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知道苗若兰或许有话跟展忠说是自己不方便听得“是大姐,忠伯,我先去看昭哥了。/”
“不敢当二夫人,你有身孕在身,要保重啊。”忠伯高兴的道,太好了展家有后了。
“忠伯,有些事我必须先跟你谈一下。”苗若兰颇感头痛得道。
萱儿好奇的看着苗若兰,为什么她把梅儿姐姐支走却把我留在这里,萱儿虽然单纯却并不笨,难道若兰姐姐愿意让我永远留在展大哥身边吗?可又觉得不太可能,一时间患得患失整个人痴痴的呆坐在那里。
苗若兰哪里知道萱儿现在在想什么?此时她要做的是尽快和展忠一起把展昭的心病医好。
她将自己如何和展昭相识,如何分离,自己又如何和他重逢,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带他回的雪莲山全部经过都学给展忠听。
“昭哥对我强行带他上山心中有抵触,其实我和梅儿也是心疼他,这些年来他为朝廷和包大人出生入死,多少次身受重伤,多少次含冤入狱,遭人陷害。可换来的是什么?
在昭哥需要帮助的时候,朝廷弃他与不顾,包大人有心无力。如果让昭哥自己辞官,难免背上不忠不义之名,但我不怕,恶名有我来承担,所以才有了强行带他上山之事。
他怕我对朝廷有不轨企图,会伤害到包大人。所以有些话他都闷在心里从不对我和梅儿说。现在因他有心结,再加上最近又受了伤,形神具损,所以晚上有了梦魇之症,经常噩梦缠身,睡不安寝,我想心病还要心药医,所以才派人将忠伯请来,帮昭哥排解排解,让他把自己的情绪宣泄一下。”苗若兰必须要解释清楚,她先要取得忠伯的支持才能给昭哥对症下药。
“大夫人,老奴明白了,你放心展忠知道该怎么做了。”展忠施礼道。
“拜托了忠伯。”苗若兰诚恳的道。
幽兰阁内,展昭从睡梦中醒来,还是这么虚弱无力,展昭有点焦躁的想道,展昭费力的爬起身来,想要倒杯水。
“少爷你醒了,是不是想喝水?”展忠一直陪在旁边,此时见展昭已醒,连忙上前扶着。
“忠伯,你怎么会在这里。”展昭惊疑道。
忠伯将展昭扶回床上,然后到了一杯水给他。
“忠伯,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展昭将水接到手里。
“少爷,是大夫人接我来的,她知道少爷最近心情郁郁,怕你闷出病来,所以找老奴来陪你解解闷。”展忠解释道。
展昭暗暗叹了一口气,自己想什么她都知道,自从再次重逢后自己事事落于下风,无论何事都被她抢在前面,展昭突然生出一阵无力感。
“忠伯,辛苦你了。”
“少爷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你是怎么受的伤,”展忠看着展昭虚弱的样子,难过得道。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只需安心调养就好。只是时间问题。”展昭安慰道。
“少爷,有些事想开点,或许你换个角度考虑,你就会发现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凡事多往好的地方想一想,别太较真了。”展忠劝慰道。
“忠伯,有时候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再次和若兰见面后,我发觉她越来越霸道,凡事自作主张,我也知道她这么做是为我好,也知道这么做最有效,可我不喜欢事事都受她摆布,我甚至怀疑她到底爱不爱自己,我实在没了这个自信。”展昭将这些时日以来所受的委屈全部向展忠道出。
“少爷,你这是庸人自扰,两位少夫人对您可算得上是情真意切,有很多事情,你出面必然难做。这些年来你偶尔回家,从你只字片语当中我就能感觉到你已厌烦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只是上船容易下船难,皇上亲封的官职不是说辞就能辞的,这回两位少夫人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少爷也可收身退步了不是吗?
所有的恶名少夫人一身承担,少爷,如果少夫人不爱少爷,又怎会费这么大的事,出力不讨好。少爷你这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啊。再说,少爷您能找到两位这么聪明能干的妻子这才是您最大的本事呢。
有些话老奴私下跟少爷说,您在这把大夫人降住了,包大人在朝廷里不也好过点吗。您自己想一想。”展忠开解道。
展昭呆呆不语,展忠知他在想刚才所说之话,便也不再罗嗦,“少爷,大夫人和萱儿姑娘给你炖了鱼汤,我去给你拿去,你先休息会儿。”说着转身出屋而去。
展昭抱膝坐在床上,真的只是自己庸人自扰吗?兰儿梅儿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不是感觉不到,可为何还是耿耿于怀。自己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兰儿为自己所做的还不够吗?为何跟兰儿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展忠把鱼汤轻轻放在桌上,没打扰展昭,悄悄退了出去。他知道这个少爷是倔脾气,凡事得自己想明白了,别人只能提示却不能强迫他接受,多说无用。
“大哥不会有事吧?”梅儿担心地问道。
“二夫人放心吧,今晚少爷不需人陪,有很多事情他需要自己想清楚。等他想明白了,他的身子也就好了。”展忠语重心长的道。
“就听忠伯的吧,青霜烈焰,今晚你们守在门口,昭哥不喊你们,你们无需进去。梅儿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些时日以来,你都没好好休息过,别等昭哥刚好你又病倒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若兰关心得道。
“是,大姐,我知道了。”
“若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