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笑话某人下场是会很惨的。
当清漓第二次被某人席卷了唇*舌,进行了一次接近十五分钟的狂烈风暴式制裁,紧接着再转风暴过后相对的“温柔”惩罚之后,她终于在迷迷糊糊差点当机的大脑中抽取出这一个结论。
还有一个事实证明,憋久了的男人,很容易会化身喷火龙。中途她不过是无意识回应了一下,某人全身就着火了,根本就控制不住!
但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的手被他抓过去做了劳丁!就好像那十五分钟的记忆都支离破碎了一样,像是喝醉了酒,只模糊有少许片断,只记得炽热,只记得两人争夺的稀薄氧气,只记得心跳得快要死了,只记得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而她的手......
然后清醒过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清漓愣愣地保持着那个姿势,愣愣地傻傻地,怎么都回不过神来,不,是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某人自知理亏,将她的睡衣赶紧拉好整理好,又动作奇快去拿了湿毛巾过来把她的手擦得干干净净的。
等他重新去洗了澡换了身睡衣回来,哭笑不得地发现这丫头竟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没回神。有这么难以接受吗?好歹他没qín_shòu到真的把她给吃了,只是,咳咳,借用了一下她的手。
“漓漓,沙发有点脏了,今晚就到床上睡吧。”他凑了过去,低声说道。
清漓一下子就蹦了起来,火大地提脚在他脚背上狠狠地踩了一下。“凌渊,你个qín_shòu!”
这反射弧可真是够长的。
凌渊苦笑不已。
“还是你想继续睡这里?”他瞥了一眼那沙发上的一小片,咳,很明显的湿迹。
清漓下意识地随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顿时脸又涨得通红,喷火的眼睛死死地瞪他,瞪他。瞪他。“无-耻!下-流!”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凌渊很想纠正她,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不能算是无耻下流。但是见她那模样,还是把辩解的话咽了回去。
“凌渊,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清漓还是继续瞪他,瞪他,恨不得把他的脸瞪出几个窟窿来。
凌渊就无奈了。“你说说,这样的人是什么样?情之所起,兴之所起,正常的反应,没有作奸犯科,十恶不赦吧。”
如果时光退流,嗯,再来一次应该很不错。
“好了,时间不早了,先睡觉。”他拽住她的手要拉她出书房去卧室。清漓挣扎了起来。
“我才不要跟你睡......”
“真的就睡觉。”他忍不住笑。这丫头该不会是一次就有阴影吧,他就没觉得她有这么经不住事,说得了来他那里需要保养保修的人。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她摇头,事实上也不愿意再继续说刚才的话题,实在是太尴尬,太尴尬,太受不了了。最好就跟他一样,自然些,当做没发生。嗯,当做没发生!可是要跟他睡一张床,那多危险啊!
“那你是还打算睡这沙发?”
清漓一看那上面邪恶的痕迹,脸顿时就黑了。“怎么可能!”
“十二点了。要不叫醒乔姨去那边给你收拾客房?”
“......”清漓忍不住又想咬他。故意把时间点出来,叫醒乔姨......她是那么不懂体谅人的吗?
现在又是大冬天的,不是随便一个地方都能将就睡一夜。
“好了,别闹,真的就睡觉。”他忍住笑,将不甘不愿的她拉到了卧室。
三米的大床。各自的被子,好吧,其实真的没关系,她并不是那么保守的人,再说,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的身体呢。
想通之后,清漓就蹦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睡得靠边了些。“我警告你啊,你睡那边,中间楚河汉界,不许靠过来。”
凌渊挑了挑眉:“我睡品一向很好,你管好自己吧。”
“我睡品比你好!”
关灯,睡觉。
凌家大宅的夜很安静。
大年初一,早起讨利是。
主院那边,凌夫人和乔姨一起把早餐都端上了餐桌,凌老爷子在客厅那边扬声问了一句,“如梦,今天给清漓那丫头准备了利是没有?”
凌夫人程如梦笑着应道:“昨晚就准备好了,等会就给她。”
“这是那丫头在咱们家第一个年,虽说还没过年,也这么算着,利是你别给少了。”
程云峰翻着报纸,闻言便笑道:“如梦恨不得把她的存款都当利是给了清漓呢,昨晚还挑了几件珠宝要给她,不过那丫头现在也还不大,那些珠宝对她来说显得老气了些。”
程如梦点了点头道:“咱们家传下来的那些现在是不太适合她,所以我已经叫了珠宝行的人给我拿几款适合的了,等会应该就能送过来。”
“你们也提醒下阿渊那个小子,大过年的,给自己媳妇也送点礼物!”
凌云峰和程如梦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笑意。这老爷子明显是很喜欢清漓的,平时不怎么管这种事情的,现在竟然一早就问起这些事来。
想来老爷子自己也准备好了吧。
“阿渊平时不是起得挺早?现在都快八点了还没起来?”凌老爷子看了看大钟,“乔姨,去那边看一下,要是起了,让他赶紧带着少夫人过来吃早餐。”
“是。”
“老公,你说咱儿子昨晚跟漓漓怎么睡的?”程如梦走到凌云峰身边,小声地问道。
凌云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