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掀起红纱,露出红纱下精心打扮过的人儿,一种窒息感涌上心头,季泽爵低下头,将那婴红的小嘴含入嘴中,不断的品尝着她的方泽,朱翎雨随着季泽爵的情动,有些生疏的回应着她,她将她拥入怀中,不断的亲吻着,她将手搭在她的脖子上,仍由她的爱抚。
而与之洞房内春意盎然相比,季家外面却是被强敌侵入着,当洞房内两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且被外面的厮杀惊醒时,两人迅速整理好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季泽爵带着朱翎雨悄悄赶往议会厅,她们刚离开新房不久,便有数十道身影闯入新房,对着床榻一阵乱砍,最后那些人发现被子下面不过是两具充气娃娃。
季泽爵二人隐匿在暗处,看到季家议会厅已经被人占据,当她们查遍季家上下后,季泽爵眼中布满愤怒,此刻的季家已是被强敌尽数占领,对方用杀人,凌辱女子的方式逼季泽爵出现,于此同时,季泽爵双目死死盯着自己的一个表姐被那群畜生凌辱,而她却被朱翎雨死死的禁制住动弹不得,最终朱翎雨不忍她目睹这一切,将其打晕,带回朱雀岛。
待季泽爵再次醒来,已在朱雀岛朱翎雨的床上,她醒来后一句话不肯说,任凭朱翎雨如何劝说都是无用,每日的季泽爵只有疯狂修炼,曾多次晕眩过去,被朱翎雨将她扶回房内……
这样过去三年,一日她站在她们居住的院子里,朱翎雨如往常一样倚在门边,远远的注释着她,怕她因为控制不住仇恨而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不怪你,我只是在怪我自己不够强。我怪自己为什么偏偏挑在那天结婚,使得那些人有机可趁。我忘不了那日族人们的无畏、无悔的眼神。他们只是为了保护我一个人,因为我一个人的性命,牺牲了整个家族人的性命。我对不起他们,我不配活着。”季泽爵仰望这片天空,她知道每次她一个人修炼,发呆的时候,她的爱人都在远远的注视着她,这么多年亦是如此。
朱翎雨迈动莲步,来到她身边,这几年她第一次有勇气与她这般近,她没有说话,但自她那绝美容颜滑落的点点晶莹却已证明,她这些年的苦与委屈没有白费。季泽爵将身旁的人儿揽入怀中,有些哽咽的道“对不起!翎雨。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你一面要承受家族内的压力,一面还要照顾我。我没有做到……”
话还没有说完,季泽爵已被朱翎雨的唇堵住,两人将一切解释化在这个吻里,三年前洞房没有完成的事情,今日两人继续着……当季泽爵将手送入朱翎雨体内时,身下的人儿轻颤着,当手指划破那道薄膜时,朱翎雨轻咬朱唇却还是轻哼出声,季泽爵心中微疼,可她迎上的却是,朱翎雨那饱含坚定和无悔的目光。
那日之后,两人便是形影不离,那般不弃不舍的感情,羡煞许多人。但一日季泽爵修炼结束,如往常一样返回到她们居住的地方,却听到这样一段对话“妹妹,你这样值得吗?”
“姐姐,你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
“可你这样,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也不会让她知道,她不该在这里停留。”
“她是为你停留。”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可以自私的将她留下,否则她将永远困在这里。”
“你当初不该将她带回来,那时的她就该结束。”
“可是我舍不得,我只是想多留她在身边一会,哪怕她恨我。”
“可你现在这样岂不是更令她痛苦?”
“至少她可以走出这里……不会再因为我而困在这里……”
听着朱翎雨这般滴滴话语,季泽爵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开了一下“翎雨要做什么?为什么我会痛苦?”这是她心中的疑问。
几天后的夜晚,季泽爵抱着朱翎雨在房顶看着星星,这里的天空总会给人一种触手可及的感觉,朱翎雨在一颗一颗的数着,三万两千六百八十七……
“翎雨,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该对我说呢?”
“爵,为何会这般问?”
“这些日子我发现你对我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幸福,但同时也让我觉得一不小心便会丢掉你一般?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欠我什么,那件事情不该由你来承担,而我对你的爱,同样胜过爱我自己。”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傻?”朱翎雨伸出手来触摸着她的脸颊,有些心痛的道。
“那你要告诉我么?”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姐姐告诉你的?”
“她没有告诉我,是我听到的。”
朱翎雨沉默不语,轻咬下唇,最后她似乎下定决心一样,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天空,幽幽的道“爵,你知道吗?”
见她如此,季泽爵旋即也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换上她的腰肢,轻声问道“知道什么?”
就在季泽爵这一放松间,她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禁制住了一般,她低头看向一只手点在自己胸口的朱翎雨,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低沉的道“翎雨,你这是做什么?”
“对不起,爵,原谅我!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