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唐名扬带着林志远离开静怡苑后,便带着他直奔自己的广寒苑。
守门的马婆子见了,敢忙给他们见礼。
唐名扬见了,忙摆了摆说说道:“嬷嬷,免礼。”
他说着,便对着马婆子使了一个眼色。
马婆子见了,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遂忙看着他点了点头。
唐名扬带着林志远径自进来自己住的屋子。
桐儿见了,敢忙进来给他们倒茶。
倒完茶,她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瞥了唐名扬一眼儿,恭敬地站在了屋子里。
唐名扬见了,淡淡地说道:“你且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的。”
桐儿闻言,敢忙施礼退了出去。
唐名扬看了敞开的屋门一眼儿,笑着瞥了林志远一眼儿低声说道:“志远啊,这里就是我在内院的院子,今儿你终于见了,还满意吧?”
林志远闻言,当即便看着唐名扬感慨得笑着说道:“只怕咱们日后再也没有了促膝夜谈的机会了,你如今是大不同了。”
唐名扬听了,不由笑着说道:“哪儿能啊?你什么时候想夜谈了,我自是奉陪的。”
两人说着,便相视了一眼儿。
林志远的心里却感到纳闷。
方才在来广寒苑的路上,唐名扬曾专门嘱咐过自己,一切跟着他的动作行事,如今他不让自己喝茶,怕是这茶里有什么问题吧?
林志远这般想着,又深深地看了唐名扬一眼儿,暗自在心里嘀咕着,忠义侯府真是复杂啊,只怕他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儿吧,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就在这时候,桃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里,放得是刚刚煮好的两碗糖梨水。
她恭敬地一一呈上说道:“世子爷,你要得糖梨水,马嬷嬷方才吩咐桃儿煮的。”
唐名扬闻言,看着桃儿点了点头后,淡淡地说道:“下去吧。”
桃儿急忙恭敬地退出了屋子,并随手关了屋门。
门外伺候的桐儿见了,立马看着桃儿疑惑地问道:“桃儿,爷的身体没什么啊?怎的要糖梨水呢?”
桃儿听了,忙笑着解释说道:“这个桃儿倒不晓得,不过方才马嬷嬷特意嘱咐桃儿做的,桃儿还有活计的,先忙去了。”
她说着,便转身径自离开了。
唐名扬见桃儿关了屋门,这才伸手指了指两碗糖梨水笑着说道:“喝吧,这可是好东西。”
林志远听了,径自对着唐名扬摆了摆手低声说道:“今儿我来可不是为了喝这个的,唐唐。”
他说着,便询问地看向唐名扬。
唐名扬见了,立马笑着说道:“知道你是跟着林祖母来府里混的,你不喝算了,我可是要喝的,这个东西对身体好。”
他说着,瞥了门口一眼儿,拿起碗来便慢慢地饮了。
林志远见了,敢忙端起碗也饮了。
待他轻轻放下碗后,便深深地看了林志远一眼儿,径自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林志远见了,立马明白了,忙尾随在唐名扬的身后,跟着他进了书房。
待到两人坐定,唐名扬看着林志远径自低声问道:“可看清楚了?与你祖父的玉佩质地是否一样?”
林志远闻言,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唐名扬低语着说道:“看上去很象,但我毕竟只是看了几眼儿,并没有触摸,所以现在倒不敢肯定啊。”
他说着,沉吟了片刻,看着唐名扬径自低声说道:“等我回去问过祖母,再来跟你细说。”
唐名扬听了,看着林志远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倒是仔细看了,感觉她手腕上戴得镯子与我祖父玉佩的质地相同,只是看样子她也不知道这个镯子的来历啊。”
他说着,便沉吟地低声说道:“小时候,我喜欢把玩祖父的玉佩,但他却很少让我碰触这个,并再三说,这块儿玉佩碰不得,那个时候,我曾好奇地问祖父,为什么碰不得,祖父却半晌没有言语。”
林志远听了,看着唐名扬低语着说道:“我跟你一样,有一次,我见祖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便偷偷地用手摸了摸,感觉跟普通的玉佩没有什么两样,便偷偷地从祖父的腰间解下来了,祖父醒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还直说坏了、坏了、坏大事儿了,恨不得把府里掘地三尺,我见这样,才怕了,敢忙拿出来了。”
他说着,吁了一口气,随后便看着唐名扬径自低语着说道:“祖父见了,照着我的屁股上就打了几巴掌,那个疼啊。”
他说到这里,好似回到了小时候一般,径自笑着说道:“那个时候小,确实皮,不过从那以后,倒是不曾在碰过祖父的这块儿玉佩了。”
他说着,便看着唐名扬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块儿玉佩到底什么来历,竟然让祖父如此紧张?可惜的是,直到如今也没有弄明白。”
唐名扬听了,看着林志远径自低语着说道:“只怕这块儿玉佩跟她的镯子都大有来历啊。”
林志远闻言,看着唐名扬默默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瞅着唐名扬沉思地说道:“只怕要等到祖父回来咱们才能知道了。”
唐名扬听了,眼神不由闪了闪,径自低喃着说道:“咱们的祖父有着一模一样的玉佩,该不会还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镯子吧?”
林志远闻言,不由看着唐名扬沉思起来。
随后,他便苦笑地低声说道:“唐唐,也许有,也许没有的,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