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岩也不傻,话锋一转,正色的道“如果姑娘肯把奇异果与我等分享,我等势必会感谢姑娘深明大义,以后有何差遣的地方,定当孝犬马之劳!”
“那我要不呢?”
“呵呵,想必姑娘也听说过,吃独食撑死人的道理吧?”
这时有人不耐烦的道“和她娘们唧唧的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吗?不交出来就用抢的,正好大爷在这武王墓里无聊的很,有几个娘们让我快活快活也是一件美事!”
元夕岩眉头一皱,心道“就你这样也想学癞蛤蟆吃天鹅肉?此地事了我定当第一个杀了你,跟我抢女人,哼,不自量力。”
元夕岩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依然和气道“姑娘你们也听到了,可不是我吓唬你们,实在是这武王墓里狼多肉少啊!我奉劝姑娘们还多为自己以后着想才是!”
“有劳你费心了,我季泽爵从来不是怕事的人,想要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废话少说,要打我奉陪,不打就滚蛋!”季泽爵怒了,她不想再与这些人打太极,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翎雨见她怒了,手悄悄握上她,两年前禁地那一幕幕浮上心头,这一次,她不会再让她那般离开。季泽爵感觉到一丝冰凉入手,暂且将心中的怒意渐渐压制下来,反手与朱翎雨握紧,此刻二人不需要任何话语便能心意相通。
这时,朱翎雨从季泽爵身后缓缓走出,在她身旁停下,与之并肩而立,一双琥珀眼眸淡淡扫向元夕岩,元夕岩顿时感觉一股威压落在自己身上,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朱唇微启,低缓却带着一丝威压的声音,自口中逸出“不想死的,就马上离开。”
迟迟未见元夕岩有何动作,红衣人本以为他一时被对方的容貌所迷,而忘记了该说什么,但转眼看到的却是元夕岩脸色苍白,脸庞布满细汗,神色凝重无比,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的迹象,反倒像是在极力抵御着什么,于是传音道“元兄你怎么了?对方已经拉开战场了。应战啊?”
少许,耳边传来元夕岩有些吃力的声音“血盼,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恐怕我们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血盼闻言眉头一挑,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恐惧,元夕岩和他都是半步金丹的实力,两个人联手可与金丹境后期的人一战,但眼前他们遇到的是朱翎雨,实力差距尤为悬殊,朱翎雨的修为可是早就具备元婴境的人。
此时的气氛有些怪异,哪个势力也没有第一个出手,谁都不想成为那第一个撞枪口的人,但也不想错失得奇异果的机会。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在看看他,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朱翎雪冷哼一声道“一群废物!”
众人不明所以,一听顿时大怒,被一个女人这般羞辱,岂能容忍,“臭娘们,你说什么?”
“是不是等不及想哥哥疼你了?”
“哈哈哈,对!我看是这样……”
朱翎雪冷冷的瞥了那些人一眼,讥讽的道“你们也就嘴上说说,有种打赢我再说。”
“呦,这娘们儿够辣的啊!我喜欢!让我来领教领教姑娘的高招吧?”有人叫嚣道。
血盼心里不断在思索着,明明几个女人依仗什么与这些人抗衡,而且看整体实力除了两个人他看不透以外,其他四人不过是先天巅峰,一个灵动境罢了,而他们这边每个势力里面至少都有一个超越灵动境的存在,到底是哪里不对?
刚说话的那个人一脸调戏的走到中间停下“出来!跟哥玩几招,让哥看看你的花拳绣腿,是如何将哥制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朱翎雪刚要上前与之对战,却被季泽爵拉住,道“我来吧,你先留下,保存实力,烈受了些伤,待会如果动起手来,还需要你护着她才是。”
“即便如此,那也不需要你去应战啊?毕竟挑战是我发起的。”朱翎雪疑惑的道。
“等把这群人赶走,你便知道为什么了,现在听我的吧,我有把握应付这些人。”季泽爵自信的说道。
这时,朱翎雨刚要说些什么,季泽爵转身给她一个自信的微笑,轻声道“我可不是两年前的我了,相信我。今日叫翎雨见识一下我的进步,如何?”
朱翎雨望着季泽爵那张比起两年前更加坚毅完美的脸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烁几次后,终是将那份担心压了下去,缓缓点头,轻声道“小心!”
季泽爵见朱翎雨点头答应,冲她咧嘴一笑,旋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唇蜻蜓点水般的印在朱翎雨脸颊上,然后迅速转身飞掠了出去,留下一脸羞涩的朱翎雨,和一群惊掉下巴的人。
季泽爵这么做只是想分散朱翎雨的注意力,让她不要过于担心。但她这样的举动也着实把仇恨全部拉向了自己,于是乎她拉开了进入武王墓后,首场充满血腥暴力的争斗。
掠出后的季泽爵,直接对着中间那人展开攻势,只见她挥出一拳,拳劲伴随着灵力打向那人,然而,就在她出手的同时,由于她刚刚对朱翎雨的举动也叫一些人看红了眼,同一时间又飞掠出来数人。
只见那个轻薄朱翎雪的人还没来得急防范,便被季泽爵一记拳劲击中胸口,滑出几十米远,一口血喷出,挨了拳头的胸口凹了进去,很显然受到重创,倒地挣扎几下,全然无果,再也站不起来,看样子要躺上一阵子方能恢复过来。
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开始重新审视季泽爵的实力,仅一招便将一个筑基中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