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灵枪射手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击向上官秀的脑袋。在他扣动扳机的同一时间,上官秀已闪到手持十字剑的那名灵枪射手的背后。
后者下意识的要转回身形,上官秀抢先出手,由他的背后扣住他的双臂,与此同时,一脚踹在他的后腰上,用尽全力的一脚!
嘭!咔嚓!那名灵枪射手惨叫一声,身子向前飞扑出去,空中还划出两道长长的血雾。
他人是被上官秀一脚踹了出去,但他的双臂还被上官秀死死抓着,飞出去的只是一具双臂被硬生生扯下的身子。
此情此景,让战壕内的贝萨军都惊呆吓傻了。一个人,身中上千弹,而且还被灵枪连续打中四次,竟然还能战斗,好像没受伤似的生龙活虎,在他们看来,这已经不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而是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事实上,如果上官秀只是灵?涅槃境的修灵者,没有无形这件宝物护体的话,他现在恐怕也早被贝萨军打死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贝萨军的将官们,人们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射击!全体开火,向他射击!”
正处于极度惊骇中的贝萨军们几乎是下意识地扣动扳机。嘭嘭嘭!枪声齐响,弹丸向上官秀这边齐射过来。上官秀身形急速下蹲,无形化成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叮叮当当,飞射向他的弹丸都被无形挡了下来。
而与他近在咫尺的另一名灵枪射手可就没他这么好运了,被迎面射来的弹丸打成了筛子,数不清楚身中多少弹,整个人如同血葫芦似的,扑倒在地,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两名灵枪射手,前后相继毙命,这总算是消掉一些上官秀的心头之恨。
他躲在无形后面,重新罩起灵铠,完成铠之灵变,紧接着,他提起盾牌,把盾牌化成陌刀,以风影决闪进贝萨军的战壕内。
随着上官秀的到来,陌刀的锋芒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寒光,一名正在大吼大叫的贝萨军将官,被这一刀直接削掉脑袋,无头的尸体在地上足足站立了三秒钟,才直挺挺的摔倒。
左右的贝萨军大惊失色,人们急忙放下火铳,抽出肋下的铁剑,向上官秀冲杀过去。他们冲上来的话,倒下的更快,上官秀分向左右两边,施放出十字交叉斩?极和灵乱?极,风刃把贝萨军纷纷绞碎在地。
上官秀手持陌刀,向一侧的贝萨军冲杀过去,人未到,刀先至,在一连串的咔咔脆响声中,数十名贝萨军或是被斩下首级,或是被拦腰斩断,在上官秀的陌刀之下,没有伤者,只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上官秀的大开杀戒,把他前方战壕内的贝萨军杀得连连后退。正在他不断向前逼压的时候,后方涌上来大批的贝萨军,人们的手中都提着铁索,纷纷向上官秀甩了过去。
先是有一条铁索缠住他的腰身,紧接着,又一条铁索缠住他的脖颈,贝萨军兵卒合力拽着两根铁索,把上官秀拉倒在地,不过他们并没有就此停手,继续拉着铁索,顺着战壕向前狂奔。
受铁索的拉扯之力,上官秀不由自主的仰面倒在地上,向后滑行。
战壕两侧的贝萨军齐齐举起手中武器,当上官秀从他们面前滑过时,人们对着他又砍又刺。兵器撞击灵铠,叮当作响,有些贝萨军的铁剑顺着他灵铠的缝隙,刺了进去。
身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感刺激着上官秀的每一个神经,他断喝一声,周围刮起旋风,旋风卷着他的身体,使他横飞起来。
只不过他飞还起不到两米高,就被十多名贝萨军合力拉着铁索,硬生生地拽回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上官秀一抬手,抓住缠住自己脖颈的铁索,无形化成十多根细细的银线,顺着铁索延伸出去,一下子把十多名贝萨军的脖颈缠绕住。
意随心动,上官秀猛然一收无形,就听咔咔咔一连串的脆响声。
那十几名正用力拉着铁索的贝萨军,连怎么回事都没意识到,脖颈被无形化成的银线生生割断,十几颗人头一同弹飞起来。
无头的尸体站起原地,手中还死死抓着铁索,但是已无力再做拉扯。
趁此机会,上官秀从地上一跃而起,无形化回陌刀,当啷、当啷两声,把缠住自己脖颈和腰身的铁索斩断。
他倚靠着战壕的墙壁,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低头再看,他小腹处的灵铠有五、六处地方在流血。
上官秀咬了咬牙关,忍住小腹传来的阵阵刺痛,他持刀扑向贝萨军的人群,灵武技能混合着陌刀攻击,向贝萨军的人群招呼过去。
贝萨军将士,被上官秀杀倒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连连后退。
打退周围的贝萨军,上官秀没有再继续追击,他把手中的陌刀插在地上,双手握住刀把,支撑住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是人,不是神,哪怕是个铁人,在激战了这么久,恐怕也支撑不住了。
这时候,上官秀突然感觉自己小腹处的疼痛锐减,他低头再看,小腹的伤口已不再向外流血。要知道他刚才受的可是刺伤,刺伤的伤口是最难止血的,他心中正感不解的时候,转念一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服下天香豆蔻后,他的身体已然脱胎换骨,异于常人,恢复能力极强,虽然他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口,但伤口仍在快速的愈合。
他的伤口能迅速愈合,可耗费的体力可无法迅速回复。
此时上官秀双手拄着陌刀,气喘如牛。不过,贝萨