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庭院,庭院中一老一少静坐台上悠然地下着象棋,一切都看起来十分和谐。
“予医师,听兰兰说前夜有人拦车行凶,致予医师身受重伤,没想到隔了一天就来给尹臣看病,实在是令老夫感动啊。”
啪,白慈贤将車向直推而上,紧看住对方的马跟炮,擦擦额角的渗出来的汗水,尽量平静地抬起头看着唐沫予。
嘿嘿,再等下一步,他就可以将军了杀回一把了!
啪!唐沫予面无表情地用另只炮直接灭掉白慈贤将,死棋。
“第十三次死棋,白老爷言重了,在下只是尽职尽责罢了。”
搞什么啊,把她叫过来什么都不说,就一个劲的叫她陪他下象棋,不是吧?喂喂喂,都已都下午了,你要再什么都不说的话,她可就先开口了!
“予医师,不如我们再来一盘?”白慈贤可惜地啧了一声,撸起袖子重新捡回棋子,准备再摆一盘。
这个叫予墨的下棋真狠,下棋快,基本没什么废棋,而且次次将军了也不说,灭了将了才告诉他,好阴险!实乃不快啊!不行不行,他要再来几把!
“白老爷,您有什么事直说吧。”她的时间可拖不起。
“呵呵,予医师,不知尹臣的眼疾可有把握治好?”
白慈贤笑mī_mī地将棋盘上的棋子依次排好,盯着棋牌想了想,将马推上前,抬起头紧盯着唐沫予的眼睛。
白尹臣期间也有跟他谈过治疗的感受,同时也肯定了予医师独特的医术,这证明了他当初眼光并没有错,那现在他就想要一个肯定的结果。
“如果连续20天治疗,则足已复明,若是断的话就要重新来过……”学着白慈贤同样将马推上前,右手轻扶额头装作一副无奈的模样。
“只可惜,在下可能要断些时候再为白少爷治疗了。”
“予医师,这又为何?”白慈贤眼睛微微一眯,手中棋子仍不停。
“唉,在下小铺最近老被人找麻烦,还有人扬言今儿下午要来拆了在下的小铺,此事不平恐怕在下难以安心行医啊……”
唐沫予一脸心烦的模样,伸手就下棋子,完全看都不看棋盘,像是为了这事费尽了心思,难掩苦衷。
“哼,你是白家请来最为重要的医师,治好白尹臣,你就是未来的上上宾,你这事白家管了!”
这予墨来他家治疗,未谈钱未说价还能在20天内治疗好白尹臣,这已经十分难得了,若不好好感谢一番那岂不是显得白家太失礼仪了么?
白慈贤满意地点点头,将目光从唐沫予身上移开,紧盯棋盘,快速落棋!趁着唐沫予没心思下棋,赶紧杀回一把!
“那多谢白老爷照顾!第十四次死棋……”
各种忧伤憔悴损,为的就是你这一句,嘿嘿,有了白家这个后台,足够她狐假虎威了!
嗯?怎么白慈贤一脸的惊讶,难道他还没发现他上一手就已经被将军了么?算了算了,先撤了!
待唐沫予远去,宁静的庭院里独留白慈贤一人。
又死棋了啊……
白慈贤轻啧了声,苍老的脸上挂起一丝笑意,复杂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深意……
……
“臭小子,你丫的老板呢,叫出来啊!还有那天那个臭丫头,人呢!”
夏老板坐在四人抬的一高架上,外衣都扯到了半腰,裸露的上半身上缠着厚厚一层绷带,腆着几层肥腰,咧着嘴叼着根牙签恶狠狠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少年。
“哈哈哈,昨天不是打我打得很开心么?怎么今天全做了缩头乌龟了!”
都被他打成这德性样了还敢在地上瞪?瞪啊,有本事你瞪死他。哼,敢在他头上动土,不知道他头上有人么?
看着整个店铺的人统统被压制在地,夏老板心情大好,伸出手挑衅地冲少年拍拍自己的脸,一副打我呀的表情,一咧嘴又是一阵狂笑!
啪!一巴掌对着夏老板直扇过去,打得夏老板一声嚎叫一个趔趄,差点掉下抬架!
“夏老板这么刁蛮我家店员是不是太过分了?”优雅地收回手,皱起眉头嫌弃地拿出小手绢擦擦。
表明上她看似风平浪静,内心早已骂夏家上上下下好几百次了!
脸皮那么厚,一打上去弹得她手疼,加强她用大劲了,右手虽没左手骨折严重,但一抻到也疼啊!
“小子你不想活了!敢动夏老板!”
“兄弟们,搞死他!”
一群乌合之众,夏老板手下的几个打手见老板被扇,便松开了少年扭过身冲向唐沫予挥起拳头就开揍!
咚!拳头未到,数个身影闪到唐沫予身前,冲着奔来的打手飞起一脚,狠狠踹开!
还未等另外几个打手反应过来,那几道人影直扑而上,手法犀利下手果断,未出几手就将扑过来的打手打翻在地!
而整个过程唐沫予优雅地站在原地,任凭身边拳来脚往,一动不动,她的目光一直冷冷锁定在夏老板的身上。
面无表情身手不凡,白衣黑袖,胸前还佩白家专制独一无二的符文胸佩,这是白家打手典型的风范!
感觉到唐沫予投来的冰冷视线,夏老板心里更是有点慌,看着眼前这些武艺高强的白衣黑袖,难道眼前这个男子真是白家的人?
“哼,你的铺子欠我的管理费,还敢打伤我的人,是不是有点太不厚道了!”
夏老板脸一沉,降了降语调,尽量试着和气相谈。这形势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