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师的有几个会缺钱?这次费劲请得元君出山,你不想知道理由么?”
夜轩微微一笑,一手自然地搭上了唐沫予的肩头,将脸凑近,一副神秘的模样。
“嗯?理由?”
唐沫予望着夜轩的脸庞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她认的这个师父既然是个大人物,就连医皇府的大长老都颇有讨好之意,那请出山的事由那必定是惊天的大事这叫她怎么不好奇?
“医皇府已经连续数名高阶医师造人毒手,而这片区域已经连续数个大商名家惨遭迫害,掌权之人所谓生生死死,侥幸获救之人皆被一种奇毒所害,没有了知觉全身瘫痪。”
“依米花的守护?”
唐沫予扭头对上夜轩那双沉眸,一口便道出了奇毒之名。
“嗯?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最近才查探出的情报,本还想卖个关子后说来的,可没想到唐沫予竟一口说出,实在令他意想不到!
“我碰过了。”
唐沫予举起自己无力的右手摇了摇,朝着夜轩帅气一笑,说得是那么云淡风轻,好像对自己手上的毒一点都不在意!
“什么!”
夜轩一惊,心疼地握住了唐沫予的右手,试探地捏了捏,“完全没有感觉了么?”
要知道这种奇毒初来乍到,所有的医师对此领域都是一片空白和未知,就算是元君也不一定能摸得准这事!
“放开。”
冰冷的声音从唐沫予身后传来,一阵清风袭过,唐沫予便被人轻轻一扯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金属的撞击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白尹臣?”
夜轩甩手一挥软剑。沉眸里闪过一丝犀利,紧盯着唐沫予身后一脸冰冷的白尹臣,退离了原地三尺之远,险险挡开了白尹臣的暗袭!
熟悉的嗓音让唐沫予第一时间便认出了来者何人,那冰霜的脸庞,杀意在黯然浮动……
“离我的人远点。”
白尹臣冷冷地望着持剑相持夜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霸道地勾起唐沫予的小下巴。当着夜轩的面不顾唐沫予的反抗霸道地吻了上去……
周围的观者更是一声惊叹,两个大男人竟当众作出如此不雅的事,索吻之人竟还是鼎鼎有名的白家三少!
不良之嫌。断袖之癖啊!
“唔……”
唐沫予眉头一皱扭头别开了白尹臣的亲吻,生气地推开白尹臣的手,明眸一睁得一脸的不满!
“白尹臣!这么多人在场,你注意点场合好不好。况且夜轩还……”
说到这里唐沫予不禁一愣,此时的夜轩沉着一张脸。刘海随风拂过脸际,可却根本看不清其表情,整个人看起来都分外沉默……
“还怎么样?”
白尹臣一手扭过唐沫予那俊俏的小脸,再次咬了口那诱.人的芳唇。将唐沫予紧紧锁紧怀里,漆黑的夜眸微微一眯向着夜轩宣誓着所有权!
夜轩的眼神他一眼就得以看穿,就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倘若你敢再次染指他的所有物,他定不会客气!
“属不属于你还定论尚早。”
夜轩抬起头来淡淡一笑。望着白尹臣怀中的小脸微红的唐沫予,沉眸中流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优雅的平和。
他绝不会就此让步!
“是么?那我就彻底粉碎你的念头!”
漆黑的夜眸里闪过一抹玩味,白尹臣嘴角一勾,一股邪魅之势由此散开,并趁着唐沫予爆发之际一手将其抱起,转身与夜轩擦肩而过走进了医皇府……
……
沉重的会议室里,椭圆的会议桌前坐满了穿着红衣的长老们,其中二位白衣大长老则紧挨着一位衣着寒酸的老者而坐,一脸的恭敬,毫无日常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元君大人,我们所收集出来的情报都在这里了,请您过目!”
一旁的长老将手中厚厚的一叠文卷恭敬地递给了那个被唤作元君大人的老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坐回了原位。
“咔……”
老者捋了捋胡子拈起了文卷的一角,提了起来瞅了两眼随后便嫌弃了丢向一旁,往后一抻凳子一脚架在了桌子上,乏味了抖弄着脚上的草鞋,“全是水分一堆废文,不看不看。”
“您老人家还是过目一下吧,要么就凭你医术再高不掌握时事也只会毫无用武之地!”
另一个看不下的红衣长老起身地劝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
毕竟这是人家辛苦了几天才整理出的重要情报,是绝对的机密,别人想看都看不到呢,现在你一句话就否定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尽人情了?装着什么大牌呢!
“咔!”
老者突兀的大眼一转,怪声一笑!一抬脚一阵粉尘猛得袭向发话的红衣长老,其中还不乏一阵恶臭的脚气!
“……什么?!呜!”
被粉尘包裹的老者一脸的慌张使劲甩了甩袖子想驱散这股粉尘,可却为时一晚,整个人一声呜咽,使劲掐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些奇怪的唔噜声,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在其周围的长老更是一脸惊讶,完全没想到这个请来的元君大人会直接下手伤人,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同僚具体被下的什么毒,但周围的长老们还是赶紧围了上去,查探情况!
“这是依米花的症状!”
无感加全身瘫痪,这症状让最先探出病情的长老不由得一声惊呼,在场不少长老更是一脸诧异地望着在正中间翘着二郎腿的元君大人: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