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也不知是他们改变了彩蝶还是真的‘激’发了彩蝶的内心,她变得这么能干,这点,齐祯特别欣慰。
他也不希望利用自己的妹妹去做什么,不管是齐韵还是彩蝶,都是一样的。他只能尽自己的全力让她们走上最好走的路。
他甚至有点明白端敏说的那个让彩蝶和亲的事儿。如若不是彩蝶现在变的这样强,那么和亲对彩蝶其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的。留在大齐,她的身份高不成低不就,又能嫁入什么样的人家呢!
就算是公主,就算能够在夫家得到尊重,可是她要承受的也很多。毕竟,她没有太后的喜爱,没有自己的生母,甚至连下人都可以背地里欺负一下。和亲固然背井离乡,可是她是以公主之尊嫁了过去,看在大齐的面子上,那些人也不敢‘乱’来。而且换个环境对她来说也好。
当然,现在说这一切都是枉然,彩蝶为自己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也许这条路更难,但是也许……这条路会更加恣意畅快!
说起来,他们齐家的孩子,真是都有些相同的‘性’子。
想到这里,齐祯悄无生气的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多事儿,可是却也不是不能解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每一件事儿都会按照他们既定的路线行走,他会将大齐治理好,不会辜负每一个人。
驿站。
越往京城走越冷,尺余国使团明显感觉身体不适,蒟蒻公主这些日子更是咳嗽不断,她心情颇为焦躁,整个人怏怏的。
“公主,奴婢为你熬了姜汤,您趁热喝点吧。”
“啪!”蒟蒻公主直接将汤碗推开,汤碗落在地上发出声响,碎了一地。宫‘女’连忙跪下请罪:“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蒟蒻公主恨恨:“都说晚上吃姜胜过砒霜,你这是存了心想害死我是不是?本宫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小宫‘女’不敢停歇,不断的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呀。公主饶命。奴婢是看公主有些伤寒,想着喝些姜汤能够驱寒,公主饶命!”
蒟蒻公主一脚踹在宫‘女’身上,那宫‘女’直接倒在碎掉的杯子上,整个人颇为凄惨。
“你还敢狡辩,谁人告诉你,我说话的时候你是可以‘插’嘴的,我说我最近怎么越发的不舒服,就有你们这些丧‘门’星天天在我身边,我还能好到哪儿去,来人,给这个死丫头给我拖出去打死。”
蒟蒻公主耀武扬威。
“这又是怎么了?”二皇子进‘门’,就看蒟蒻公主这般愤怒,而宫‘女’则是在一旁哭着求饶。
蒟蒻看二皇子进‘门’,抱怨:“哥哥,你看她们,就没有一个可心的。一点都不懂事儿。”
二皇子看一眼跪下那里的宫‘女’,言道:“你呀,心情不好也不能拿他们撒气,你们都出去吧。”
“多谢二皇子,多谢二皇子……”几个随行的宫‘女’都赶紧退下,公主心情不好,他们识时务就该躲的远远的。
看众人皆是退下,蒟蒻公主撇嘴:“你最会装模作样了。不过他们都是下人,你又何必呢,又没有什么用处。”
二皇子摇头:“我早与你说过,谁人也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能用的上,让你稍微装下,你偏是不肯,这眼看着再有个五七六日就要到大齐的京城了,你还要杀掉自己身边的婢‘女’,就不想着,这事儿会不会传出去?如若真的传出去。总归对你的名声不好。”
蒟蒻公主冷笑:“我作甚要管他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这里又不是我们尺余,再说了,我是一个堂堂的公主,这样的身份还不随心所‘欲’,那么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够?”
二皇子劝道:“你不记得出发之前我与母妃与你说的话了么?我们要好生的筹谋,将来哥哥做了皇帝,还不是随你的心意做事。”
蒟蒻公主才不听那些:“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在大齐做妃子了,你当皇帝我又能捞到什么好处,我就说母妃处处都向着你。”她抱怨。
二皇子心里懊恼,但是面儿上却并不如此,他笑的温润如‘玉’:“你呀,你就不想想,哥哥做了尺余的皇帝,你在大齐会是怎样的身份,这事儿我们都是相辅相成的。哥哥助你,你也助哥哥,到时候大齐的皇帝拿捏在你的手里,你想想,你要什么样的生活没有。”看蒟蒻公主似乎有些心动,二皇子继续利‘诱’:“而且,你不是一直都觉得那个霍以寒很俊朗,很喜欢他么?到时候,还不将他收到自己的名下。”
蒟蒻公主自在边关见过一次霍以寒之后便是惊为天人,一直希望自己能够与他成就好事。听自己哥哥这么一说,心动了,不过又想到什真是太坏了,你明知道那个霍以寒克妻,我虽然对他有些意思,但是总不至于想为了这事儿将自己的命赔上。”
二皇子顿时心塞,他还忘了这一茬儿,再想这个蒟蒻越发的不听话,他心里更是烦闷。不过还是好言劝道:“其实这事儿究竟如何我们还不得而知,如若另有内情呢。不管什么都不能太武断。”
蒟蒻公主总算是听了进去,“那哥哥要帮我。”
二皇子点头:“我自然帮你,你是我亲妹妹,我不忙你帮谁。就像你也一样,你不帮我,难道去帮老三老四?你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