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c;这也是因为项南打电话来求帮忙了,若是换个人告诉自己何勤梅挨打了让自己帮忙,小小一定会说自己没有空。自己不去打她都算不错了,还救她?虽说嘴里说着提醒的话,小小却是并不怎么着急,一边叫邓鸣贺帮忙开车,一边往外面走。
车子到了项南的山庄后,只听里面项南的哭声格外凄凉无助,而声音传出来的屋子外面却围了五六个服务员,都静静地看着,没人说话。
小小和邓鸣贺进去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项南正扶着何勤梅坐在地上,何勤梅整个人往前倾着,后脑勺上一路下来都有血渍,项南估计是被吓惨了,也曾经帮忙捂着那伤口想要止血,这会儿一手一脸的血!
看到小小进来,跪坐在地上的项南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你可算是来了!呜呜呜!”人都到了这里,再袖手旁观就不好了,小小皱着眉头蹲下身子问:“打了急救电话没有?”
“打了。”外面一个服务员答应了一句。
“你婆婆什么血型?估计流了不少血,可能要输血的。”小小看了看地上和何勤梅身上的血渍,估计流了许多血。
“不知道啊!也从来没有检查过。”项南呜咽着,一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看到有人肯帮忙后,项南慌乱的心绪略微稳定了一些。
“不管了,到了医院医生会检查的。你家就你在了?”小小也没法子。
“嗯,李玉强两口子一年也不肯回来一趟,玉柱在城里看着铺子,今天也没在家。”项南点点头,又抹了一把眼泪,小小总算知道她这一脸的血是从哪里来的了!
叹了一口气,小小走到门边对傻站着的服务员道:“你们老板娘急成这个样子,你们好歹给她那块干净的热毛巾来擦把脸。瞧瞧一脸的血都成什么样子了?医生来了是抬她啊还是抬那一个?”
那些服务员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就有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忙忙地跑去搓了一条热毛巾过来,小小拿了热毛巾过去给项南把脸上的血渍擦干净,嘴里安慰道:“医生很快就会来的 灵界;。你现在不能慌,一慌就更加容易出问题,你要稳住才行。打了电话给你家男人了吗?”
“打了。他说马上就赶回来。”项南点点头,把脸上的血渍擦干净以后,看着总算没刚才那么吓人。
陪着项南在屋子里守着一动不动的小小听邓鸣贺在外面低声问服务员:“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打成这样了?”
邓鸣贺现在是村长,有些事情倒是必须问个明白的。
“不晓得嘛!她自从疯了以后总喜欢往人堆里跑,那些个半大小子又总喜欢逗她耍。这也不晓得是跑到哪里让人给打了,搞不好是让石头砸的,就一路流着血哭着回来了,刚进山庄就晕倒了。”一个服务员解释着,小小听得微微皱眉,心中却是了然:何勤梅平日在飞山村不得人心,如今痴傻了,那些大人或许可以不跟她计较。孩子们却是爱憎分明的,私底下拿她出气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这就是人品问题啊!
好在警察和救护车先后都到了,救护车给她进行简单地伤口处理之后就抬上了车去。而警察却开始逐个询问那些服务员具体情况。
小小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交代了几句守夜的汉子注意安全锁好各个门后,就跟邓鸣贺回了家。
回到家后家里还给留着饭,一家子坐着都等小小带回来的消息,听说何勤梅让人给打了,现在生死不知,刘春梅居然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当初怎么推我来着?现在晓得错了!”
小小知道老妈是想起当初跟何勤梅起争执没有打赢何勤梅的往事来,不由得也笑:“妈,这话你在家里讲一讲也就算了,警察正在追查是谁下手的呢。估计要在村里排查一番,这要是没出人命也就罢了,要是出了人命,这可就是杀人罪,你要是到外面去讲,警察听到了会认为你有重大作案嫌疑的。”
刘春梅到底没怎么让警察盘问过。闻言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嘟囔道:“她得罪的人海了去了,飞山村的人她还有几个没得罪的?难道都拉去问一遍?”
“按照正常程序,只要是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时间的,应该都会被问过 独掌轮回;。”小小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刘春梅闻言却笑了起来:“没得关系,一下午我都在山庄指挥工人帮忙放鱼呢,没有离开过,有人看见的。”
李贵旺闻言也笑了起来:“你这个婆娘不懂事,你做没做和人家警察来查不来查那是两码事,不是说你没做过人家就连问都不能问你一下,要是他们来问你,你有什么讲什么也就是了,不要紧的。”
小小两口子都表示赞同,这件事情却让爷爷感慨颇多:“我们农村有句话讲得好呢,这人做事平日里不给人留余地,等到老了死了,连上山抬棺材的人都没有!做好了鸡鸭鱼肉的宴席人家都不去吃!最后只好倒给狗吃,那时候你可怎么办?这个何勤梅啊,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了!没有人肯帮衬她!”
到了第二天,警察果然上门盘查,刘春梅照着李贵旺交待的,有什么说什么,把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给交待了一大堆,早春天气的,把那个记录的小警察忙乎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小小也被问了话,甚至郭子都让人问过了。
问完了家里所有的人,小小见警察走了,这才去村委大楼找刚刚被问完了去了村委大楼接待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