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娘,不知廉耻企图用美色,迷惑朝廷大员。依律推到大街上打四十大板,对了,记得通知城里的老百姓前来观刑!丫鬟绿儿企图给朝廷命官下mí_yào,罪不可恕。直接押入大牢,严加审讯。使其招出幕后主使!”王子明这话一出,刚刚被解开穴道的王锦娘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下子热闹了,两江总督手下的官差又忙上了,押解着一串人犯从茶楼里走了出来。那些官员直接就被摘去了头上的乌纱。官服也给扒了下来。王锦娘就更惨了,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差,拖拽着就下了茶楼。
王子明大人手下官差办事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全城的老百姓基本上都知道了,承恩侯王家的女儿王锦娘,一个女儿家不顾羞耻,想勾引朝廷命官的言论被传的满城风雨。不知是不是人为的,好像故意忽略掉了王仁贵是承恩侯弟弟的女儿。直接说是承恩侯王家的女儿王锦娘。
承恩侯王仁辅坐在自家客厅之中,此时直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一把就把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全都摔到了地上。把报信的下人,吓得直往后退了好几步远,才堪堪躲过飞溅的茶水。
“候爷,息怒!”这时坐在旁边的幕僚张怀也站了起来,开口劝道。
“真是欺人太甚!王子明简直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他这是想活活的毁掉我们王家女儿的名声!气死老夫了,王子明老夫与你势不两立!”王仁辅在客厅中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咒骂着王子明。
“侯爷,不如在下想办法找人给这个王子明一些教训。这王子明简直是有眼不实泰山,完全不把侯爷放在眼里。现在连二爷也被对方抓到大牢里去了。以在下看二太太一会儿就该上门了。侯爷要不要避一下?”幕僚张怀火上焦油道。
“嗯!是得给王子明一个教训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张先生只管去办就是。这王子明毁了我王家女儿的前程,老夫岂能饶他!二太太一个妇道人家,要是来了让夫人应付她就是!”王仁辅气呼呼的说道。
那个幕僚张怀,看到王子明这样大刀阔斧的在江南这么一闹腾。启先是有些吃惊的。可是经过自己主子的一翻暗示,立马就放下心来。这不,一早就跑到了承恩侯府。
张怀这人的身份可不简单,在王仁辅的承恩侯府做了好几年的幕僚了。好些个主意全是他出的。现在承恩侯王仁辅对其那是相当的信任。好多事情都不瞒着对方。
幕僚,在古代那是个相当了不起的职务。幕僚也就是给主子出谋划策的人。相当于近代的参谋长。也类似近代副官、秘书,管理文书及各类档案的‘主簿’等等。
一个好的幕僚,可以帮着官员平步青云,躲灾避祸。而万一遇到一个心怀不鬼的幕僚,那可就要倒大霉了。这个张怀,就冲着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好人。张怀,张坏,顾名思义能不坏事才怪。不过,这个张怀的名字完全是个化名。
他真正的身份是一名蒙古人。也是耶律齐的另一个死党七皇子耶律禄的得力手下。这个七皇子耶律禄可了不得。他在蒙古国的身份,就相当于南召国林枫一样的人物。不过这家伙更狠,把捞钱的手早就伸到了南召国的两江一代。
说白了人家拿南召国人的钱,然后反过头来再招兵买马侵略南召国。而南召国两江一代的税收银子,一部分到了这帮贪官污吏的腰包。一部分全都被人家蒙古人偷偷的弄走了。
“侯爷,以在下看不如早做打算。皇上如果真的拿您当亲舅舅,就不会让这个生瓜蛋子王子明,来江南任两江总督了。这明显是当今圣上打算拿您开刀呀!
王家在这两位孙小姐的身上,再出一位皇妃固然好。那也得皇上给不给您老这个机会不是?您何不令投明主。有道是良情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适。像您这样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总是在南召国,得不到重用。老这么坐冷板凳就连在下看的都有些替您可惜。”张怀继续劝说道,直夸的王仁辅好像有多大能耐似的。
王仁辅这老东西虽然爱听好听话。可是现在也琢磨出味儿来了。眼睛一瞪紧盯着张怀,怒声呵斥道:“放肆,张怀,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好大的胆子,尽敢在爷的承恩侯府大放厥词,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张怀看着王仁辅“哈,哈,哈”放声大笑起来。“我是什么身份,侯爷暂时不用知道。可是侯爷这两年都做了什么事情,在下可是一清二楚。只要我给王子明透漏出一心半点儿。足够整个侯府抄家灭族的。不知道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侯爷是否担待的起?”
承恩侯王仁辅听了张怀的话,直吓得“蹬,蹬,蹬”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便跌坐在椅子上。出了一头的白毛汗,用手指着张怀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本侯从来就没有做过通敌的事情。”
“侯爷,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不肯面对现实吗?你让我帮您存的银子,全部被我家主子命人运走了。你的小金库里现在早就空了。现在也只剩下您手里的账本了。
你说,我要是把我手里的这本备份的账本交给,你们南召国的朝廷,后果会怎么样呢?”张怀一脸鄙夷的看着王仁辅,冷笑着说道。
“噢,对了,还有令弟以及两江的官员。存的银子不日之后,就会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唉,等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