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阝鸣贺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骗我二姑?”小小质问。
“因为我那两个朋友跟我一样都是心高气傲的,一般的女孩子,入不了他们的眼。”#阝鸣贺叹了一口气。小小听着这话就明白了过来:二姑那两个女儿虽然长得不算差,却是真正地绣花枕头,读书不行还能理解,偏偏还是老实巴交的,随了二姑夫那三棍子敲不出一个闷屁来的性子,也就是说毫无吸引人的地方,邓鸣贺估摸着自己的朋友看不上,索性就不开这个头,免得到最后成不了,还要让二姑埋怨。
“那你也不能说你的朋友是同性恋啊!”小小理解不等于就能饶过邓鸣贺去,瞪着眼睛批评道。
“没关系,他们听不见地!”邓贺坏笑。
“……”小小一阵无语。
坐在一整块兽皮的皮草上,两个人开始商量什么时候正常卖菜的事情。
小小的意见是第二天就开始卖菜,邓鸣贺则想问问小小,想不想出去度蜜月。
结婚毕竟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去外面玩一趟也无可厚非。
“还是算了,农场的事情很多的,我们要是出去了,就都堆给了爸爸妈妈,蜜月索性等到秋天的时候我们这里忙得歇下来一阵子了,带上爸爸妈妈一起去吧?”小小沉吟道。
邓鸣贺想了想,也点点头。
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居然就这么换上往日的衣裳下地做农活去了!
村里的婆娘们瞧着都觉得稀奇,纷纷打趣:“小小,你们两口子挣这么多的钱,怎么结婚第二天就来下地啊?让我们这些土农民们多挣点钱不行吗?”人家这是取笑小小两口子为了少请工人多省钱,还自己下地种菜。
“这是为了锻炼身体,我们喜欢做这个。”小小解释着。
婆娘们只是不信,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农活,从来没有喜欢做的都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做,奈何小小这样讲了,人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笑笑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两口子忙到太阳西沉,这才拿着农具回家。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发现来了一个好久不见的人:刘丽华!
小小愣了愣,带上了浅笑问道:“丽华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娘家的?昨天怎么没来吃饭?”毕竟是刚刚新婚,人家刘丽华来做什么的都不明白的情况下,沉下了脸来不大好。
“我刚刚站在院子里,看着你们两口子一前一后扛着锄头挑着撮箕往家走,我就觉得这样的日子一定很幸福!哪像我······”刘丽华说着就抹眼泪。
小小顿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你今天过来是有事吗?”
“我······”刘丽华看着#阝鸣贺,欲言又止。邓鸣贺是个识趣地,立刻走开了:“你们先聊着,我上去给你放水。”
#阝鸣贺这一句话,让刘丽华十分诧异:放水这种事情,在他们家一向都是刘丽华的事情不单给男人放洗澡水,还要给继子放洗澡水,水温不合适还要挨骂!也就是这样的生活经历才让刘丽华彻底明白过来:找一个能跟自己相亲相爱的人是有多重要,远比家境和长相重要得多!
“我打算离婚了。”刘丽华的声音很低落,显然是在家受了委屈,跑到娘家来疗伤来了。
小小一阵无语:我这新婚第二天,你老人家冲过来说你要离婚,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当下默不作声,等着刘丽华讲下文。
“刘远志离婚了,他前两天找了我,说是只要我能把孩子要回来,他就跟我结婚。”刘丽华垂着头讲完这句话突然出其不意地拉住了小小的手,哀求道:“当初是我犯了傻,把孩子丢在你家门口,如今我知道错了,我想要回孩子,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
小小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刘丽华:“你知不知道,从你把孩子丢掉的那一刻起,这孩子就跟你没关系了!”
“怎么会没关系?他是我生的,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会没关系?”刘丽华根本听不进小小的话,反驳道。
“那你去打官司吧!”小小一句话蹦出来,顿时让刘丽华哑了口:这件事情本就是她理亏,打官司的话,花钱是必须的,还不一定能赢,如果单纯靠打官司就能把孩子要回来,事情就简单了。
“小妹子,你看看你都这么幸福了,我这是命苦啊,你我都是同学,无论怎么样,你帮我这一把,我从此就从火坑里头跳出来了,否则我这辈子就完了!你不晓得啊,他打我,打得遍体鳞伤的!我才晓得,他原来的老婆,就是因为这样才······”刘丽华讲起这话,立刻就掉下了眼泪,抓着小小胳膊的手也松开了,自顾自地捞起袖子来给小小看胳膊上的伤。
小小有些厌恶地撇开了头,却正好看到满叔抱着图图往这边走过来,瞧见小小看着自己了,满叔乐呵呵地打招呼:“小妹子,还有客人啊?”
满叔看到的是刘丽华的背影,一时间也没想到会是刘丽华,因此一边招呼,一边过来了。
小小正想提醒满叔抱着图图别往这边走,满叔腿长,却已经走得接近五米的距离了。刘丽华也顺着声音往后看,正好看到了满叔怀里粉雕玉琢的图图,顿时愣在了那里,满看清了时刘丽华以后,也愣在了那里,顿时都没了话。
只有图图看到了小小,特别高兴,张开两只胳膊撒娇:“姐姐,抱抱!”
“满叔你先带着图图去那边鱼塘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