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陈柄二,则在上海的日租界里面;和日军联队长深田凉介,在青竹饭店里面;一边谈着事情,一边欣赏着一般比较漂亮的舞女们的舞姿,以及听着她们的歌声。
青竹饭店不仅是陈柄二在上海的个人产业,同时也是上海的日租界里面的一间比较著名的舞场;每到夜里,这里都会聚集很多来自各个阶层的人物,他们有帮派,以及社团的人物;也有银行家,大商人,土豪,地主,绅士,士兵,甚至是军官,政府要员等等来这里观看舞女们诱人的舞姿,以及听着那令人欢乐的舞曲,让自己新心放松,或者是沉沦在那莺歌燕舞之中;乐不可滋地渡过一夜,又或者是乐不可滋地沉沦一夜。
在陈柄二和深田凉介谈的正欢时;陈柄二的得力手下白二狗,急急忙忙地,满头大汉地来到陈柄二的身边。
在他的耳边,将今天细眼肥子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听。
听完自己手下的报告,陈柄二气的咬牙切齿地站起身,用力一拍桌子大骂道。
“给我马上将那个碍我好事的王八蛋的底细,给我查个清清楚楚,我一定要他死得很惨,不,应该是生不如死!”陈柄二目露凶光地破口大骂道。
“是,二爷!”白二狗慌恐地答道。
接着,白二狗急急忙忙地走了。
“怎么了,那么大的火气,陈帮主!”深田凉介望着怒气冲冲地陈柄二,有点不悦道。
“太,太君,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这时,陈柄二才想起自己身边的深田凉介,因此他立刻惶恐地答道。
因为他刚刚可是没有经过深田凉介的同意,就在他面前愤怒地拍桌子;所以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修理一顿,虽然他刚刚愤怒地对像不是他,可是他却是很清楚日本人的蛮不讲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陈帮主那么愤怒?”深田凉介仿佛没有听到陈柄二的说话,继续问道。
“是,是这样的,太君阁下你上个月来我们上海游玩时;在街上看中的刘家和林家的那两个女孩,我今天原本想请她们到青竹饭店来见一见太君你;以及想让她们好好地服侍一下太君你的,但谁料,却被一个混蛋小子破坏了,所以我刚刚才那么愤怒的。”
陈柄二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并且还偷偷地观察着深田凉介的表情变化。
“哦,有这么回事?”深田凉介眯着眼睛,盯着陈柄二问道。
“是,是的,太君,因为太君你平时帮助了我那么多;所以我才想办法孝敬一下太君你,以表我的一点心意。”陈柄二立即满头冷汗答道。
“那要不要我派人,帮助你抓捕那个破坏我们好事情的支那猪?”深田凉介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不用麻烦太君,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快办妥的;我会尽快将刘家和林家那两个女孩,送给太君你,好好亨受的。”陈柄二急忙答道。
“那我就静静地等待,陈帮主你的好消息了!”深田凉介愉快地微笑道。
“是,是,太君,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陈柄二立刻大声应道。
“对了,陈帮主不知道今天你还有没有一些年轻漂亮的花姑娘,来好好的侍候一下我呢?”深田凉介笑眯眯地望着舞池里面的舞女问道。
“有,有得!而且还是良家妇女!”陈柄二坏笑道。
“哦,良家妇女?好,我喜欢!”深田凉介邪笑道。
“今天为了向太君你道歉,属下办事不力;所以等会我们打算将那个良家妇女的丈夫抓到太君面前,让他观看太君你如何亨用他的妻子,就像上次那样,让太君你好好的亨受一番!”陈柄二像一只狗一般,讨好的笑道。
“哈哈哈,好!好!陈帮主,你不愧为我的好朋友,你越来越了解我的爱好了!”深田凉介开心快乐地大笑道。
随后,他们就走进了一个装修精致的房间里。
在房间里面,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地青年男子,正被两个日本兵用手铐锁在一张桌子下,奄奄一息地地躺在地上。
而他的面前,他那个妻子正被陈柄二的手下死死地抓着不放。
当深田凉介进来后,当他看到美丽的少妇后;深田凉介立刻两眼放射着贪禁地狼光,
少妇的丈夫见此,立即双红着眼睛,拼命地,努力地想从地上挣扎起来,走过去救自己的漂亮妻子。
但可惜由于他被死死地绑在沉重的桌子上着,而且他的身体也被毒打得伤痕累累,根本就几乎无法动弹;所以他根本就无法走出多远,或者说挣扎不了多久;就又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疼痛地说不出话来;最终他只能够从自己用自己沙哑的桑音,发出呀呀地渗人而凄厉地喊叫声。
但他还没有叫喊多久,就被陈柄二的手下又一阵痛打,狠打。
而此时的深田凉介,也已经开始遭塌他的妻子了。
而她的丈夫则依然只能够继续躺倒在地上,双目血红地,奄奄一息地;十分无能地观看着自己的美丽妻子,和年纪轻轻地女儿,任由日本鬼子和陈炳二他们的疯狂的糟蹋,和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