白红青三种令牌,先祖说只要这三种令牌齐聚就可以打开我们狐族的宝藏,只是这三支血脉在两百年前就散了,两百年来一直各自生活着,知道昨天我才碰到红狐族的狐狸,现在白狐一族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青狐语气很是惆怅,苏卉疑惑道:“那两百年前你们为什么不打开宝藏,用来躲过那一场灾难?”
苏卉说到底还是不信什么宝藏之类的,哪有那么巧的事,再说如果真有宝藏,那就像刚才所说为什么当时不用。
青狐像是早都知道苏卉会这么说一般,嘲讽的一笑道:“那个时候我们狐族兴旺,每族都将令牌看的很重,谁有会轻易拿出来去打开宝藏,而且就算打开了,宝藏又怎么分?所以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后来……大战来的迅猛,等到大家终于齐心想要打开宝藏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青狐说的嘲讽,然后静静的看着苏卉,缓缓道:“现在什么宝藏不宝藏的也没什么用了,我只是不希望我们狐族的宝贝落在别人的手中,与其这样还不如交给你。”
苏卉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将两块令牌收起。
她明白青狐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想法,这两块令牌不光是狐族的宝贝,也是华夏的宝贝,之前有一个他国的阮文成打它的注意,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他国的人再打它的主意,放在青狐手里确实不安全。
放在自己这里虽然也不一定就绝对安全,但却比青狐哪里好一些,而且谁又能想到狐族的令牌会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