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知道在公子心中,云楼公子虽说没有瑞钰公子重要,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公子的长子!要是真的出了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为云楼公子陪葬!
阿尔萨并没有将云楼抱去找莫素和,而直接去了刘子然那。.-他对刘子然的医术早有耳闻,每次夫人都是赞不绝口。所以阿尔萨将全部希望都放在了刘子然身上!
单林牵着瑞钰的手,一边走一边告诉他以后不可以再偷偷溜出去玩。瑞钰眨巴着小眼睛,点点头。刚才在凝翠阁发生的那些事他虽然没有看明白,但是也隐隐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时候,面对单林的说教,平时口齿伶俐的小家伙偃旗息鼓,一句话也不说。
舞惜的脚步渐渐虚浮,她感觉到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小腹处隐隐传来一阵阵疼痛。她知道此时应该停下来,回漱‘玉’轩去躺着休息,然而没有找到瑞钰,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停下脚步。舞惜一路上紧咬下‘唇’,借着疼痛令自己清醒……
远远地云珠看见瑞钰的身影,惊喜地叫着:“公主,您看!小公子!”
而瑞钰也看见了舞惜,他心底暗自为自己的小屁股伤心了一会儿,便奔向舞惜的方向:“阿妈……阿妈……”
舞惜停住脚步,看见瑞钰完好无损地跑向自己,轻声念叨:“瑞钰无事就好。”说罢,支撑不住的她软软地靠在云珠身上,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瑞钰停下脚步,在离舞惜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他不明白阿妈为什么会突然躺在地上。
云珠见状,连忙将舞惜的头抱起来,大声叫着:“公主,您怎么了?公主,您醒醒啊!公主……”
舞惜的脸‘色’惨白到一点血‘色’也无。她紧紧抓住云珠的手臂,呢喃道:“姑姑,我疼……”
云珠感觉到舞惜的指甲抠进她的手臂里,然而她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舞惜的手心里汗津津的,腻滑的厉害……
瑞钰并不知道舞惜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样躺在地上的阿妈让他幼小的心里有着巨大的恐惧,他扑在舞惜身上,拼命摇晃着她:“阿妈,您怎么了?您醒醒啊!我是瑞钰,您醒醒啊!阿妈!”
云珠怕瑞钰太用力,连忙命人抱住他,云珠用命令的口‘吻’说:“小公子,站在一边,不要摇晃公主!”
瑞钰在宁舒怀里使劲地挣扎,他完全听不懂云珠在说什么,他不断地叫着“阿妈”“阿妈”……
舞惜如一个破旧的娃娃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完全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舞惜一倒下,单林便飞奔去找刘子然了。云珠抱着舞惜的身子,将自己的‘腿’垫在她身下,希望她能舒服一点。然而,她渐渐觉得她的‘腿’上有了湿意,不好的感觉令云珠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她轻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湿湿的,腻腻的……
当她将手拿出来时,瑞钰突然尖叫:“血!好多血!”
云珠这才发现,不只是她的手上,舞惜的下身出正缓缓被血染红……
阿尔萨刚刚将云楼抱到刘子然面前,刘子然看着意识清醒的云楼,皱眉道:“阿尔萨,你该知道,凝翠阁的人不是我的事!”虽说医者仁心,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只能选择一个主子。
阿尔萨来不及解释,简明扼要地说:“救命!”
刘子然看一眼阿尔萨,随意将手搭上云楼的手腕,不过眨眼的功夫,刘子然就变了神‘色’。他神态严峻地问:“谁下的毒?”
“真的是毒?很严重吗?”阿尔萨只有一种天要塌了的感觉。
刘子然点点头,对阿尔萨说:“非常严重,我最多只能保命!”
“什么意思?”阿尔萨盯着他的眼睛,问。
刘子然一边将云楼接过来放在榻上,一边说:“若想根治,除非华佗重生!”
阿尔萨闭了下眼,对刘子然说:“无论如何,这是公子的长子!请刘大夫务必尽力而为!”他知道刘子然是夫人的人,但是同时他相信刘子然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刘子然瞥他一眼,淡淡地说:“我既接下他,便不会不负责任。让开!”
阿尔萨边点头,边让到一边站着,看着刘子然在纸上飞快写着什么。他看着榻上的云楼,不用想就知道等公子回府后,会多么的震怒!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正当这时,刘子然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刘子然和阿尔萨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然而刚想发火的阿尔萨一看来人,发怒的话在舌尖一转变成:“夫人怎么了?”
没错,来人正是单林!
单林顾不上解释,他拉上刘子然就跑。而刘子然从阿尔萨的嘴里已经大概猜到来人必是和漱‘玉’轩有关的,于是随着单林跑的刘子然只来得及对阿尔萨说:“将方子给莫素和!”
阿尔萨看见单林那副急切的样子,就知道是夫人那边出了事,然而看一眼榻上的云楼,阿尔萨又离不开,只得再度抱起云楼跑向莫素和的住处。幸运的是在路上便看见了同子衿一起的莫素和。
莫素和已经听子衿说了下毒的事,他们就近将云楼放下,莫素和一把脉,便满脸冒汗的说:“小公子这毒……”
云楼被人抱着跑来跑去,早已吓傻了,如今见着熟悉的子衿,方才反应过来,他怯生生地问:“子衿,我是怎么了?”
子衿哭着摇头,懊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