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哥——”肖绝和吴雨霏冲入房中,举目一瞧,只见上官秀正趴在床上,在他身下,还压着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两人一上一下,暧昧不清。
看清楚屋内的情况,肖绝和吴雨霏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又不自然地清下喉咙,肖绝干笑着说道:“秀哥,我和雨霏还以为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我们先出去了。”说完话,两人快步向屋外退去。
见状,袁千姗小脸涨红,羞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上官秀则笑了,气笑的,他笑骂道:“都给我滚回来!”说着话,他从袁千姗身上爬起,面色一沉,说道:“把她关进大牢!”
“秀哥,她是……”
“三更半夜前来行窃的偷儿!”上官秀扣住袁千姗的手腕,另只手肆无忌惮地伸入她的怀中。
袁千姗又羞又气,更要破口大骂,上官秀伸入她怀中的手已然抽了出来,掌中多出一块金色的牌子。
肖绝和吴雨霏双双上前,看了看从袁千姗身上搜出的令牌,肖绝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说道:“姑娘的胆子不小,连镇国公的令牌都敢偷,我看你得在牢房里得住上一段时日了。”
袁千姗倒是不怕,她冷哼一声,气冲冲地瞪着上官秀,咬牙说道:“我真后悔刚才没有……”
“你应该庆幸你刚才没有那么做,不然……”说话之间,上官秀的手指突然一弹,就听嗖的一声,一颗钢珠从他指间飞射出去,从袁千姗的发鬓旁呼啸掠过,啪的一声击打在她背后的墙壁上,把墙面打出个深深的凹坑。
袁千姗脸色顿变,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秀。后者挺身站起,含笑说道:“长孙飞凤带数百刺客前来行刺,尚且奈何不了我,更何况你这个黄毛丫头?!”
“上、官、秀!”袁千姗气极,大声叫道。
上官秀耸耸肩,向肖绝甩头道:“带走!”
不给袁千姗再说话的机会,肖绝和吴雨霏已分从左右,架住她的两只胳膊,把她硬拖住房间。
直至她被拖到外面,屋中仍能听见她的叫骂声:“上官秀,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不会再放过你的……”
上官秀摇了摇头,无奈而笑。
当晚,庆城大牢里又住进来一位新人,袁千姗。由于大牢里的女眷不多,又没有单独的牢房给她,袁千姗幸运的和长孙飞凤、千山、千雪关在了一起。
看到袁千姗被关进来,长孙飞凤三人同是一怔,而后,千山千雪冷哼出声,嗤笑道:“想不到,连你也被上官秀抓进来了!你俩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千山千雪对袁千姗没有好印象,袁千姗对她二人的印象更差。她白了二女一眼,气呼呼地把头扭到一旁,懒得看她俩。
长孙飞凤好奇地问道:“袁姑娘是怎么被抓的?”
听闻她的话音,袁千姗立刻回过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跑进上官秀的房间里,偷东西时被抓的。”
跑到上官秀的房间里偷东西?你的胆子还真大!长孙飞凤问道:“偷什么?”
“上官秀的印信。”
“你……你偷上官秀的印信做什么?”长孙飞凤惊讶地问道。
“我和师兄听说了少宫主被抓的消息,师兄说,只要能偷到上官秀的印信,就可以把少宫主救出来!”袁千姗正色说道。
长孙飞凤心头一暖,即便是对袁千姗毫无好感的千山千雪,也为之动容。以前,她们看不起百叶门,一个靠偷为生的门派,又怎么能入得了她们的眼,但是这一刻,她们倒真切的感受到了百叶门的大义。
“我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你们又何必为我涉险?!”长孙飞凤垂下头,面露哀色地喃喃说道。
袁千姗急忙说道:“少宫主千万不要自责!你放心,师兄他们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说到这里,她走到栅栏前,向外面望了望,见附近没有守卫,她方放下心来,到了长孙飞凤的身边,低声说道:“虽然我偷到的镇国公令被上官秀搜走了,但我的师兄还偷偷带走了他的大将军令,有大将军令在,师兄救出我们易如反掌。”
长孙飞凤和千山千雪心头一震,眼睛也随之明亮了几分。过了片刻,长孙飞凤又微皱眉头,喃喃说道:“上官秀狡诈,也许,这是他设的诡计!”
“上官秀又不是神仙,哪会未卜先知,他根本不知道大将军令被师兄偷走了!”袁千姗自信满满地说道。
她记得很清楚,上官秀把大将军令藏得很隐蔽,如果不是需要用到,他应该不会刻意去找。
黎明,天边翻起鱼肚白。一行十数名身穿风军军装的青年来到庆城大牢。大牢门口的守卫立刻抬手阻止道:“什么人?牢房重地,不得擅自入内!”
十几名风军纷纷站定,为首的风军将官走上前来,对守卫沉声说道:“我等奉殿下之命,前来提审人犯!”
听闻他们是奉上官秀的命令,众守卫们面色同是一正,不由自主地挺直胸膛,一名守卫队长走了过来,问道:“可有殿下的手谕?”
风军将官摇头说道:“本将并无殿下手谕。”
守卫队长脸色一沉,冷声说道:“没有殿下的手谕,任何人犯,你们都不能提走!”
风军将官冷哼出声,伸手入怀,见状,在场的守卫们同是一惊,纷纷把手中的火铳端了起来。风军将官冷笑,伸入怀中的手抽出,在他掌中多出一面厚重的铜牌,向守卫队长面前一举,问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