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背,一块触目惊心的伤,几乎从脖子一直到腰上。
他双手握着拳头,浑身的肌肉鼓起来:“天下,是我用血汗换来的!而他,就因为比我大了几岁,凭什么就该不劳而获?他甚至还没上过一次战场呢!”
嫡长子继承制度,古已有之。
并不看品德或者功劳。只是看命运——看一个人是否在恰当的时间内出生。)
他忿忿不平的,手上还有一滩血红,那是亲兄弟的鲜血。却无端地觉得燥热和恐惧,想起那脑袋开花的瞬间。
“天下者,有力者居之。小羊,你能说我不对?”
“你家的事情,与我无关。你我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她拿枪,指着他的胸口:“你最好老实一点。”
他干脆的:“你以为我在觊觎你的手枪?你错了,现在我已经高枕无忧了,也许,我还该增加一些酬金送你。”
“别,我怕你哥哥的冤魂来抓我。”
她收起手枪,放在怀里。
手忽然一疼,如被什么咬了一下。
麻木得连拔枪的速度也慢了一拍。
是他掷出的一件零碎。
身子已经落在他的怀里,以及他嗜血的双眼,红而妖媚:“你知道杀人之后,最大的享受是什么?”
血和女人的身子,最令人疯狂。
“小羊,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乖,我不是要你的东西。手枪,马,都给你……甚至,我还有许多别的好东西……现在,我先赏赐你一件最好的……你忘了?上一次,貌似你也很享受的……哈哈哈……”
他几乎要将她的身子嵌入自己的怀里。
她挣扎未遂,被他反转了身子,压在那尚残留着酒池肉林的靡靡之音的长长躺椅上。这是他的安乐窝,销魂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