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符很快就被燃完了,就在那纸符燃完时,突然一股阴风吹来,我冻的一哆嗦。就见那纸符的纸灰被风吹上了天,接着急速往下掉,快掉到地上前,还打了转,转了几个圈,这才落在了地上。
“有了!”
李松凝略为惊喜的道,她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个罗盘,此时正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听她这样说,我心头的紧张也松了口气,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是找到王静的下落了。
不是我太乐观,只是因为我很信任他们。说句不要脸的话,此时我除了依靠他们,也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地上的蜡烛在蓝荣彬的一个手势下,慢慢的灭了,就如同缺了氧一样。接着蓝荣彬对着空气作了个缉,又似行了个礼。
他没急着走,而是在行李中拿出一卷铁丝,李松凝也立即走过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些竹条,又拿出黄纸,这黄纸和烧的那种纸钱不大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帮不上忙,只能在边上看,好一会就见他们将那物件组成了一盏孔明灯,如同刚刚一样,李松凝拿出火柴盒,接着将孔明灯点亮了。
灯火是淡蓝色的,和普通的火颜色不一样,就像传说中的冥火一样。
随着时间的游移,灯开始慢慢的朝着天上飞,我这才发现,这灯的下边还被蓝荣彬系了一条铁丝,这灯就如同风筝一样,把控在李松凝的手里。
李松凝小心的放着灯,蓝荣彬则拿出加伙开始在地上打桩,打好桩后,就将那灯下边的铁丝固定在了桩上。
做完这一系列,蓝荣彬这才背起东西对我说:“走吧!”
我点了下头,这一动脚,才发现胸前一阵疼痛。明显是刚刚摔的,自从不倒买野植物及畜口类生意后,我已经很少与剧烈运动打交道了。
所以这一跤摔的多少有点吃不消,好在刚刚被挂的地方还不算太高。不容我去问他们做这个干什么,就见他们已经往着林子深处走去,而我也不耽误,背上背包,立即追了上去。
只是我才拨腿,李松凝就突然转过头来,她冷冷的看着我说:“想再被挂上去,尽管卖力的跑。”
说完十分高傲的转过头去。我这才发现,蓝荣彬走路的姿式十分奇怪。感觉生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见他们如此,我就更不敢放肆,接着我也学着蓝荣彬的样子轻步走起来,走了没一会,我才恍然,蓝荣彬走路的样子竟然像极了李松凝,而李松凝走的是标准的猫步。感情,我两大爷们在这夜黑月高的荒郊野岭竟学着猫步走着,他爷爷的。
想改吧,但又怕如李松凝说的一样,被再挂一次。
虽然这样走路的姿势很怪异,但是速度却不慢,很快我就追上了蓝荣彬他们。
走到蓝荣彬身边时,我忙问了句:“王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他摇了摇头说:“不能确定,但应该还活着。”
得知她还活着,我便心安了一些。接着我又看了看四周,正巧一阵风吹了过来,就在这时边上的树突然都慢慢的泛起了一层蓝色的光晕,那光由微弱到强,再从强到微弱。变化就像花开的过程一样。再仔细看那些树,就更奇了,只见那枝头的叶子都不是向下垂着的,而像个枝杆一样慢慢的立在了树杆上,叶子舒展开来后,形状就像梧桐叶一样。这会蓝光一泛,就如同燃烧着的小火苗一样,十分神奇,再看林子,只见整片林子一片蓝光,神奇的让我呆愣在了原地,早已经忘了向前走。
真是太漂亮了!
可是我没呆愣一会,后边的李松凝就推了我一把说:“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我从呆愣中回神,李松凝从我身边走过,小心的避开路边伸出来的枝杆,就如同不原碰到那蓝色的火焰一样,看着她的背影,我有点想不通,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唯美而浪漫的景物吗?这泛着蓝光的林子简直美的就天下无有,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见的多了,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见怪不怪?再或者这李松凝就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答案显而易见,肯定是后者。
不过更重要的是现在当务之急救王静要紧,不能这样浪费时间。于是我紧了紧胸前的登山包。
深圳人有个特别的习惯,喜欢将双肩的背包背在胸前,也不知是因为防盗意识强,还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反正我以前看过一个图,上边一整片的人,其中就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胸前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在景点区的人群中特别显眼,而在照片的边上,画了条线,指着那人写着:一看这哥们肯定是深圳来的。
当时才留意到,这个背法,也确实只有在深圳比较常见。
我们一行三人走了很久很久。这林子大的让人难以想像,树木极高极大,树根错踪复杂,此时站在大树下,想看看天上的月亮,只可惜这树太大,树上的林叶也非常的茂盛,再加着泛有蓝光,整片大地就这样被它们严密的将大包裹着,不过,也好在这蓝色的光,我才不至于看不见。
“你以前做什么的?怎么对山林树木这么熟悉?”
李松凝走在我后边,我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想了下说:“我以前在云南的深山里采过蘑菇。”
听了我的话,李松凝便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还有多远啊?怎么一点王静的线索也没有?”
我问蓝荣斌,这才发现,他手里提着一盏点着蓝色火焰的灯盏,是那种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