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对于蓝荣彬而言,我和肉片本来就已经算是累赘了。吴花缈早早来找他合作,想必也只是为了靠他的本事而已。
另一边椿教授的出现完全就是意外。我不知道蓝荣彬当初为什么会救他,又为什么会带着他一起下来。但是这一刻,我才明白。对于蓝荣彬而言,我们都是累赘。
有时候看清事实可能很残酷,但是你必须要知道这就是事实。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似乎更了解蓝荣彬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我真的特别好奇,为什么当初蓝荣彬一定要我参加这次的寻洞。
想到这,拿着手电对着他的背影照了照,不可否认,这个男人非常的优秀,无论从各个方面来看,这样优秀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做这个,发财?
肯定不是。那是什么呢?
寻找更多的虚洞?可那又是为什么呢?我想不通。不过这个答案我确定它很靠近我想知道的事情的真相。
于是问题又回来原点,经由蓝荣彬想要的再一想。我能得到的唯一答案就是,我是李叔的替代品。
李叔的身体状况已经这样了,他们的团队要进虚洞,在蓝荣彬不具备开虚洞之门的情况下。我就是最好控制的替代品。
就在我失神的看着蓝荣彬的后背时,他突然转过头来,我下意识的就低头,没东西按,我下意思的就抓到了兜里的手机。
天知道,这一按,手机竟然开机了。
我惊诧的抬头看着所有人说:“这里有信号!”
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下。
接着我打开手机,时间距离我们下来的那一天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天半,现在是5月下旬,中午。手机一开机就有很多的短信传了过来。是三爷发的。
大多是一些他这几天做了些什么事,问我这些事的意见如何。我肯定是回复不了的。见我没回复,没多久,他就直接又发了条信息,说他先这样做了。
看着这些短信感觉很好笑,但是心里却很踏实,至少三爷是真的很靠谱。
于是趁着有信号,我给他拨了个电话。
三爷很快就接了,这会正好是中午。
我能听到他们那边开饭的声音。当然不止有曲阿姨的声音,我还听到了白药子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离家有些日子了,而且在这里边遇到的事让时间显得过去了很久很久一样。
那边和谐的生活此时听在我的耳中就像是自己出门在外给远在家乡的亲人电话一样,接着三爷一句,你几时回来差点真让我酸了鼻子。
记不得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挂念过自己了,但是这种感觉在此时,我打心眼里觉得,真好。
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说:“应该没那么快,这才出来几天啊。别太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你要做什么就做吧,也别太束缚。”
宽松的说了几句,边上的肉片硬要抢电话,说要和白药子说几句。没办法,我只好又和三爷说:“这边信号不稳,说不准一会就断了,肉片想和药药说几句,我把电话给他。”
说罢,肉片就从我手上抢过了电话。兴致很高,可是就听他大嗓门才一“喂”。我就见手机的屏幕黑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发现所有人手上的电子设备全黑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高科技这玩意儿实在不好说,我也不了解,我们这里边也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所以大家又再次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之中。
好一会前边的李叔才问:“你和梓成说了叫他别进来吧。”
李松凝道:“说了。”
李叔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我这才记起来,我们还有个后卫队。想想好笑,说实在的当时也还真没想到,那天上午我们就会直接下来。
而下来后,又一直没法和外界有交集,自然把他忘了也是正常。
前边的蓝荣彬还是一言不发的往下走。
这条通道坡度不大,不像向下的台阶,反而像一条微微向某个方向延伸的甬道。
我们不知道这个甬道是通向哪里的。但是摸着这甬道的墙壁我才发现,这上边还雕刻着壁画。
我拿手电照了照。
这些壁画是极为简单的装饰壁画,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前边的蓝荣彬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说:“这些壁画就造型单一重复这一点上来看,就能判断出,这些图应该是建造这个古城殿时留下来迎运纳福用的。唯一的作用就是,我们似乎歪打正着,摸对了方向。”
蓝荣彬说话的口气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但是在我听来还是有那么的稍许不同。
毕竟是看他伤过人的,接着他还能和没事发生过一样。能不奇怪也不行。
我点了点头,然后想缓和一下气氛,于是越过李松凝,走到他边上,问:“我一直很好奇,那狐人不是在那下水道里呆的好好的,为什么会出来呢?”
蓝荣彬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了点点的笑,然后回过头,继续照着路说:“狐人从那通道出了城,然后又进了城。”
我脑子一嗡,其实我真只是想找个话题说说而已,没想到会有答案的。
但是这个答案也实在让我有点难受,想到那时吴花缈说过的话,更多的是后怕,如果当时我们选择去下通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直接就获得了再来一次的机会。那时,我们会不会选择离开呢?
我的答案是否。
李松凝的骨玉在吴花缈那,吴花缈是这次行动的推动人,可以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