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封住——那是多么甜蜜的香味啊。
可是,他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一个小瓶子的香味,是她刚从他怀里摸出来的。
老天!
那是一整瓶的:媚玉露丸。
他昨夜,喂她半粒。
半粒,只能助兴;他无意取她性命;是以,非常轻微,有所保留。
今日,她整瓶地倒出来,全部给他。
那熟悉的香味,从胃里冒出来,从口里传出去。
大脑的神经中枢,在紧张地解读!
会死的!
多么危险的讯号!
这会让一个男人x尽而亡的。
尤其,又欲求不满的时候!
他惊恐地想别过头。呼救,或者寻觅解药。
她忽然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雄赳赳的男人被制住,一如他自己昔日抬着软弱女奴的下巴。
喉头咕噜一声,又一整把药丸,完全吞了下去。
他要吐,却吐不出来。
他的目光忽然充满了哀求,前所未有的软弱——自己处于劣势,才知道的可怕的软弱!
她笑得更媚,更美,声音温柔,如最好最体贴的情人。
嘴唇甚至贴着他的耳垂。
他再一次颤栗。
“你会很爽的!一定爽到你死为止!这是你希望的,不是么?不要怪我!嘻嘻。”
他只是颤栗,比死更可怕的颤栗。
却装傻。
“交出枪,马上!”
药性尚未疯狂地发作,他还能镇定地笑,镇定的权衡:“有本事,你脱了我的衣服找。”
燥热在他体内开始涌动,巴不得那双手继续下去,在自己的胸膛,在自己的全身……
“就在我身上藏着,不信,你找啊……”
可是,她早就找过了,不需要了,手也拿得远远的,每次都是用脚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听潮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