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云在独孤商等人的护卫下回到了皇宫,她的心情很不好,皇上在坤安宫门口那里亲自迎接她,抱住她,仔细看她的身体,看有没有损伤,“皇后,担心死朕了,你没事吧?你看看你,眼睛都哭肿了,朕出事都没见你这么哭过呢?”
她依偎在皇上的怀里,哭着说:“那是臣妾的爹爹,这样的醋你都吃,你还是一国之君呢?臣妾鄙视你?”她拍打着皇上的身子。/
“行了,朕不吃醋就是了,朕抱你回去,给你压压惊!”说完,他将林秋云抱起,然后走进坤安宫。
小悦抱着太子在大厅内踱步,看到林秋云回来了,她走过去,说:“皇后娘娘,太子想你了,他都哭了好几次了,奴婢哄不了他,还是得你自己来哄他。”
林秋云示意皇上将她放下,说:“臣妾要给太子喂奶了,你快将臣妾放下。”
皇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你关心太子比关心朕还要多,你偏心了。”
“哼,你这个大坏蛋身体好好的,用得着臣妾关心吗?现在你应该关心臣妾,不是臣妾关心你,知道吗?”她自己擦拭了一下眼睛上的泪水,然后抱过太子,当着皇上的面给太子喂奶了。
皇上吞了一口唾液,说:“皇后,那个……朕也想吃!”
“你这么大了?还吃那个?你羞不羞啊?”林秋云瞥视皇上一眼,然后将身子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玉体。
皇上问:“皇后,你把逆贼郑兵怎样了呢?”
“杀死了,将他的尸体挂在敦煌城楼上暴尸三天,看看谁还敢投敌叛国,郑兵就是榜样!”林秋云边哄着太子边说,到这个时候她才想起被郑兵摔死的林冬云的孩子,
容公公进来禀报说:“皇上,唐振的夫人区氏,也就是太后的表妹在正乾宫外求见。”
“额?朕的表姨娘了,将她带来这里,朕在这里见她。”皇上说。
林秋云转过身来,道:“她是淑娴贱人的母亲,又是逆贼唐振的夫人,干嘛要见她,让她自生自灭就是了,反正母后也不在了,没有人会说你的。”
“朕想听听她要说什么,说不定有重要军情呢?”皇上盯着林秋云怀抱里的太子说,其实他看的是林秋云那红晕的部位。
“哼,好色的大坏蛋,臣妾不让你看了。”她又转过身去了。
宗亲院大堂之上,付功茂开堂审理周宫一案。(. /付功茂问:“周大人,你儿子周路买通杀手刺杀皇后娘娘,这件事你知道吗?”
“付大人,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他的,那他就不会越陷越深,你说我知道吗?”周宫反问。
“本官得知逆贼郑兵曾经去过你的府上会见你,你们都聊些什么?他是不是要你和他一起谋反?”付功茂问。
“付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吧,郑兵在离开京城之前可是去过很多大人的府邸,怎么你就说他是来和我说谋反的事情呢?我一个赋闲在家的人,还有什么谋反的资本吗?我想你是审错人了吧?”周宫很随和的说,他知道要是林秋云来了,无论说什么,他都要死,谁让他是逆贼周路的父亲呢?
师爷全胜来到周宫的面前,手里拿着冷却的铁烙在周宫面前晃来晃去,说:“周大人,本师爷还叫你一声大人,是给你面子。你也知道我们宗亲院的刑具是多么的恐怖,一般人来到这里要是不交代出事实,那都会脱一层皮的,到头来还不是乖乖交代?所以本师爷劝你还是合作一点,不要逼我们给你动刑,到时候你这副老骨头就会散掉的。”
周宫说:“全师爷,我没做过什么,有什么可交代的呢?还是你们宗亲院就是会屈打成招?别拿我和崔晨、唐振之流来比较,我对朝廷,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的,苍天可鉴,日月可证!”他还对着天作揖。
付功茂有点不屑,道:“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周路是你的儿子,你说你不知道他收买杀手,你认为本官会相信你吗?他一个六品芝麻官,哪里来那么多银子去收买杀手呢?还不是拿你的钱?本官已经给你几天思考的时间了,你这么不合作,那休怪本官对你用刑了。”
全胜用冷却的铁烙贴在周宫的心脏位置,说:“周大人,你可要三思啊!这一用刑,你变成太监不说,全身都要受罪,还是有什么就交代什么,让付大人判你一个痛快,这样你好去投胎做人啊!”
“我呸,我没罪,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要我自己编造罪名诬陷自己?真是可笑?”周宫正气凛然地怒斥全胜。
付功茂已经没有耐性了,说:“师爷,给他用刑吧,用到他招供为止!”
全胜摇头,“周大人,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要怪本师爷了。”他示意侍卫将周宫绑在十字木架上,然后用藤条鞭打一番,再慢慢折磨。
周宫开始还能熬得住,刑具越用越多,他就疼到受不了,哀求说:“付功茂,我迟早都是一死,还不如给我一刀痛快的,也算是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份上吧。”
“现在才知道求饶?也不算迟,说出本官要知道的事情来,你儿子周路收买杀手是不是你授意的?”付功茂示意全胜住手。
周宫还是摇头,道:“我一概不知,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干什么总不会跟我说吧?况且我要谋反,应该和郑兵一样去投奔斯兰国才是啊!还怎么会在家里被你们抓来问罪呢?”
“还在嘴硬?本官保不了你,师爷,继续用刑吧。”付功茂主观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