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回过神来,道:“我?我叫雍和。”
凌潇肃嗯了一声,道:“原来是雍公子。阁下仗义出手,凌某代流云村四十五户贫农拜谢!”转眼瞥见云氏,讶道:“你不是……你不是云老伯的女儿,赵老哥的……”他想说“妻子”二字,想起赵泽河已经去世,此时云氏已成了他的遗孀。
云氏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凌潇肃道:“听说赵朝阳那小子为难你,是么?”
云氏眼圈一红,道:“凌牧里,我……我……”从怀中掏出那枚金铃,道:“这铃铛……这铃铛……”
凌潇肃伸手接过,劝慰道:“你的事儿,我听你舅舅说了。你放心,这铃铛放在我这里,他赵朝阳想要拿去,可没那么容易。既然郑老哥已经去了,你就……你就不算是他清源村的人了,还是我流云村的人,归我姓凌的管。只要我姓凌的不死,谁都不能为难你。”他说这话时,恢复了那种乡村农夫的憨厚模样,但是却说得掷地有声,云氏听在耳中,只觉十分踏实。
凌潇肃瞧了瞧雍和,又瞧了瞧云氏,问道:“你们两位……”
云氏道:“今天上午,赵朝阳要……要活埋了我,幸亏这位李……李公子出手相救。”她说道“活埋”二字之时,脸上显出恐惧神色,显然仍是心有余悸。
凌潇肃又朝雍和拱了拱手,鞠了一躬,道:“阁下古道热肠,实在叫人佩服。”话音未落,只听百余人的脚步踏杂声想起,大路上烟尘四起,一百余人手持红缨枪,钢刀铁剑铁尺等械奔来,气喘吁吁。
这些人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衣着朴素,皮肤黝黑,显然就是乡民自组的乡勇队了。
一人臂上带了红色袖带,看模样是个队长,喘息不定,问道:“牧……牧司,贼人呢?” 看了云氏一眼,微微一愕,脸上微有嫌弃神色。
众乡勇转瞬到来,一面喘气,一面观察情势,见贼人已经不见,都是出了一口长气。待得看到云氏,脸上神情和方才那小队长一模一样,有人甚至朝云氏翻了翻白眼。
雍和看在眼里,心中大奇:“这么一个漂亮美丽的女人,为什么这些汉子看起来都这么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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