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公得知付功茂带人往魏王府去了便赶紧来到毓秀宫禀报皇上,这次他先在林秋云的寝室外偷听一下里面的声音,要是皇上和林秋云正在亲热,他就不敢敲门。
林秋云大叫的声音传出来,“啊!你轻点好吗?臣妾疼死了!你再这样,臣妾不要理你了。”
“爱妃,朕可是就着你了,你都没感觉得出来朕已经用很小的力了吗?你别叫了,让人听到,别人还以为朕欺负你呢?”皇上解释着。
“你这大坏蛋就是欺负我,疼死人家了。”林秋云的声音里夹杂着埋怨的意思。
容公公听了之后便想:这样的对话,皇上和娘娘不是在亲热,打死我都不信。
“好了,淤血散了很多,相信明天就可以完全散去了。”皇上的声音再传出。
容公公这下子明白了,原来皇上在给林秋云涂药,是他想歪了。他赶紧敲门说:“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啊!”
“进来吧。”
容公公推开房门,看到皇上的手上还沾有散瘀散的药粉,林秋云则是背对着他,颈部的淤青部位暴露出来。容公公笑了笑,道:“皇上,奴才还以为你和娘娘在亲热呢?害得奴才都不敢敲门。”
“行了,有什么事快说吧,朕还要陪爱妃说话呢?”皇上有点不耐烦。
“哦,付大人抓了整容大夫裘修理,他交代魏王曾经找他给一名女子整容,就是整成林贵妃的模样,现在付大人已经带人去魏王府了,皇上有什么指示吗?”容公公禀报说。
林秋云一听,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心想:这魏王真是贼心不死,之前在静心庵内,他就想对本妃不轨,现在倒好,想绑架本妃,用假的林秋云代替本妃,本妃不会放过他的,顺便替我那死去的女儿报仇。
皇上也吃惊,道:“可恶啊!这魏王还敢觊觎爱妃,朕要剐了他。走,摆驾魏王府,多带一些人,他要是敢反抗,朕就当场杀了他。”
“皇上,臣妾也去,臣妾要去看看那位整容成臣妾模样的人到底是谁,她真是太大胆了。”林秋云拉着皇上的龙袍说。
“爱妃,你身上还有伤呢,不用去了,这件事朕自然会处理的。小梅,你看好爱妃,不能让她乱走哦。”皇上先看着林秋云,然后再看着小梅说。
“奴婢遵旨!”
林秋云撒娇,“皇上,你不让人家去,人家不理你了。”
“哈,爱妃,你不理朕,好过你的身体受伤吧,乖,听话,不然朕就不疼你了。”皇上很客气地回应着林秋云,然后走出了房间。
小梅说:“娘娘,皇上说得对,你刚刚受伤,不宜出宫的,还是在这里等待消息吧。”
“哼,本妃要去报仇呢?”她生气地躺下,虽然枕头是软的,但她的脖子还是很疼。
付功茂带着人将魏王府围了起来,怒气腾腾地走进王府,说:“魏王,你给本官出来。本官问你,我女儿呢?”
魏王从容地从大厅内出到院子外,道:“付大人,你兴师动众的就是来找你的女儿吗?你女儿是本王的王妃,她当然在府上了。不过她最近病了,还病得不轻,貌似认不得人了,你要去看看她吗?本王让人带你去吧。”
“什么病?为什么不请太医给她看看?”付功茂揪着魏王的衣襟问。
魏王拨开他的手,说:“本王府内有的是大夫,何须太医呢?她的病很严重,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带路!”付功茂很着急,心想一定是魏王将付敏给弄病的。
付敏早就从柴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她已经疯了,整天唱着歌,根本不认识人了。付功茂见到她,喊着:“女儿,是爹爹!你不认得爹爹了吗?”
付敏疯疯癫癫地在房间内乱跑,头发散乱,精神萎靡,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付功茂让人将她带出来,他质问魏王,“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当人家丈夫的?”
师爷说:“大人,还是办正事要紧,既然王妃在此,那整容成林贵妃的女人则是另有其人,我们要将人找出来才行啊!”
付功茂让侍卫抓住付敏,来到魏王的面前,说:“魏王,整容大夫裘修理说你让他给你府上的一个女人整容成林贵妃的模样,快说,那个女人在哪?”
“这纯属是污蔑,本王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岳父大人,你得替小婿做主啊!千万不能听信那所谓的整容大夫的话。”魏王还表现出无辜的模样。
“你少来这一套,裘大夫都已经招了。来人啊!给本官搜,一定要搜出那个与林贵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付功茂给侍卫下令。
侍卫们回答:“遵命。”于是又开始搜查魏王府了。
魏王说:“付大人,你十天半个月来本王这里搜一次,这算什么?本王可是你的女婿,不是你的敌人,你用得着这样吗?”
“皇上驾到!”容公公的声音传来。
皇上带着一队侍卫走了进来,说:“魏王,你做的好事,居然想找人冒充朕的爱妃,还要绑架朕的爱妃,你罪该万死!”皇上脸上尽是怒气。
“皇上,冤枉啊!臣一直在王府内,奉公守法,什么事也没做,你这么说就是冤枉臣了。”魏王解释说道。
“朕冤枉你?付大人抓了整容大夫裘修理,他供出了你,难道一个整容大夫会陷害你一个郡王吗?”皇上刮了魏王一巴掌。
魏王真想现在就出手弄死皇上,他看到皇上身边站着范远,没敢出手,只好说:“既然皇上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