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轻描淡写地说着。舞惜知道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但是这么多年來。只要是她开口的事。舒默似乎从未回绝过。她紧紧将他抱住。在他耳边轻声说:“谢谢你。舒默。”
“嗯。”舒默应道。
想到这儿。舞惜的唇角微微上扬。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凝懿。看着她在那儿高兴得跳上跳下。可爱极了。
等了许久。凝懿拉住她的衣袖。问:“阿妈。父汗为何还不來。”
舞惜看一眼更漏。摇摇头:“阿妈也不知道啊。也许父汗还有事情沒有忙完吧。凝懿最乖了。自己去看看书。好吗。”虽说她特别**溺凝懿。但是在**性上。她却从不曾心软过。
凝懿乖巧地点头。自己跑进书房。不一会儿。阿尔萨來了。说:“大妃。大汗请您去一趟安昌殿。”
舞惜心中微微一紧。朝政上的事虽然舒默从不避讳她。但是这样特意叫她去还是少见的。除非是关系到大秦的。难道大秦又出了什么事。前两天才收到消息称皇后被废。怎么这么快又出事了。收敛心神。舞惜交代了下人。便跟着阿尔萨匆匆赶往安昌殿。
“舒默。可是大秦又出了什么事。”一看见舒默。舞惜脱口便问。
舒默表情凝重。看着舞惜。对她招招手。说:“先坐过來再说。”
阿尔萨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守在外面。除了舒默刚刚称汗的那一年。是库狄在安昌殿中服侍外。后面就渐渐地将这些事交给了阿尔萨。库狄自请去了拓跋乞颜的陵寝。为他守灵。
舞惜坐在舒默身边。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舒默说:“据悉。太子逼宫。废后受伤。如今你父皇已经宣布废太子。同时撤了张普户部尚书的职位。”舒默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的大致情形介绍给舞惜。
舞惜大惊:“什么。太子逼宫谋反了。那父皇可有事。”
“并沒有。你别担心。”舒默连忙安抚她激动的心情。
舞惜不敢置信地说:“太子那人我虽说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他给人感觉并不是一个会这样冲动行事的人。”顿一顿。她接着说。“出了这样的事。废太子是必定的了。但是为何要撤张普的官职。父皇从來不是易迁怒的人。难道太子逼宫是他在背后唆使。”
舒默露出深沉的表情。他摇摇头:“以我对大秦废太子的观察。也觉得这样的事不像是他做出來的。相比较而言。我觉得他太过庸碌。沒有为君者的决断。至于你说张普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还无从得知。可是从你父皇的旨意來看。可以知道两点。其一。张普必定是牵涉其中的。其二。他必定不是唆使之人。至少。在你父皇看來。是这样的。”
舞惜点头:“嗯。你分析的有理。若是真是他唆使的。不论父皇原本多么器重他。也必定容不下他。可是。”舞惜想了想。狐疑地开口。“舒默。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得到的消息吗。”
“你是说十多年前那件事。”舒默问。
舞惜点头:“接连这些事。都有张普在其中。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背后必定有着什么我们无从得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