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声点!”
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脸色都随之一变,孟诚赶紧上前来捂他的嘴。
溪哥却一把把他给推开:“怕什么?这里是吴太后的地盘,秦王还没这个胆量把手伸到这里来!”
“但秦王怎么说也是吴太后的嫡长孙。换你你会愿意听人在你的地盘上说毓儿不好?”孟诚低声道。
“秦王和毓儿不一样。”溪哥冷冷道。
孟诚叹息。“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咱们现在还是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办?你就别说什么对着干的事了,咱们既然都已经选择了做直臣。那就必须坚持这条路走到底。你要是突然改变立场,那才是让他们抓住把柄!”
溪哥挫败垂下头。“我知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心里有底。”
孟诚连忙松了口气。不过想想一直站在他背后的秀娘----有她在,他肯定不会走偏。
“对了,这次嫂子没给你出主意?”
“是我不让她插手的。”溪哥沉声道。
孟诚一噎。说不出话了。
现在这事,秀娘的确是不好说话。一个是自己的“前夫”,自己和他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是现在的溪哥,两人同甘共苦,感情非同一般。不管是让她想法子对付哪一个,那对她来说都太残忍了。
更何况在这个对女人处处禁锢的地方,只要她做出半点不对的举动,就会有人拼命把事情放大,那对她来说绝对是莫大的伤害。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要做。身为她的男人,如果溪哥连这件事都摆不平的话,那他也就没资格继续留她在身边!
这样想着,孟诚眼神一闪,悄声道:“其实,我有一个主意。”
正急得满头乱窜的男人们一听,赶紧往他这边瞧过来。大家伙下意识的凑成一团,听着他低声指指点点。一如当初在边关一般,各自揽上属于自己的任务,默默记在心底。
几个人相聚也不到半个时辰便散了。既然都已经清楚了自己该干什么,他们也都没有心情坐下来喝酒。毕竟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也没谁真有心情吃吃喝喝。
于是,谢三哥几个起身告辞。孟诚陪着溪哥继续坐着,正要说话,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两个人一同回头去看。就看到装扮得青春俏丽的惠蓉郡主站在大门口,一双美目正瞬也不瞬的盯着溪哥,朱唇轻启,软软~”
竟比以往更多出几分绵软娇怯,令人想要怜惜。
溪哥眉头一皱,立马起身要走。
惠蓉郡主却抢先一步跑进来,一把拉,你别走!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我就是特地来安慰你的!”
“我不需要安慰。”溪哥冷冷道,推开她的手。
殊不知惠蓉郡主却反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后背上,温热的泪水滚滚,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在我跟前就不用装了!”
清楚的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水渍沾湿的异样黏腻感,溪哥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千万不能给秀娘知道这事!不然。自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说不清!
孟诚看到这般情形,赶紧就垂下眼帘,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溜了出去。
“孟诚!”一看这家伙居然这么不仗义,溪哥火冒三丈。
但孟诚这次就跟聋了似的,脚底抹油跑得飞快。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惠蓉郡主却还死死抱着他,哭得不能,你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别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不需要你陪!”溪哥浑身的汗毛都被她哭得竖起来了。而且他为什么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道理难道她不懂吗?
偏偏这个时候,柳儿守在外头,竟砰地一声把门也给他们关上了!
溪哥心里不好的预感霎时更加强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给秀娘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于是,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他径自一把扯开惠蓉郡主,上前一步拉开门就要走。奈何惠蓉郡主今天是缠定他了。被他推开,她立马又一个箭步飞扑过来,不管不顾抱住溪哥的,我知道你是怕被人看到。不过你放心,这一层其他房间都已经被我包了,没人能上来的!”
那他就更不能待在这里了!只要一想到秀娘知道这事后的表情,他心里就是一阵猛颤。顿时更急得不行,他冷声喝道:“郡主你放手,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疏离呢?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吗?我一直在等着你!现在那个贱女人她骗了你,那是她不懂得珍惜,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她!你放心,我和她不一样,我是一心一意对你的,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对你的这份心吗?”惠蓉郡主只以为他是在说气话,连忙又深情款款的道。
但是,她的深情告白只换来溪哥的冷气四溢。
“不许你这么骂她!”一掌将她推得远远的,他沉声喝道。
惠蓉郡主踉跄几步,好容易扶着椅子站稳,小脸上满是不可,那个女人都已经把你骗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清醒?难道你非要等到被她骗得一无所有才能认清她的真面目吗?”
“余品兰,我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暂且忍让你一次。但是我必须警告你,我的女人,不许你这么污蔑!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知道得更清楚。她是我的妻,那就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