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潘娃就率先走了出去。
我见状,和胖子一起跟着走出厕所,那桌子人见到我们走了出来,当中最年轻的那个低声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其余两个假装陪着笑,似乎是在讨论电视的内容。
要是一般的人,恐怕真的会被他们给骗过去,但是潘娃非常警觉,我和胖子已经有过好几次被人盯梢的经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我们也装作没有发现,走过去招呼赵兵快点吃,然后让李晓伟也吃快点。
我问李晓伟有没有住的地方,她说她现在举目无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完成任务。
我本来刚刚举起筷子,李晓伟这么一说,我手顿了一下,半响夹不起来一筷子菜。
曾经陈赫和陈飞也是这么说的,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放下筷子,对着李晓伟笑了笑。
她也对着我笑,说你考虑好了么,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我需要你们和我一起去救何教授,而且我们需要防止日本人抢在我们前面去了长白山,西藏罗刹国的遗址埋着一些东西,也许能够揭开你脖子上这个红‘色’‘肉’瘤的秘密。
李晓伟说的其他的,我都毫不在乎,何教授的生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实话我巴不得这个老家伙快点去死,有句话说的太对了,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何教授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对自己的了解还深,这只能说明,我和他永远成不了朋友。
就像是我和现在的何飞。
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何飞是不是曾经的那个何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曾经的那个何飞是假装的,而现在的这个何飞才是真的何飞。
至于赫生,他和何教授他们是一道的,我隐约猜出来他们的目的,他们似乎是在守护长生的秘密。
但是李晓伟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由不得我不重视。
我脖子上这个红‘色’的‘肉’瘤,张师爷称之为血管瘤,具体是怎么形成的,如何长出来的,我一无所知,我也不想去医院检查,但是我知道一件事。
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也许它真的能够让我长生不死呢?
在见识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之后,我的世界观当中已经没有一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凡事皆有可能,在乎生死之间。
如果不顾生死去争取,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李晓伟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愧疚的人,因为一看到她,我就想起来陈欣和陈赫,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我应该帮她这个忙。
想通了这点,我只好对着李晓伟道:“你先别急,我等我三叔回来,好好问问他,最多两天,我就给你答复,如果三叔还是不让我们去,我和胖子肯定会去帮你的!”
我下定了决心,因为我只要去了,三叔肯定放心不下我,潘娃自然也是要去保护我的,这样的话,三叔也不得不去。
但是我还是需要好好咨询一下三叔,有些事情不‘弄’明白,心里总是有个疙瘩,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们正在说话的时间,赵兵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一听,说不得了了,三叔的铺子被偷了。
我刚刚才端起羊杂汤喝了一口清汤,闻言噗嗤一口将羊杂汤给吐了出来,差点喷到胖子身上,我瞪大眼睛问他,你说什么?
赵兵说是总店,也就是我三叔亲自坐镇的佛具店起火了,里面的古董也被人偷走了。
潘娃刷的一声站起来,道:“你们吃,我去看看”
我连忙跟着起来,拉住潘娃道:“你先别着急,我们一起去看看,李晓伟你……”
我看向李晓伟,她也有点震惊,说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们连忙结了账,出‘门’之后直奔店里的面包车,我特意回过头看了几眼,果不其然,屁股后面有三个尾巴,那三个人晃晃悠悠的跟着我们出了羊杂店。
我心想三叔的铺子会不会是被监视我们的人给偷了的?
这些人的具体身份,是官方还是民间的,我一直没有‘弄’清楚,但是我想他们多半是官方的。
要是在去虫岭棺山之前,我屁股后面跟着这么几个人,我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浑身难受,但是在虫岭棺山见识了三叔的那些手段,我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两面的,对亲人朋友善,对敌人恶。
这些人也许就是官方派出来告诫和警告我们的,只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抓了三叔呢?别的不说,胖子从虫岭棺山带出来那块儿‘玉’璋,就被三叔从不知名的渠道给走掉了,价格我没问,反正胖子说足够在北京三环买套房子。
面包车一路疾驰,我们到了老店的时候,三叔店‘门’口聚集着一大堆人,都在瞎嚷嚷,我们分开众人好不容易挤进去,才发现所谓的火灾不过是有人在老店‘门’口点了一堆纸钱,还把汽油泼到了店‘门’上,把‘门’面给烧了。
三叔正沉着脸给警察录口供,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在看热闹。
三叔一回来人就不见了踪影,在这里看到他我和潘娃胖子都有点意外。
我们走过去之后,几个老伙计正在店里清点损失。
三叔见我们来了,对我们点点头。
看到李晓伟的时候,三叔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看了她一眼。
潘娃忙着看三叔是不是有受伤,火已经被灭了,其实火烧的不大,只是我三叔在我们县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