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人群中的凤耀灵,阿史那逻鶻,周昌邑并没多少惊讶,一切好似都是本应该如此的神色。
接着又是一声锣想后,最后一局比赛开,开始前,苏伯玉召集所有队员开了个简短的会,悄然说了数句只有他们才会懂的话。
众人霎时士气就生了变化,看着对面的南诏对手有了昂然斗志。
苏伯玉在场子上是出尽了风头,引得无数宫女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一炷香燃到了尽头时,苏伯玉又进了一颗球,比赛终于结束,双方打成了平手。苏伯玉和南诏王手下各自率领各自的人马到了皇台前:“臣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商凌月笑抬了抬手:“都下去领赏吧,阿兄的赏赐随后送入紫云殿。”
苏伯玉当即落马,弯腰行礼:“臣谢旨隆恩。”
皮罗奴笑得意味深暗,端起也准备的酒杯道:“统军真是深藏不漏,今日这一手,转败为胜,扭转乾坤,让本王大开眼界。统军请,本王敬你一杯。”
苏伯玉笑着接过他命婢女端给他的酒杯,笑道:“请!”
皮罗奴喝完放下酒杯后,却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的桌子前,单膝跪下,行了一个南诏礼的大节:“皇帝陛下,臣又有一事相求,还请陛下允准。”
一言落下,大臣们视线瞬间全部都被吸引了他身上。
商凌月当即收回思绪,狐疑笑看他道:“爱卿有事直言,何必行此大礼,起来吧,朕若能满足爱卿心愿自然乐意成人之美。”
皮罗奴抬眸凝望着她:“臣自四年前在哀宗皇帝陛下的的登基大典上见过陛下,就为陛下的绝代风姿所倾倒,回到南诏后日日不能忘却,夜夜都会梦到陛下,茶不思饭不想,臣本不知这是为什么,直到某一日才幡然醒悟过来,臣想是深深得爱上了陛下。臣恳请陛下能允许臣未来服侍您,臣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在您身边伺候您饮食起居便此心足矣。”
商凌月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这是求她纳了他做后宫,还好在预料中,商凌月的脸色比较正常,该怎么回答他?余光看向苏伯玉。
苏伯玉本看着皇台下的皮罗奴好像知道她在看他,恰好收回视线,对上她求助但实际想拒绝的眸色,凑近贴在她耳边,垂眸恭敬劝慰道:“陛下的婚事当以对帝国有利为要,个人喜好和想法只能牺牲。
南诏地处我帝国西南边陲,本是外族,虽臣服于帝国上百年,但距离盘镐数千里之远,再加上他左临吐蕃,吐蕃赞普时时引诱,一旦商姒帝国不能满足其利益,便会有叛出之心,若能纳了南诏王,日后南诏君臣则会死心塌地臣服陛下,我帝国西南边陲便可安稳无忧,还请陛下定夺。”
他分析的在理,可商凌月却暗有防备,警惕在心,苏伯玉所言所行表面是为帝国着想,可总有他阴险不为人知的目的隐藏,一不留神,他们就中计了,转眸凝视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阿兄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