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是抱着誓死的决心了,我知道只要有人敢带头,大部分的族人还是不愿意用自己的亲人去祭祀的,但是还是有部分人在大长老的洗脑和威逼下,将自己的儿子祭奠给树神。他们送男婴,我根本无从得知,就像你救下的宏儿一样。”
梦泣这才释然,但是梦泣得知大长老在不能修炼五行元力的情况下,还生存了这么多年,想必这其中肯定是有很大的问题,说不定这个便是那信仰的源头。
“还好,有大部分的族人是站在我这边的,让我当了二长老,大长老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但是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什么武力,也只能性命相胁,就这般将就着过活。大长老总不能对自己的这么多族人,刀锋相向吧!”
“二长老心怀族人,正道坦荡,梦泣相信总有一天,全族的人都会信服二长老的,拒绝大长老的信仰。”梦泣赞美道。
“呵呵..梦泣小兄谬赞了,我不求所有人都信服于我,我只是希望有我在的每一天,咱们”“齐木族”的所有人都能在阳光下成长,美梦中欢唱,勤劳奋进,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现在不就是吗?”梦泣佩服的问道。
“现在离这个目标已经不远了,不过我还真的很担心,如果没有了我这么一个不怕死的人站出来,其他族人会被大长老愚弄威迫成什么样子。”
“二长老身体硬朗,少说也有百岁之命,不必如此担心。”梦泣笑着道。
“呵呵,请恕老朽话多了,不过遇到了梦泣小兄弟,我还真的如同遇到了知音一般,也只有你,才敢这般听我说话。”
二长老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房间里来回查找着:“梦泣啊!叫了你这么久的小兄弟,太过生分,不如我叫你泣儿好吗?”
“如果长老愿意,那泣儿真是三生有幸了!”梦泣是个重情感的人,当然接受二长老这般的请求。
“二长老没用,一生不曾,也不敢娶得妻室。咱们“齐木族”人除了建筑有术,在铸造和机械方面,也是颇有研究,这把“琨埌棍”便是我族的杰出作品。”二长老将两根纯黑色的棍子拿在手里道,“这本是先辈为元力武者所打造的,做工精巧,内设十多种变化,可钩可刺,棍身也可拆可组,变化多端。在我族中,并无有元力之人,留着也是无用,今日稀见得泣儿,便赠予泣儿了。”
梦泣看着二长老双手抬起“琨埌棍”,一副很吃力的样子,赶紧帮忙将那棍子放到桌上道:“梦泣佩服长老不顾自身危险,甘愿为族人的牺牲精神,但是如此珍贵的东西,梦泣怎敢接受。”
梦泣看着那“琨埌棍”,棍身较大,怕是现在梦泣拿起来还有些显得大了点,看上去倒是很扎实,但是却丝毫看不出长老所谓的十多种变化。
“其实大长老窥伺这“琨埌棍”,久已,如果哪一天我真的离开了,这个东西,定会落入大长老之手,与其如此,我更希望它能在泣儿手中,实不想让我先辈的精华,被抹上邪恶的记号。还请泣儿不要再拒绝了。”
话说到这里,梦泣已经没有办法在拒绝,只好收起“琨埌棍”道:“多谢二长老的信任,梦泣一定不会辱没先辈的意志。”
“不如你也别再叫我二长老了,就叫我荣爷爷可以吗?”见得梦泣手下了“琨埌”,二长老笑着道。
长者为尊,再说二长老的年纪早就已过花甲,梦泣当然愿意尊称。
“荣爷爷!”
“呵呵..好孩子。”
离开了二长老的房间,梦泣脑袋里却总是装着二长老的话:有我在的每一天,咱们”“齐木族”的所有人都能在阳光下成长,美梦中欢唱,勤劳奋进,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在梦泣的人性成长之中,二长老无疑添了重重的一笔,那种几十年如一日的担当,那种装载着全族的真男儿宽阔胸怀,这种人确实值得尊重,在舍得之间品味人性,试问有几人能做到如同二长老一般的牺牲,花灯如此绚烂,四周的人群,嬉笑欢闹,那满满的幸福感,无一不是在述说着二长老的功德。
然而就在梦泣走后不久,便有五人来到了二长老的住房。
“树神有命,七子之夜,杀恶除魔。”
这便是二长老最后听到的话。
梦泣正走在街道上,寻找着情儿的踪迹,突闻身后有人叫喊。
“梦泣,不好了,二长老…”来人正是那天被救下的宏儿娘亲。
梦泣转过身来,扶这宏儿娘亲道:“大姐,有事儿请慢慢说,不要急。”
宏儿娘亲,已经有些抽泣了:“嗯哼..我看到有五个大长老的人,朝着二长老的住处去了,我怕二长老有什么危险。”
梦泣在得知二长老和大长老之间的事情后,哪里还敢停留,赶紧使出了最快的脚步,赶往二长老家里。
来到二长老的楼下时,梦泣远远看到那五个人离开的身影。
梦泣飞快来到楼上,门是虚掩的,梦泣赶紧打开门冲了进去,屋里哪里还有二长老的身影,只是问道一股浓浓的怪味,梦泣仔细一看,那地面上,一套像似摆在地面的衣物正流出乌黑的液体,前面的地板上还粘着缕缕头发,还有那没有消融完全的牙齿。然而这套衣服,正是梦泣刚才看到二长老穿着的。
梦泣心里一阵难受,眼睛不由得一红。
“我只是希望有我在的每一天,咱们”“齐木族”的所有人都能在阳光下成长….”
那些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