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些悲惨呢，”夏清又问，“到底是碰哪里，你别卖关子啊。”
宋煜笑吟吟地说：“说是碰身体……”
“呸！流氓！”夏清脸一红就把头抬起来。
单小莲横了宋煜一眼说：“你怎么瞧出来的？”
“我跟来胖子上厕所的时候，他在厕所里面撸……”宋煜很小声地说，“拿着手机在看小电影。”
“我……”单小莲差点前天吃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真没瞧出来，那来胖子还真是奇葩啊。
“这越是欲念强的，那就越是碰得少的，要不就是有性瘾症的，来胖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病，他还长得那么胖，那就是碰得少，甚至没碰过，才会憋不住，”宋煜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这能不能憋也是一种本事啊。”
单小莲掩住耳朵不想听，夏清也把头别到一边。
好不容易吃完饭了，雷封喝得有些多，就把钥匙递给宋煜想让他开车。
“你是教练，中午就休息一个小时，带我们来这里，来回你都要保证吧？把车给我开，你是怎么做教练的？太失职了，”宋煜没接钥匙，“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什么时候酒醒，什么时候把车开回去，大家坐我的车。”
雷封愣住了，想想还真不能酒驾，就呆呆的看着大家上了宋煜的奥迪。
等到下午四点，雷封才把车开回来，那时学员都走了。
宋煜将夏清她俩送回新湖苑，苏淑就过来说：“车查到了，是至尊出租的车，来租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让慕容帮查了。”
果然是秦大夫的傀儡吗？
“白媚跟着那辆车还没消息吗？”
“你给她打个电话瞧瞧吧，”苏淑说，“我是没她的消息。”
“嗯，”宋煜拿出手机正要拨号，就听到手机响，“我跟着车到了九曲，他们进了一个山洞。”
“把吕刚叫过来问问，那地方他们以前待没待过。”宋煜说。
苏淑就去叫异事科的人带吕刚过来，夏清和单小莲则跑到别墅后头去晒太阳了。两人是一点都不担心明天考试的事，反正要是砸锅了就让单丹青去处理好了。
“九曲？”吕刚一听就愣住了，“是九曲村吗？”
“嗯，郊区的九曲村，”宋煜说，“那地方你们待过吗？”
“待是待过，以前到过那里出差，可是……”吕刚摇头说，“那里没有山啊。”
宋煜也愣住了，没有山？那白媚看他们进的山洞是哪里？
他也很少去九曲那边，就算是金河人也不见得了解金河的任何地方，这就跟生活在京城的人，一辈子可能都没到过通州似的。
“先过去瞧瞧再说，”宋煜起身说，“噢，对了，这里有份药厂的资料，你让人帮我查查这药厂的底细，还有，他们的生产能力。”
苏淑接过洛朝药厂的资料，嗯了声，就把资料递给异事科的同事。
“那边倒是不算远，怎么大半天白媚才有消息？”宋煜想起来觉得奇怪，等到了九曲村那里，才知道。
“那辆车在路上停了七八次，又是吃饭，又是买烟，等开到这里时，才总算是停住了，想必这里就是他们的落脚点。”白媚指着眼前的一座大约五六十高的石山说。
“我跟丁芸打听了，这里倒是有座山，”宋煜冲吕刚看过去，“你怎么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