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修炼到元婴期的时候,再来问我的事吧。”魏冰不想告诉夏玉河自己那段过去,她骄傲又充满了傻逼的过去。
“好。”夏玉河这样回答。
两个人的谈话就这样戛然而止,不过相处之间总是多了一层看不清的膜,谁也没有再去特意触碰那道线。
彼此都投入在疯狂的修炼之中。
只是,以往夏玉河不管上哪,都会把魏冰带上,而这几天夏玉河总是将魏冰放置于卧室内藏好。
魏冰也没在意这些,在她看来,自己一旦可以破壳了就会立马走人,没有必要对对方私生活过于关注。
不过,自己在没有破壳前是很有必要注意契约者的生命安全,所以这绝对不是跟踪。
隐秘着自己的气息她还是可以做到的,否则也不会那时候明明是一颗活蛋却被人当成死蛋,就这样诡异借助着周围的景物跟了一路。
对方的安排和往常一般,去了外事堂,领了任务,一个人去做任务。
任务的量很大也很杂,夏玉河做的挺吃力的,不过看到对方从最初只会费劲挑着一桶桶水去浇那些灵苗,到后来学会用凝雨术为那些田地施雨,甚至因为灵力透支光随意躺在田地之间大笑声。
魏冰暗骂傻子,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比起其他人来说是算不错了。只是,就算是新人弟子任务量也过重了,尤其是任务榜上连续着出现他的名字,如果换其他天赋不行的弟子,忙碌的任务之后,根本就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
又是新人被欺负的例子吗?
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后,魏冰没再继续观察夏玉河,因而也错过了前来寻找夏玉河的人。
“夏兄,今日又是你一个人在此忙碌?”
“昂,门派任务应该的。”夏玉河听到这个声音心底厌恶一闪而过,不过话里还是非常客气的。
“哎,我说夏兄长的这般优秀,灵根也不是差的,只要稍微示弱一点,外门也没那么难混的。”
“请自重,没事的话还请让开,我还有任务需要做。”夏玉河一个侧身闪开对方的咸猪手,心底真是郁闷的要死,这都什么地方,自己身为一个男子居然会受到男子的调—戏!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这样侮辱自己,若不是对方是外事堂管事的儿子,定要剁了这个家伙的爪子。
也就是因为这种尴尬至极的事让夏玉河完全不想把魏冰带在身上,一方面怕教坏了魏冰,另外一方面他一点都不想让魏冰知道这种丢人的事。
被念叨的魏冰此刻放开神识,寻找着外事堂管事住所,她最近一直剥削着迪老大的火晶,实力也有恢复不少,虽然还做不到什么大事,但是小事还是可以做一些。
上辈子魏冰最为擅长的除了自创的鞭法,就是阵法了。
潜入管事的住所,对方白日并无在屋子内。
来到对方的床下,将蛋内的灵力缓缓刻制在床板下侧,一个小型阵法很快就被魏冰画了出来。此阵若是修行者自身光明磊落,自然不会受其困扰,但是一旦对方有什么心术不正地方,极其容易产生心魔,受其困扰。
当然这个阵法持续时间也并不会太久,一般三天后自行消失。
办完这一切后,魏冰在床底下休息了起来,同时神识慢慢扫过屋子里的东西,她想着一个小小的外门管事屋内的好东西可真不少。
甚至有的东西就连曾经的她出手买下来都会考虑一下有没有这个必要,丹玄宗的油水也太好了吧。
慢着,那个是!
在黄梨木的桌子上方有一件小小的雕刻品,雕刻品上侧有一只老虎做出朝天吼的姿势,也没有什么灵气所在,看过去就是很普通不值钱的雕刻品,在屋内这么多奢侈物件里根本就引不起人的注意。
但是魏冰死都会认识那件雕刻品,因为只要是陆天的手下都会有的雕刻品,将此雕刻品下方左右对着旋转三下,可以露出下方的印章,印章上的字就是陆天二字。
为什么丹玄宗的外门管事会有陆天的印章,是巧合还是对方就是陆天的人。
若是陆天的手下,陆天为何要对丹玄宗安排人手,他现有的地位已经不低于很多门派了,而且丹玄宗的掌门之女鹤晴又倾心于他。
也许是想多了,只是可能吗?
她为陆天暗地杀掉的人不再少数,有很多就是持有这些印章的人,而那些人都是替陆天处理各种见不得光事情的人。
也许她该考虑再进一次门炉内借一点修为过来破壳了。
糟糕,有人回来了。魏冰收敛住神识,不让自身的气息泄露一点,躲藏在床底下。还好是一枚蛋,做事的确也有方便的地方。
“出来!”中年男子在房间内大声的呵斥道。
魏冰心中一紧,不可能被发现的,自己进来前已经用神识检查过周围,并无禁制,所以不必慌张。
“我已经发现你了,还不出来。”中年男子在卧室内眼睛冷冷扫过屋子每一处可见角落,奇怪?是自己感觉错误了?
“嘿嘿,爹,是我。”从门外探进一个脑袋,盯着自己的父亲笑着。
中年男人松了一口气,随即对着自己儿子唬着脸,教训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允许进入我的屋子,你这次又来做什么。”
“爹,我不是想求你点事嘛。”
“什么事直接说,少拿你对付你娘的那套来骗我。”
“你看最近那个新弟子夏玉河,你儿子看着他挺顺眼的,爹你把他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