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果然还是自己对这个世界不太了解,从而才有这样的无知。
既然是神,我平息了下内心里激荡不安的情绪。再看了那鬼母一眼,这一眼看去,就见它如同我们第一眼看到它时一样,非常安静的被锁在柱子上。
这感觉,总有点怪怪的,但是哪里怪,我一时又说不上来。
我突然抬头看了眼我们所在的这个石台,此时巨大的灵室里,除了毕方所呆的那一块有些蓝光外,就只有那一圈冥流发着淡蓝的光,整体里的视线都是很昏暗的。
虽然如此,我还是能看清楚,这一整片的地方全是平的,除了我们这里,还真没有什么地方再有凸起来的地方。
我随即就问:“喂,你们不觉得这石台有点古怪吗?”
不等我说,就听边上的冥流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咕噜,咕噜”声,我立即看过去,就见刚刚掉到冥流里的那十个黑肉球在冥流里以极快的速度伸开双手双腿,然后用力撑着凹槽的边缓竟然从冥流里趴了上来。
好在刚刚爬上了石台,不然谁知道这会我们会不会被这十只小鬼追的满灵室里跑。
后怕之余,我不禁又问蓝荣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蓝荣彬皱着眉头,突然问我:“马建文,你还记得那镜铜的样子吗?”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问这句话,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虽然我和那镜子单独相处过好几天,说实话,它的样子,我实在是一点也没记住。
听我这样说,蓝荣彬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突然边上的王静小声的说:“我听那群人说,这镜子是一个叫吴什么水留下来的。”
“吴天水?”
我下意识的反问王静,王静被我吓的眨了下眼睛,然后似想了一下,接着立即点头说:“对,对,就是吴天水,其中还有个姑娘是他孙女!他们叫她吴花缈。”
吴花缈?我咬了咬牙,如果这镜子是吴天水留下来的,那么那个叫吴花缈的女子说不定就是他的后人,而吴大爷又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呢?
我看向蓝荣彬问:“蓝大哥,你可知道那吴花缈是什么人?”
蓝荣彬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我进来前,师傅曾单独找过师妹,他们说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师妹这次进来和前几次的状态非常的不一样。我总感觉,这墓里边可能有什么东西,是师傅一定要带师妹带出去的。”
他这一说,我就不解了,既然是机秘,你干嘛要这会告诉我呢?
虽这么想,但是我也不能直接挑明了说,便问:“你师傅怎么连这种事都不告诉你呢?”
蓝荣彬淡淡一笑道:“建文你不知道,我受过师傅的恩,这条命早就卖给他了,我是他的,但是他却有权力对我保密任何事,或者是让我替他去死。”
听到这,我不禁愣住了。李叔看起来不像是他所说的这种人啊。
显然蓝荣彬也觉得我似乎误解了什么,解释道:“替师傅做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只是你们却因为这件事而拖累,很有可能死在这,我有些过意不去。”
蓝荣彬真的是个好人,而我心里的疑虑就更大了,早起进来时,我从来没想过李叔可能会因为其他的原因才会帮我,毕竟当时,就让一个蓝荣彬,一个李松凝下来,就两个人,也看不出这是要干多大的事。自然没往这边想,何况从进来开始,那李松凝就总是一副对我意见很大的样子,搞的我时时极不自然。总感觉自己真的亏欠了她一样。
但听蓝荣彬这样说,我就有点想法了,但是具体的可能性还不太成熟,我也就只能憋着。
看着那十个小鬼爬出冥流后,全部一起竟是向着那冥流洞的方向跑,他们这是想出护灵室?
正这么想着,就见刚开始还十分嚣张的毕方在那又叫又跳的,这会看到那十个小黑球进奔而来,竟然扑着翅膀就开始向上飞起来。
它的翅膀一张开,就觉一阵阴风朝着整个洞中刮了过来,冻得我直打哆嗦,可是衣服本就少的可怜了,刚又脱了件垫在李松凝的身下了,无奈,只能这么抱着胳膊,打着颤的卷缩成团。
想着五月的深圳,就算是一整年,也没有过这么冷的气温,还真是非常想念外边的太阳啊。
“要不,蓝荣彬,我们先出去,换你师傅进来?当然不是我怕死,主要是这里这么冷,你师妹又晕迷不醒的,就算没有危险,什么时候能醒都不一定,而且,你再看看这个室中,这么多怪物,我们根本就对付不了。完全不是对手。听我的话,我们还是出去吧。”
虽然走了这么远,这才拿了一对金牙,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但是我这些话却句句肺腑。
蓝荣彬看了我一眼说:“事情才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想师傅就是因为知道这里边有人,才会这么急的让我们进到虚洞里来。不然按他平常的性格,就算没有受伤,也一定要挑个最安全的时候下这虚洞。”
听他这么说,我又是一愣,回望着他说:“你是说,李叔受伤了?”
蓝荣彬点点头说:“我和你说过,我二师弟在上一次的虚洞里死了,那次我师傅也在,师傅为救二师弟,被洞里的秘术伤到了元气,至今还未恢复五成。所以这次才让我和师妹两个人下来。”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又看向那毕方。
毕方和那十只小鬼斗的十分激烈,刚开始,毕方还处于优势,但在它将冥流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