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舞华一招木系法术打向魏冰。
舞夕准备挡在魏冰前面替他拦下这道法术,毕竟哥哥金丹初期了,岂是一个筑基期的小子能够扛得下。
“退后。”魏冰一手拦住舞夕,一手出击,火幕形成防护罩护住两个人,将舞华的攻击隔绝在火幕外面,迟迟没法突破。
“什么玩意。”舞华嘴里嘀咕着骂了一句脏话,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留白,见对方并未露出不屑的表情,脸色才稍微有点好看起来。
不过对魏冰杀意倒是更足了,原本留白对他就没有好感,若是今日连个小小的筑基期下人都搞不定,是男人都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落了面子。
舞夕看着魏冰与舞华两个人一个火攻一个木攻战斗在一块,身影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她的神识扫过周围,还好由于今日的宴会,舞家的人基本都集中在主宅那,离这有一段距离。
只是若是这两个人灵力再波动大了,未必不会将舞家的人吸引过来。
那么只能趁来人前将大哥弄死了,舞夕看了一眼留白,心底说声抱歉,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犹豫,一手擒住留白,一手拿着武器对着留白,朝着舞华喊道,“大哥你再不住手的话,留白的命可就没了。”
舞华回头看了一眼,就瞄到了自己心爱之人被人擒住的场景,他的动作停顿了下,这一停顿让魏冰趁机而入,一招打在他的心口之上。
他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额头出现薄薄的虚汗,拳头紧了紧,最后还是放了下来,“你们别为难他,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看到。”
魏冰的目光看向留白,她想从对方的脸上发现点什么。不过对方的表情还真是和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有过情绪,那张脸似乎永远都是那般麻木,“留白,他是你什么人?”
若是重要之人。魏冰可能会手下留情,若不是什么重要之人,她可不会留下什么潜在威胁给自己找麻烦。
留白的眼珠转了转,他望着舞华那张脸,真想把这张脸从头部开始扒下来。看看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这个毁了自己一切的男人,对自己说什么爱不爱的,可笑至极。
也许是留白的眼光太过于专注,以至于舞华觉得对方并非对他没有感觉,对方也是从心底在乎着他的。笑意都开始顺着嘴角蔓延出来,然而下一秒变成了绝望。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如果非要说什么关系,那大抵是仇人吧。”留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是真正的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心情。即使他注意到了舞华因为他的话神情变得绝望,也没有什么心情起伏。反而在说完这些后还好心提上一个建议。
“他这个人瑕疵必报,如果我是你们,我会杀了他。当然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希望结束他生命的人是我。”
“可以,就当做是那天的谢礼。”魏冰答应了下来,她想对付一个舞华并不是难事,否则就刚刚打斗早就吸引了舞家的人过来。
舞华他大笑了出来,也不顾背后魏冰的攻击,直接朝着留白杀过去。嘴里骂道,“贱-人,我那般爱你,你竟然还是想杀了我。既然如此。一起死吧。”
留白很平静站在那,反倒是眼光在看着这个世上最为肮脏的东西一般刮过舞华。若不是舞夕带着他躲避开舞会的攻击,怕是他都不会动一下。
舞华只顾着杀掉留白,哪还去管魏冰,直至魏冰的火焰穿透他的丹田,毁掉他的金丹。他痛的呐喊出来。魏冰紧接着废掉了他的嗓音。
只是想再动手的时候却是停了下来,一般这样的家族都会有本命牌,若是现在杀了对方,难免会引起舞家人的注意,但是不杀对方也绝不能放了对方。
大抵看出了她的顾虑,舞华不屑吐了一口血水,他鄙视着,“把老子放了,否则你今天们三人都别想好过,我到时候定要采补掉你们三人。”
舞家的修为大多靠双-修堆积出来的,所以舞华对自己金丹破碎也没多大的恐慌。这也是为何他那般不在意对方会真的出手杀了他。而且若是对方真的要杀了他的那瞬间,他可以将身上的求救符打开,在对方杀死自己之前足以有时间救回自己。
所以当舞夕听到舞华拿着求救符威胁他们的时候,她的表情也不是那么好看了,这种符之前只在舞微那见过,倒是不曾知道大哥居然也有一张。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仇痕,暂时我们不能杀他。”舞夕有点遗憾说道。
魏冰盯着那张符,如果有办法将那张符在对方启动前拦截住符的力量散开,又或者形出现。只是那种事都不太可能吧。
然而魏冰看着舞华整个人表情还是一种因为震惊变得呆滞的脸僵硬站在那,手中的救命符就那样轻飘飘掉落在地,他想伸出手去捡符,只是他的手指丝毫不听自己的话。而等他能够动的时候,符早就被舞夕拿到了手上,她笑嘻嘻对着舞华说道,“反正哥哥也是要死之人,这种保命东西还是留给妹妹吧。”
“你对他做了什么?”魏冰好奇问向留白,她可不觉得自己的还能操控别人思想的能力,在场唯一怀疑对象就是他了。
留白倒是有点兴趣扫了下魏冰,然后点了点头承认了刚刚那个举动是自己做的,其他的倒也没有解释更多。他慢慢走到舞华面前,认识舞华到现在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一笑风华绝伦,在黑暗之中如同一展明灯,吸引住所有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