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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憋着劲儿的要打压我给我一个下马威吗?肖飞心里冷笑。
前世的时候,刚到复读班就跟王非等人有一番竞争,现在来看,宿命仍然难以避免,历史的轨迹还在滚滚向前。
他脸上不动声色,笑道:“没问题,我参加就是。”
若是历史没有改变,本周的周考卷子应该已在肖飞脑子里装着,他会害怕跟王非他们pk吗?
王非却没想到,肖飞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心里一阵惊愕,这货都一个多月没摸书本了,难道真的打算立刻参加周考?他就不怕自己露丑?
王非心思电转,将自己跟肖飞比较了一下,觉得不仅是自己,李佩甄跟朱熹令和肖飞相比也是有优势的:他们三个数学都比肖飞要好啊!一个来月的时间里,他们又已将所有科目都温习过一遍,还考不过肖飞吗?
李佩甄也是暗自一喜。
握了握拳头,心里说,你小子,就等着!
能把肖飞这个李堂秋百般推崇的优等生比下去,能极大地满足他的自尊心。他很期待考试之后放榜的那个时刻。
那时就是他打肖飞和李堂秋脸的时候啊。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本周周考成绩出来后定结果,愿赌服输,不许抵赖!”王非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来,要击掌为誓。
肖飞也笑着伸出手,与李佩甄和王非击了一下掌。
算是把这件比拼学习成绩确定每个人在小小寝室江湖地位的事定了下来。
“玩玩就好,别伤了和气!”朱熹令没参与,在一旁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
“兄弟之间,怎么会伤和气,就是玩玩,放松一下身心!老朱你别想多了。”李佩甄拍拍朱熹令的肩说道。
他冲朱熹令挤挤眼,意思是要朱熹令不要对肖飞多嘴。
朱熹令的性子沉闷绵软,是有名的老好人,跟他做警察局局长的爹比,明显颠覆了虎父无犬子的俗语。
转眼到了晚自习的时间。
河阳一中的新校规,毕业班和复读班的学生晚上必须上晚自习到9点,至于9点之后,想待在教室继续自习也没人管你,教室里的灯是彻夜不熄的,哪怕你整晚都在教室学习也不是不可以,关键的一点,第二天你还得继续上课。
晚自习也有老师去教室辅导,各科的老师轮着值守,方便学生问问题。
肖飞是真的不太情愿去教室自习。
但是,作为文科复读班的一名新丁,而且是被班主任老师高度重视的新丁,他觉得刚来就逃课,好像不太说得过去。
于是,他在晚上6点40分才从寝室出来,慢慢朝教室走去。
今晚的晚自习是数学老师值守,原则上,哪科的老师在,学生们就自动自觉地掏出哪科的资料自习。
肖飞刚到学校,手头除了课本之外没有试卷,他坐在自己位子上就将几册数学课本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翻看。
他看得很快。
将课本翻得哗哗响,一本书短短十多分钟就翻完了。
他看书主要是跟脑子里装着的知识点做个对应,也正因此,才翻得如此之快。
不住扭头往后看的王非看见了这一幕,撇撇嘴,心说,装什么啊?没见谁温习课本翻得这么快的。
数学老师黄文峰,是个少壮派,华中师范大学数学系毕业,今年不到三十岁,数学学得非常之棒,课也教得好,讲题讲得非常透彻,再偏的题目没有能难得住他的。
他之所以虎落平阳,来到河阳一中任教,是因为受到多年前的那场风波牵连,连毕业证都没拿到,被学校开除。后来辗转到了河阳一中落了脚。
黄文峰在教室里背着手转圈,几乎走两步就有学生问他问题。
他虽然解答得很快,可问问题的人实在太多了,在教室里根本走不动。
于是,有些等不及的学生就转而求其次,向班里成绩好的同学求教。像王非,在本班是出了名的数学好,所以,他身旁竟然也慢慢排起了问问题的学生长队,足足的有七八人都在等着向他求教。
可今晚,王非显然没了往日的耐心。
他解答了两个学生的问题后就说自己头疼,情绪不佳,无力再帮同学解答难题,他朝后头指了指,说:“你们去问肖飞呗,那可是咱们班的头号尖子。”
这是一招祸水东引的歪点子。
王非就是憋着劲儿的想让肖飞难堪。如果所有去找肖飞请教的同学,肖飞都解答不了对方的问题,那肖飞的面子今晚将注定丢尽……
事实上,这时候肖飞的身旁也开始不时地有学生过来请求帮助。
但没有王非身边那么夸张而已。
原本河阳一中的学生都知道肖飞的数学不好,是他最差的一门课,所以他们绝大多数都不会去问肖飞数学题。
生。
当第一个同学过来请教时,肖飞还是非常振奋的,二世为人,多少年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了啊。
他轻松愉悦地帮那同学解答了问题。
那同学感谢着离开。
然后是两个、三个、四个……到最后,肖飞一抬头,惊讶地发现,自己旁边的过道里居然排起了长队,队伍长度多达十个以上。
而且,题目的难度也在急剧地提升。
肖飞很无语:当春运抢火车票呢……
我怎么就嗅见一股浓浓的阴谋气味呢?
他甚至发现,就连李佩甄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