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看着大丫径自点了点头说道:“大姐,是的。”
她说着,便取下自己手腕上带着的素雅白玉镯子低声问大丫说道:“大姐,你确定这是母亲陪嫁的镯子么?”
大丫闻言,不由疑惑地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是的,娘让大姐去取她们的时候,跟大姐说得是取陪嫁,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她说着,便径自伸手接过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仔细看了起来。
随后,她抬起头来,看着单雅嘀咕着说道:“三丫,镯子好好的,没什么啊?”
单雅见了,看着大丫径自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大姐,这个镯子里边儿另有乾坤的。”
大丫闻言,登时便疑惑地看了单雅一眼儿。
随后,她便又低头径自瞅起手里拿得镯子来。
她仔细地看了看,依然没能看明白,不由看着单雅疑惑得低声问道:“三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大姐说说。”
单雅见了,立马伸手接过素雅的白玉镯子,瞅着大丫低语着说道:“大姐,你只管看着,可千万别叫出来。”
大丫闻言,当即便看着她点了点头,眼里则满是疑惑。
单雅拿起素雅的白玉镯子便轻轻地拧了起来。
大丫见了,惊讶地敢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单雅手里的素雅白玉镯子看。
待到单雅把素雅的白玉镯子拧开、折叠的纸张显露出来的时候,大丫更是把嘴巴捂得紧紧的。
若不是这样,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惊叫起来。
待她看着单雅慢慢地小心抽出镯子里边儿的纸张,细细地展开后,敢忙瞅了她一眼儿。
随后,大丫便忙忙地瞅着纸张上写的字看了起来。
大丫越看越惊讶,她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并越捂越紧。
等到看完了,她的眼里早已满是泪水了。
她敢忙看着单雅、伸手揽住她,情不自禁地无声哭泣起来。
单雅的眼睛早已湿润了,她怕泪水落在纸张上,敢忙拿出帕子擦了脸上的泪,嘴巴贴着大丫的耳朵低低地说道:“大姐,现在咱们还不是哭得时候,留着力气,做我们该做的事儿。”
她说着,便拿着帕子帮大丫擦起眼泪来。
大丫努力克制着自己复杂的情绪,待稍稍稳定了,她便瞅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三丫,这是你祖……”
单雅见了,径自看着大丫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大姐,三丫已经看过一遍儿了,这是祖父被人带走之前特意留下的,喏,旁边儿这张纸是叛国贼的罪证,大姐,你见过这个么?”
她说着,便用手指着纸上的落款处。
大丫闻言,敢忙低头看起另一张纸上的落款来,上面竟然画着一只飞鸟。
这下子可难住了大丫了,她瞅着单雅径自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三丫,大姐从来没见过有这样落款的。”
单雅听了,看着大丫尽力克制得低声说道:“大姐,从祖父的信里可以看出,显然他已经猜出这个人是谁了?你看,他这里写着平顺,只可惜,咱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唉,就是知道了,现在也是干着急呀?”
大丫见了,忙安慰地低声说道:“三丫,别急,等咱们找到知道的人,定然会知晓的。”
单雅看着大丫径自点了点头,
随后,她便忙忙地小心把两张纸折叠成原来的模样,重新放在素雅的白玉镯子里,重新拧了起来。
待她重新带回手腕上后,才看着大丫神思地压低声音问道:“大姐,外祖家可有线索。”
大丫听了,径自看着单雅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三丫,大姐这两天出去找了,问得都是普通百姓,有的知道,有得听了是直摇头,说他们早离开京城了,具体去了哪里根本就不知道?”
她说着,见单雅眼里满是失望,忙看着她安慰地低声说道:“今儿大姐出去寻定远伯府了,早不在了,你别急,或许是大姐找错地方了,好些儿人都不知道的。”
单雅闻言,心里登时就明白了,不过才七、八年的光景,怎会好些儿人不知道了呢?只怕是他们不敢说,怕惹祸上身吧?
单雅这般想着,便看着大丫径自低语地说道:“大姐,今儿三丫听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她说着便看向大丫。
大丫本来正沉思着要不要打开爹爹的那封信看看的,猛然听到单雅这般说,遂敢忙看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什么事儿?”
单雅见了,敢忙看着大丫低声说道:“今儿忠宁侯府老夫人来了,看了三丫手腕上戴着的镯子后,却径自说这个镯子跟忠义侯府老侯爷和忠宁侯府老侯爷身上佩戴的玉佩质地相同,三丫百思不得其解,大姐,你知道为什么么?”
大丫闻言,当即便摇了摇头。
紧接着她便疑惑地看着单雅低语着问道:“三丫,你当时就没有问问?”
单雅听了,登时便苦笑地低声解释说道:“两位侯爷夫人也不知道的,他们说两个老侯爷碰都不许人碰的,可宝贝着的,所以,三丫更是纳闷。”
大丫不由苦笑地看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三丫,连侯爷夫人都不知道的事儿,大姐又如何能晓得呢?就是这个镯子……大姐也不知道啊。”
大丫说着,便径自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三丫,你说会不会他们两家跟侯爷交情好,才……”
单雅听了,不由苦笑着低声说道:“大姐,这只是猜测啊,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