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单雅才瞅着唐名扬不相信地径自低声问道:“你真得同意我回去?”
唐名扬好似受到羞辱一般,径自看着单雅低语着说道:“爱信不信?”
他说着,便径自走进屋子里,拿起方才丢到果盘里的果子又大吃了起来。
单雅闻言,惊喜地看着他高兴地说道:“我信,我信……”
她说着,便忙忙地要径自朝着门口跑去。
她刚迈步,却猛然听到唐名扬说道:“你且等等。”
单雅闻言,登时便回头瞪着唐名扬,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儿。
随后,她便看着唐名扬径自低语着说道:“你该不是在耍我吧?”
她说着,便径自瞪向唐名扬。
唐名扬听了,径自盯着单雅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喃着说道:“我就这么不能让你相信?”
话音刚落,他便径自对着外面大声叫道:“枇杷,进来。”
门外的枇杷正自疑惑着,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两人又怎么了?弄得剑拔弩张的,就听到唐名扬唤自己,遂敢忙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唐名扬见了,径自低声吩咐说道:“你跟着单姨娘到祖母的菜园子转转去,她想去菜园子。”
枇杷闻言,心里当即便恍然,立马看着唐名扬恭敬地点了点头。
唐名扬说完,便又径自悠闲地吃起果子来。
单雅见了,转身就奔了出来。
此时,她根本没有心思管唐名扬到底是真的同意还是假的同意了,想着枇杷也要跟着去,她的心里虽然有点儿腻味儿,但想着自己出府,总要有人跟着吧,遂便没往心里去,径自奔出了广寒苑,朝着菜园子便径自奔了过去。
枇杷见了,立马跟着她也跑了出来。
待两个人跑到菜园子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菜园子的管事见了,不由疑惑地忙忙奔了过来,问她们什么事儿。
枇杷见了,笑着径自低语着说道:“嬷嬷,你们只管忙吧,我跟姨娘刚刚比赛跑步的,一会儿在这里随意转转,没事儿。”
菜园子的管事听了,敢忙点了点头,忙她们的营生去了。
单雅待自己喘息稍定,便随意地转了转,随后,她便径自朝着那个偏院随意地走去。
待她到了偏院,见枇杷并没有跟来,只是随意地看着菜。
她犹豫了一下,便径自进了偏院。
待她走到那个门旁儿,立马按照唐名扬的样子轻轻地拍了三下。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陈伯问询的声音。
单雅敢忙回答了。
随后,门便“吱扭~”一声开了。
单雅敢忙闪身而入,看着陈伯低语着说道:“陈伯,我要出去一下。”
陈伯听了,丝毫没有疑惑的神情,立马对着屋子里喊道:“老婆子,来贵客了。”
他说着,便示意单雅到屋里去。
单雅见了,敢忙朝着上一次来得屋子快步走去。
她刚走了几步,便瞧见陈婶子看着她亲热得笑着说道:“来,咱们屋里坐。”
她说着,便快走几步,上前搀着单雅的胳膊,带着她径自朝着屋里走去。
待到她们进了屋子,陈婶子便忙忙地拿出上一次单雅试穿过的一件衣衫忙忙地低语着说道:“快,穿上,今儿的时间有点儿紧,禁夜前你们要回来的。”
单雅闻言,当即便是一怔,遂暗自嘀咕着。
今儿怎的这么顺?陈伯和陈婶子什么都不问,就是枇杷,跟着自己到了菜园子,便径自留在了那里,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说明了什么?莫不是她们已经得了唐名扬的特别嘱咐?
单雅想到这里,敢忙收回神思,心里话,她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想这个问题。
毕竟自己跟唐名扬签约了,想来是他以前安排好的吧?
单雅想到这里,便就此打住。
素雅白玉镯子里的秘密已经让她很震惊了,她想到唐老夫人和林老夫人说起的它与两位老侯爷的玉佩的材质相同,心里登时又翻起了破浪。
这素雅的白玉镯子到底有怎么的秘密?为什么它会与两位老侯爷身上戴着的玉佩质地相同呢?
此时,单雅只想尽快赶回去,问问大丫可知道究竟?同时也让她尽快找到自己的外祖家,好把这些儿隐秘呈给当今皇上,给安北侯府三百多口人平冤昭雪。
外祖家会是什么情况呢?若他们仍是平民,想要见到皇上只怕很难吧?
单雅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撕扯般得痛。
不管了,且先找到再说吧。
毕竟外祖家在京城呆过,想必有故旧在吧?
她们在京城可谓是两眼一抹儿黑,根本就没有信得过的人啊。
自己手上戴得素雅白玉镯子和两位老侯爷的玉佩到底有什么关系?
若是实在弄不明白,怕是只有外祖家这一个希望了。
可外祖家若是离开京城呢?
单雅这般想着,心里越发焦灼起来,手下又快了许多。
单雅穿戴妥当,便径自迈脚想要出去,却猛然被人给扯住了。
单雅扭脸一瞅,发现拉住自己的竟然是陈婶子,这才猛然醒过神来。
陈婶子却没有任何疑惑,她歉意地伸手指着单雅的发髻低语着说道:“姑娘,你的头发还没梳理的。”
单雅见了,知道自己过于着急了,遂敢忙顺着陈婶子的拉扯,乖乖地坐在了凳子上。
陈婶子好似知道单雅心里焦灼一般,她忙忙地给单雅梳理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仔细端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